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居高位,面色一改,自然而然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看得黄丸雄为之一凛,忙陪笑说:“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急着用钱,想叫他把手续给我们简化下,尽快批下来。”
洪文丽这才缓口气,说:“如果你们确实符合条件,我知道该怎么做。”
黄丸雄说:“这就行。刚才我都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你要抓我去坐牢呢。”洪文丽说:“知道怕就好。以后你可得给我老实点。还有,我可跟你说咱们感情归感情,工作归工作,你不要混为一谈了。”
黄丸雄心里好不失望,脸上却不得不说:“是,是。”洪文丽说:“行了,我要回去了。”黄丸雄没心思留她,点点头,从女人yīn道中拔出尚未射精的粗大肉棒,径直回到床上,倒头睡去,连洪文丽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张雅丹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忙了一天的她顿感十分落寂,看来老公不忙完手上的业务是不会回家的,而侄女倩倩今天寄住在幼儿园里,所以家里空无一人。
她脱光衣服进入浴室冲了个澡,随着温暖的热水冲遍全身,她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虽然以前曾做过人体模特,但自嫁给田刚以来,她一向洁身自好,从没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今天却为了这份高薪水的工作,不顾丈夫对黄总人品的警告,背着丈夫,在黄总面前一丝不挂拍摄人体裸照,虽然这是出于求职目的,但毕竟内心觉得对不起丈夫,同时又觉得有一些背夫偷情的刺激。
“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会答应黄总全裸试镜。又怎么会同意当黄总的私人秘书?难道真是因为那高额的薪水吗?我这样做可怎么对得起田刚啊?可是家里现在这么困难,老公又挣不到钱,我又能怎么办呢。
反正自己并没有失身,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张雅丹自怨自隘地想。回忆起黄丸雄在拍摄人体写真时“无意间”
触摸她身体敏感地带的情景,她羞涩地摇晃着脑袋禁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可是那种既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却让她回味无穷。她紧闭双眼抬头让热水冲洗脸蛋,却怎么也冲洗不去脑中对那种背德快感的记忆,那滋味实在太难忘了。
等到换上睡衣躺到宽大的双人床上,张雅丹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寂寞了好一段时间的身体像发烧般难受,她现在真希望老公此刻就在身边。
田刚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但长期以来,田刚的性能力似乎根本无法满足自己对性的渴求。婚前尚是处女的她几乎每次夫妻交欢都没从他田刚身上得到过高潮,让她想起来就是一肚子委屈。
“死田刚,我恨死你!每次想要的时候,你老是不行!你现在又在哪里?”耐不住寂寞的人妻张雅丹自言自语地解开刚穿上的睡衣,脱去下身的小内裤,面带娇羞地侧卧在床上,把右手探进下体私处“自摸”起来。她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被一根又粗又长的赤黑色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
她幻想着一根巨大的阳jù插了进来,她疼得几乎昏过去,还流了好多血。但很快,痛苦就变成快乐,爽得她灵魂几乎飞上了天。
之后随着她手淫的速度加快,疯狂幻想着被老公以外男人的大肉棒以各种姿势、角度和速度抽chā的快感,现在欲求不满的时候幻想起来更加刺激无比。
“啊!继续,恩我要、我还要”她正幻想着与老公以外另一个男人的粗大肉棒的性爱情景,突然想起今天拍摄人体写真时被黄丸雄无意间触摸的情景。她呻吟着用手指拨开阴唇探进小穴激烈抚弄,直到全身颤抖迎来高潮。
可是,自慰改变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现实,她在短暂的高潮过后产生更大的空虚,只能吞了两片安眠药强制自己入睡。张雅丹在“丽人模特公司”
做黄丸雄的私人秘书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天,在老板办公室里,另一个私人秘书唐娜正和黄总亲密交谈着。
张雅丹看着俩人在一旁谈笑风生的样子,颇感失落,自从黄总那日送她回家后,一周来,黄总除了偶尔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交待她几句外,就不再跟他搭话,一副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本来她也不想也黄丸雄这样的色男过多交往,然而真正降落到身上,却反而觉得怪怪得,一种让人忽视的感觉时刻让她好生没趣。她哪里知道,这是黄总为勾引她而使的欲擒故纵之计。
要知道,自打她懂事起,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公主,沐浴在异性的爱慕中,生活在同性的羡慕中,身边的男孩没有一个不为她的一颦一笑忘乎所以,没有一个男孩不以接近她,获得她的一个笑容为荣,可现在竟然破天荒有人对她不理不睬,而且还是前几天刚刚彻底欣赏过自己的裸体的男人!
这实在让她大出意料。这几天她从唐娜口中得知,这个黄丸雄玩过公司里所有的女模特,这一点曾让她吃惊不已,公司有100多个如花似玉的女模特,如果都被黄丸雄玩过,那黄总的性能力也太强了,哪个男人能做到阅女无数?
但她从唐娜对黄总无比钦佩的口气中知道这的确是真的。是不是因为甘心陪他上床的女人太多,所以他对自己就不那么感兴趣了?她呆呆想着,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说:“在想什么?”
张雅丹一个激灵,看见黄总含笑看自己,想到方才脑里思忖黄总玩女人的事情,脸霎时变红,这几天,每次再到黄丸雄,一想到这个花心大男人曾经欣赏过自己的裸体,俏脸就只不住泛红,她害羞地说:“没想什么。”
黄总说:“没想什么?我看你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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