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
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我求你了。”“先喝汤。”“我喝。”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
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
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guī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guī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再说一遍,喊谁?”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