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般,海浪都听话得很。
他低声吩咐身后的助理:“开始盯高点收盘。”
助理颔首,认真看向电脑屏幕里的波动线。
梁文邺人在游艇二楼打牌,探出脑袋:“不等它破新高了?”
徐敬西笑了声,“傻瓜。”他没隐瞒,“再留,明天缩水了。”
他人果断,该收就收,他收盘套现之后,那支股票的行情没几天势必跌回谷底大跳水,震荡一波。梁文邺都猜到了。
多余的梁文邺没再问,绕开话题:“怎么不带你的小宝贝出来打牌,楼上正好三缺一,无聊得很。”
徐敬西楞模两可回答:“生病,睡了。”
梁文邺笑声爽朗:“那行,不打扰。”
感觉他处理工作上的事十分烦躁,或者是手底下哪位高管又递来不满意的提案,惹得他朝手机那边发了一顿火。
梁文邺识趣,不要招惹这个时候的徐敬西。
他刚敲支烟含嘴里,一只白花花的小手伸过来要为他的打火机,闻了闻那股劲儿劲儿的女人香水味。
男人优雅低颈,擦动打火机擦轮:“做什么,他们没能满足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令桥本奈菜畏惧到收回手,硬生生后退两步,同男人的距离拉开。
“我…”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外语,“想和你说说话不行吗,之前一直看见你的女伴,她现在怎么不在。”
该说不说,这四个字名字的女人声音软得不像话,比黎影还会那套做小伏低。
徐敬西从容不迫笑着:“你什么你,想知道我什么秘密。”
桥本奈菜心里‘咯噔’一下:“有没有是徐先生把我想得太坏。”
“你给她喝的什么。”徐敬西睨了对方一眼,“我允许你靠近她了么,懂不懂规矩。”
桥本奈菜解释:“是一杯热可可。”
徐敬西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别乱靠近我的人,听明白吗。”
-
那天清晨。
徐敬西刚回套房躺下,自认自己常比她醒得早,没几分钟,发现小姑娘偷偷摸摸地爬起来,在厨房亲自在熬粥。
捣鼓一个小时,她额头布满细汗,抬袖子擦了擦,冲他笑嘻嘻。
“你不习惯吃斐济的海鲜,酒店的厨师都被您嫌弃三回了,我亲自煮百合粥,绝对没乱放,特别清淡。”
“是矿泉水煮,不是自来水。”
说着,她戴上厚厚的防烫手套,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勺筷一并摆好。
“尝尝吧,我觉得可以。”
她这是当作收礼物的补偿,徐敬西好心情坐在餐桌前,伸手。
她乖乖拿起勺子放他手间。
徐敬西尝了一口,没乱放调料品那就是没味道,但比乱放调料能入口。
她突然被窗外的光线吸引走。
“太阳,半个冒头了。”
清晨的太阳初升,她兴冲冲小跑出门,一动,脚腕骨的红色脚链铃铃细响,一下一下撞击,极为动听。
鞋也不穿,赤脚踩进沙滩。
很快身影就消失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徐敬西收回视线,酒店送餐的门铃响起,懒得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