,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我问:“那你现在住哪?”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
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我”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我大吼。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
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哈哈。”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周支农是谁?”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我问到了关键处。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
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guī头,我故意悬停。
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guī头摩擦腻滑的穴口。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
蜜穴一触大guī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
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