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秦芸的头一下抬,一下低的,美目半睁着,娇声道:“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呢。你不好好干的话,我就嫁别人。”林慕飞笑道:“我一定干死你,让你铁了心嫁给我。”
秦芸哼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干,是干别的。”林慕飞粗喘着说:“等我干好这个干,咱们再研究别的干。没有这个干,哪有别的干。”他嫌被子碍事,扔到一边,这样两人的裸体便暴露在乳白的灯光下。
一个是古铜色的,强壮如虎。一个是白如棉花,小巧玲珑。一个阳jù大如驴屌,一个小穴窄窄浅浅。每次大棒子插进去,都余出一块。有时候插得深,便全进去。
每当这时候,秦芸都会发出让人怜惜的浪叫:“老公,要命啊,要命啊。”没办法,林慕飞又心软地拔出来一些,继续用轻风细雨的方式干她。
看吧,粗长的棒子在白圆的耸立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干得两片红唇翻来翻去,流水不绝,干得浪水都成牛奶色。一会儿,林慕飞将秦芸翻过来,自己站在地上,双肩分扛着她的白腿,秦芸的细腰担在炕沿上,再看秦芸的样子,十分淫荡。
两瓣白屁股随腿高抬,小穴由于刚干过,成一圆洞,吐着口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在其表面形成个小水潭,正沿着臀沟往下滑,滴在炕沿的横木上,水光点点。
再看秦芸的俏脸,原来是文静温柔的,现在被性感、冶荡取代。她的脸蛋红如枫叶,她的美目能滴出水,还带着钩子,红唇微张着,还淌出一点口水。两只奶子随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两粒奶头涨大好多。
林慕飞从脸看到臀,又从臀看到头,称赞道:“宝贝儿,你真骚。男人见你的逼要不弄,肯定生理有病。”秦芸脸上现出一缕羞涩,哼道:“我不骚,你会爱我吗?”
“我就喜欢平时正经,一干的时候就骚得像小姐的人。”那棒子被刺激得支愣八翘的,像长了眼睛,哧地插进去,接着是活塞似的快攻,干得秦芸扭肩晃臀,双条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脚丫举得好高,两只白奶子一耸一耸,犹如海上的波浪,美不胜收。
干不到十分钟,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休息一阵,又将秦芸放回炕里,按照传统招数干起来。
秦芸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将男人的身子缠得紧紧的,连哼带叫,下体使劲迎凑,也不再怕痛,棒子插到底也能承受。当林慕飞将棒子抽出歇气时,秦芸抓住它,再度塞进洞里,继续享乐。
女人的激情换来的是男人气势磅礴、气吞万里之气概。林慕飞拿出真本事,让大棒子涨到最大,插到秦芸的最深处,爽得秦芸的叫声几乎要把炕震塌。女人疯起来,也够惊人的。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林慕飞机器般的能力令秦芸吃不消。
在秦芸的求饶下,林慕飞即将泻洪,又皱眉,又急喘的,快速插动着,如风似电,秦芸也扭动如蛇,嘴里叫道:“老公,别往里射啊,不能射。”“那射那里?”
“体外射精吧。”“我想射你嘴里。”看着她张合的红唇,他想起录像里的刺激镜头。秦芸坚决说:“不行,不行,太脏了。”
在关键时刻,林慕飞拔出棒子,没等她有反应,他已经跨在她胸部上空,准确地插进她嘴里。秦芸大惊,眼神恼怒,唔说不出话,身子乱扭,以示抗议。林慕飞顾不上这许多,扑扑地射着,爽得身上的肉直抖,还张大嘴喘着粗气。
男人最爽的时候其实是这一刻。射完后,林慕飞抽出来,望着棒下被填满的嘴说:“宝贝儿,咽下去。”秦芸一脸的委屈,委屈得想哭。在男人期待、恳求的眼神下,她总算咽下去,喉咙一动一动。
林慕飞看了大乐。他们性爱几年,干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给她口交过,更别说吞精。今天是好的开头,以后的幸福必然更多。
睡觉之前,秦芸去仔细地嗽过口。林慕飞搂在她被窝里,好顿陪礼讨好,秦芸的脸色才平和下来。林慕飞说要给她一千块钱零花。秦芸打个哈欠,说道:“我不要,我自己有钱。睡吧,明天你还得回城上班呢。”
“一起走吧。”“不了,我还有事儿。后天再回去。”林慕飞有点不乐意,可再说什么,她都不出声,均匀的呼吸着,好像睡去,实际上她醒着呢,心里乱乱的,另有干坤。
林慕飞抱着这刚干完的小美女的好身子,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问题。他决定明早起来跟她谈谈,让两颗心重新相印。次日天亮,林慕飞起炕,秦芸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下地,对着墙上的镜子照。
镜子下是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抽屉。其中一个半开,里边一个单据上有秦芸的名字。抽出一看,是一张体验单,上边有怀孕的字样。他猛然一惊,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正想看得仔细,秦芸在喊他的名字:“慕飞,慕飞,你走了吗?”
林慕飞赶紧将单子放回原处,见她坐起来,露出着玉背,正在转身子,幸好没看到什么。林慕飞装作若无其事,赶紧过去坐在炕沿上。秦芸望着他,微笑道:“我不去送你了,一路顺风。”
这话如一阵暖风,吹走了他心中的所有阴云。她睡眼惺忪,乱发垂肩,双乳裸露,飘着体香。林慕飞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睡吧。记得啊,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可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