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哟,竹影,你急了吗?老公这就奋起神勇好好干你,保你爽得想上天。”
叶秋长耸动屁股,大棒子又如活塞般抽动着,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他不断地深呼吸。目光看向她的脸,见她时而凝眉,时而咬牙,时而吸鼻,脸上的泪痕犹在。
当自己干得狠时,她也张开嘴娇喘着。再看两只白奶子,如同吹风的桃花般颤抖着,两粒红樱桃早硬起来了,比平时都大。看上去真美,真诱人。
再看二人结合之处,大棒子把小玩意扩得大大的,风雨不透。进出之间,都感到了美肉的紧凑他压迫。他也看到了穴口的鲜血,那是她纯洁的象征。这令叶秋长大为得意。
想当年,她想给,自己不是,非得忠于爱情。现在是她不想给,他非得要。命运真是奇妙,往往不跟着自己的意志走。
当他的肉棒子呼呼干时,双手在大腿上反复抚摸着,也摸到了她的白屁股上。这妞正当青春妙龄,又经过长期的体能训练,这白屁股特别坚实,弹性也好,摸起来特爽。他又抓又掐,又拍又揉的,非常满意。
“你的狗瓜子别乱摸。”那种抚摸的痒痒让她不适应。“竹影,你不但大腿美,连屁股也很美啊。我真是有福气,有得享受了。”
叶秋长耸动着屁股,嘴里赞叹着。“你的狗命已进入倒计时了。等你干完,你就杀了我吧。不然的话,死的就是你。”她瞪着他,毫不屈服。
叶秋长津津有味地干着,微笑道:“竹影,我怎么会杀你呢?知道不,我很喜欢你的。我一直想娶你的。你们施教练一直想当咱们的媒人,想让咱们结为夫妻呐。”
张竹影索性闭上美目,冷哼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提施教练呐。你口口声声地说爱她,可你现在干什么?你什么资格谈喜欢,谈爱啊。”
叶秋长轻柔地抽动着jī巴,感受着穴里的湿润和温暖,说:“我也不想这么干呐,我不是被人下药了吗?我是身不由己啊。”来人深呼吸,不然容易射啊。“可看你的样子,你已经很清醒了,干嘛还糟蹋我。”
“我”叶秋长无话可说了。心道,干一次也是干,干十次也是干,既然干了,当然要干完了。他不再说话,埋头苦干,看着自己的肉棒子把穴唇干得吞吞吐吐,小溪潺潺的,大为成就感。再抬头看,见这少女容颜如花,美目如星,身材修长,骨肉停匀。
因为被干,娇躯还如坐车般地不安地震颤着,两只白奶子跳得欢快,波浪汹涌。她双手随着情绪在床单上一抓一抓的。只可惜,在主观上,这妞连动都不动,明显的是对强奸的不满。
插了几千下,叶秋长实在忍不住了,便加快起来,把浪水一股股地挤出来,挤成了牛奶般的洁白。张竹影也明白怎么回事儿,急切地说:“淫贼,你不要射进去啊。”叶秋长呼哧带喘地说:“为什么?”
“我不能大肚子。”叶秋长眼前立刻出现了她穿警服的大肚子的画面,觉得好新鲜,好过瘾呐,便笑道:“可以啊,那你叫我一声老公才行。”
“放屁。”张竹影别过头,闭上眼,气得呼呼直喘气。叶秋长猛干了十几下,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个美,那个爽,觉得骨头都变成水了。而张竹影只感觉那液体好烫好多啊,射得好有劲儿啊。射的每一下,她都感觉到了,芳心暗叹,完了,完了,事后得赶紧吃药才是。
真要是怀了孽种,我没法活了。叶秋长的肚子一鼓一缩的,总算射完了。他张大了嘴,大口粗着气,看着美人桃腮红晕,明艳动人,很是满意。射完了,jī巴还泡在里边呐,继续享着艳福。张竹影已经有了点力气,坐了起来,说:“你已经发完了兽欲,拔出去吧。”
“真是舍不得啊。”啵地一声,叶秋长抽了棒子,棒子湿淋淋的散发着腥味儿。再看小穴,已成了圆圆的大洞,周围的黑毛再把挡不住它了。粉红色的嫩肉微微地翕动着,象是小嘴淘气一般。
张竹影一捂自己的秘处,娇叱道:“不要脸,你别看,也不怕瞎了眼睛。”叶秋长挺着一根尚未软下的大棒子,说:“只怕要流出来了。”
张竹影拿开手,可不嘛,从里边磨擦的嫩肉之间,溢出了白花花的东西,越溢越多,终于将穴口都堵满了,并往外边流。
张竹影惊呼一声,捂着穴口,向卫生间跑去。叶秋长见了她逃命般的样子,看着床上的片片落红,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心说,丁小夜,你这次虽是害我,我也不会怎么恨你的。没有你的成全,我也得不到竹影的初夜啊。
他并不知道,在另一个房间里,丁小夜看完了他们亲热的全过程,看得裤衩都湿了,嘴里还骂他,诅咒他呐。不仅如此,他们的好事儿还被存盘了,成为精彩的动作片。而叶秋长心满意足地爬上床,等着张竹影的返回。
等了好久,张竹影回来。也不管她愿意与否,便强行抱着她上床,关灯睡觉,还说要对新娘子继续疼爱。
他心里美滋滋的,带着无限的快意,搂着美女入眠了。一切都结束了,张竹影窝在男人的怀里,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想到今晚的糟遇,简直是在地狱受刑一般。红颜薄命,想不到自己的命会这么苦。五年前失去了心上人,五年后又失身于禽兽。哼,禽兽,你会死得很惨的。听着身边的恶人呼呼大睡,张竹影咬牙切齿的,急盼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