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我要操你。”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么架子。她知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死了。”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
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打红了,火辣辣地疼。
在她的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么粗暴过。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饶,但毫无作用。“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么?”心生不祥之兆。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将肉棒子狠插到底。
哦,真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不同。看着一丝丝血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
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便疯狂地猛干几十下,射了进去。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
扬长而去。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哭着,乱发遮着她的半边脸,并用破衣服挡着她的重要部位,露出的皮肤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没几处好地方。尤其是半露的两个肉球,遍布着牙印,令人心疼。
那些警察本来神经崩紧,确定嫌疑人不在后,长出一口气。乍见这风雨摧残过的佳人,都不禁一呆,忍不住目光在她的身上聚焦,沉醉于这陌生姑娘的魅力。有的刚入警界的新人看得口水都要淌出来,对那个施暴者切齿痛恨。
为首的警官先清醒过来,清一下嗓子,让他们都背过身,自己对女孩问话。“林慕飞呢?”“刚才跑了。”她抽动着肩膀,肩膀上被掐红几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秦芸撩一下遮住半边脸的头发。这寻常的一个动作,令警官怦动心动,心说,那小子真狠心呐。抓住他,一定狠抽他一遍。
“听说他的功夫很高,是吗?”“对,从小练武,四五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可他居然打起我来。”说到此,大为伤心,手一松,破衣落下,两只苹果一样圆的奶子暴露,还悠悠地得瑟几下,两粒花生米般的奶头似乎也肿了。
秦芸惊呼一声,急忙抓衣挡住,还不安地望向警官。青光乍现不过几秒钟,已令警官吃不消,心中对美的认知有了新高度,对女人的魅力有了新体验。他大喊一声:“收队。”领着手下跑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息。
林慕飞逃出老远才停下来。出小区时,正看见几辆警车开进大门。幸好溜得快,又戴口罩,除了熟人儿,谁能认出来?
重伤之余,身体乏力,刚刚与秦芸干的分手炮,还把一些愈合的伤口都弄裂,全靠过往的历练和意志力,才能撑起身体来行动。林慕飞想外逃,不想在省城逗留,认为逃到南方更安全些。
首先得打车去车站,一摸兜,心里一凉,原来带的钱全给秦芸保管,刚才逃跑时忘记拿钱。手中没钱,怎么去车站?
没办法,徒步走吧,顺便听听风声。到火车站,远远看到新建的车站,呈现欧式味儿,有点像大教堂,有尖阁,有圆柱,有希腊文的大钟,风格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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