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抓住我的大肉棒。我的肉棒早已经恢复了元气,雄壮的guī头怒目而视,好象在睥睨一切。
葛玲玲揉洗我的肉棒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待她双手齐上,我发现她不像是清洗,更像是套动,我忍不住大声呻吟。
听到我的呻吟,葛玲玲放开我的肉棒,拿起莲蓬头,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娇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这个臭流氓,弄得我全身都酸了,哼。”“再酸一次吧!”我揉着葛玲玲的乳房乞求。“体贴一点好不好?下面都痛了,你就这样爱我?”葛玲玲皱起柳眉。我心一软,拉着葛玲玲的小手放在大肉棒上:“帮我含一下也行。”
“这么大,怎么含?”葛玲玲白了我一眼,低头看着硬挺的肉棒,脸色阴晴不定,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她才缓缓跪了下去。
大肉棒既粗且长,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对比,我也担心她能否吞下我的肉棒,但我期待着。葛玲玲有些迟疑,她盯着肉棒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看我,犹豫再三才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guī头。
“哦。”我发出一声呻吟,挺起大肉棒就想往她口腔里挺进。葛玲玲赶紧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用手揉了一下guī头后,竟然站起来。见我贪色的样子,她大声娇斥道:“赶快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这条东西扭断?”
我大吃一惊,当然相信这头母老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赶紧满脸陪笑:“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才走出浴室,葛玲玲扔了一条大浴巾给我:“真是个臭流氓。”
我接过浴巾,浴室的门刚好“砰”一声关了起来。我无奈走回了房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吗?”忽然,我好象听到“呵”的一声笑,我奇怪地四处察看,房间里没有怪异之处,只有樊约还在沉睡。我暗自好笑,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可是当我从地毯上拿起裤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地毯上放着一个手提袋,这个袋子是樊约的,我记得是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怎么会放在地毯上?难道袋子会走路?或者是掉下来?这不可能,因为梳妆台很宽大,不可能掉下来。
再说就是掉下来,也不可能掉得那么整齐,而且袋口已经打开。我狐疑地注视着樊约,越看越不对,心里更是暗暗吃惊。难道樊约醒了?
如果她醒了,就会发现一切,我越想越吃惊,顾不上穿起衣服、裤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约。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样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没有规律,一会长一会短。我明白了,这个樊约八成是装睡。我试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约没有回答。我坏笑,伸手按在樊约隆起的胸部上轻轻地揉摸。樊约还是没有反应,但她紧闭的眼皮动了一下,这一变化瞬间即逝,却被我敏锐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挺立的yīn茎告诉我的性神经,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做ài了。盯着漂亮可人的樊约,我爬上了床,摸起樊约光滑的大腿。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个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的抚摸。
何况我的手沿着柔嫩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盖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樊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的双眼依然紧紧闭着。我奇怪地看着樊约,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美人在装睡,心想,好你个樊约,还想继续骗我吗?
看我如何整治你。跪在樊约身边,我的手继续向她的大腿根部移动。终于,我触碰到了一个像馒头似的东西,这个馒头又圆又热,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处。
一股暖暖的液体顷刻溢出,透过小内裤沾湿到我的手掌。樊约倔强地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欲焰已高高窜起。看了看浴室门,我咬咬牙脱下樊约的小内裤,樊约的小内裤很诱人,是淡蓝色的蕾丝。
可笑的是,整条小内裤已经水迹斑斑,这显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让它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才产生的效果。我明白了,樊约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有睡着过,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肉搏大战。
我和葛玲玲的纠缠绝对是一个秘密,樊约既然知道了,那她就无法独善其身。本来我就垂涎这朵娇艳的花儿,如今我更不能心慈手软。
扔掉了浴巾,全身裸露的我掰开了樊约的双腿,灯光下,樊约的阴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阴毛向两边分叉成一个很漂亮的v字形,阴唇很薄,看起来就只有两片嫩皮。
但两片嫩皮间那迷人的肉洞如同大雨后的禾田,到处泥泞。我挺起粗大的肉棒,研磨着薄薄的阴唇,那两片嫩肉在我guī头的挑逗下,迅速变厚、变得深红。
箭已经在弦上了,但樊约的眼睛就是紧闭着。我知道她是害羞,这个时候她只有装睡到底、装糊涂到底。沾着湿滑的分泌物,我的肉棒悄悄顶开了樊约的yīn道口顺势而入,直抵yīn道的深处。
“喔”樊约睁开了眼睛。“小樊。”我轻轻呼喊着樊约。我很清楚,如果樊约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早就可以反抗。如今看来,她动情了。樊约咬了咬红唇,然后吐出一口气。
她肯定感觉到我已经深深插入,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娇嗔道:“欺负完玲玲姐又来欺负我?”“你知道我欺负玲玲姐?”我坏笑。“我、我猜的。”樊约的脸一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