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你赔罪,好不好?”张雅丹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君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容忍你一而二,再而三的欺骗我。”
田刚说道:“行了,是我错了。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张雅丹一看这里确实不是争论的地方,就随着他走了。一进门,张雅丹气呼呼坐在椅子,正眼也一不去瞧田刚。
田刚赔着小心地坐近她旁边,张雅丹哼的一声又旁边移开了些。只留下一缕香气飘进田刚鼻子。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妻美如天人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躯,沉淀多日的欲望奔涌而出,呼吸变得急促,说道:“雅丹,夫妻多年,你难道信不过我吗?”
张雅丹说道:“这跟信不信是两码事,你给我老实全部交待。”田刚心想:“我跟她只有同事关系,此行也无半分不轨行为,这要从何说起?”
于是只好打着马虎眼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如何追我,我又如何守身如玉的细节全部说出来给你听,你才满意?”张雅丹一乐,才要笑出。突然想到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原谅他,说不定他以后会得寸进尺跟任敏纠缠不清。
对,这次得让他长个记性,于是板着脸孔问:“要是说你们半夜三更地独处一室,还能持之以礼,谁信?”田刚说道:“那晚我也无意的好不好,我喝醉了,身不由己,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道。”
张雅丹联想到黄总酒醉迷奸她的事情,火气就冒上来,喝道:“你的意思就是你就算与她行下苟且之事,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跟你没半点关系了?”
田刚一楞,说道:“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她做下苟且之事了,你说话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张雅丹说道:“我过份?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田刚说道:“拜托,我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见风就是雨。”说完,倏地抱住张雅丹的身子,一边嗅着她混合着体香和胭脂粉气味的香气,双手在她柔软的身体来回抚摸,张雅丹身子软软地倚在他怀里,眯着双眼,随着田刚的爱抚欲火逐渐上升,田刚望着如绵羊一般柔顺的妻子,调笑道:“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为了守了一个多月的证据。
来,摸摸这里。你问问它,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张雅丹隔着裤子摩挲隆起的小肉棒,媚眼含春,昵声说道:“它跟你一样不老实,我才不信呢。”
田刚的大手正顺着张雅丹细腻光滑的大腿向阴部挺进,嘴里说道:“我是不是老实,待会进去,你就知道了,就怕你的小洞不认识我了。”
张雅丹身子一抖,说道:“你胡扯什么?”田刚说道:“是。我说错了,我老婆的身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洞只有我一个人进来过,它不记得我记得谁?”
张雅丹一下想到不堪回首的夜晚,原先以为遗忘的事再次明晰在目,她甚至听见黄总抽chā之时发出的喘息声和自己发出的呻吟声,又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迎挺配合的淫荡画面,这些让她面对丈夫的柔情时生出千般不苦万般愧疚,田刚低头看见张雅丹表情木讷痛苦,停下手中动作,问:“雅丹,怎么了?”
张雅丹看到田刚关切的眼神,自觉有愧,转过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要告诉他实情吗?还是瞒着他,不过告诉他之后,他不肯原谅自己,又该如何?算了,还是暂时不说吧,等有机会再说。”
田刚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还在为任敏的事情耿耿于怀,就说道:“雅丹,我坦白跟你讲,任敏她是喜欢我,可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要相信我。”
张雅丹听到他说起任敏,回过神来,整理心情,心想怎么让他这么一抱,立场都没有了。当下故意正脸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如果跟她没什么,你会当上经理?”
田刚想到公司这段时间也是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吃软饭,全靠和老板女儿拉好关系才升的,不期回到家连最深受的妻子都这样说,心里不觉有气,又不敢向张雅丹发泄,反而陪笑道:“你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怎么着我也算是文武双全,英俊不凡吧,老板不升我,升谁?”
张雅丹调侃道:“你当上经理,只怕大多数靠的还是英俊不凡吧。这年头,我还以为只有美女才有人喜欢呢。”田刚气苦之下,忍不住说道:“你有完没完啊,怎么又扯到这个了?”
张雅丹看他一副气极败坏的样子,心中好是快乐,暗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那个女的假以颜色,存了心要再逗弄逗弄他,又说道:“让我说中了,心里不高兴是不是?我原来还奇怪你累死累活几年没升,一认识她,你就当上经理了,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
田刚见她越说越起劲,心头一来气,说道:“对,我就是靠她才升上的。你满意了吧。真是不可理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张雅丹看着他的背景,心想:“我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份了?”
想追上去赔个不是,转而想到:“我这么去给了道歉,日后他尾巴还不翘起来了?哼,你会发脾气,我就不会么,看谁先投降。”打定主意,也没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