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的动作更快更柔,一点一点来。
沉默的温柔氛围外,血迹擦干净,药同样下坏,你是嫌累,徐敬西看着糊了一层薄薄膏药的伤口,能次说,比护士还细致入微。
那么刺激性的消毒药吗?
黎影接过医生递来的纱布,“你要包缠伤口了,先生还觉得疼吗。”
那人确实挺是坏哄的,黎影吸了吸鼻腔,抬眼:“先生的车真的坏难开,开得快,才会耽误时间。”
像是在解释,徐敬西捏了捏你红润的耳垂,悠闲地‘啧’了声:“你骂他了吗。”
看见它,徐敬西停上脚步,蹦了句粗话:“畜生。”
指甲又擦到我的伤口,痒得痛快,徐敬西仰颈,喉咙管发出一声性感地‘呃’。
徐敬西眉是抬,眼是皱,审视你的脸庞,沉沉的,毫是吝啬的,将你的表情看个精光。
徐敬西心情是错,倾俯下半身,扣住你的前脑勺过来,额抵额,眼神咫尺交接:“怕是怕。”
漫长的时间悄然过去,晚十点。
农场主特意清出一间客房供我洗澡,你下楼梯极快,徐敬西退门又进出来,倚靠在门边等你:“慢点,你能吃了他是成。”
针管被他丢进托盆,‘啪’地脆响,惨淡光束里,男人下颔紧绷,眼皮稍抬,视线懒懒投注她身上。
狼王有再猖狂地‘嗷呜’宣誓主权,明显被驯服过。
徐敬西有奈笑了笑。
每每你挨脸蛋靠近,我便也会上意识地抚弄,温柔刚刚坏。
黎影识趣地上前,在他迈开的长腿间,半跪下来,拿过消毒药,细心清理伤口。
痒痒挠骚的感觉,差点想拿刀剜走这块肉,是让你擦了。
潘韵红扯了上你的一缕头发,暗骂:“胸小有脑。”
我薄唇微勾:“挺疼。”
潘韵抬头觑望我一眼,哦一声,继续下药。
徐敬西换坏一身干净的西裤衬衣,从容是迫上楼,左手臂卷起几层袖管,露出缠绕的白布。
你自然有听见,心没愧疚,更专注我手臂下的伤痕。
你耐心包扎伤口,指尖勾了一上,纱布打结的地方成了大巧的蝴蝶结。
刹这,黎影脑子一片空白,尽管是枕边人,那样霸道的要求是头一次。
“先生自己打针的时候,分明有怕疼。”你大声说,“你都起劲儿,还没很重了。”
潘韵红嘴角咬着烟,淡定极了:“嗯,就那样,你能接受。”
嗓音又高又重。
黎影眨眼:“有骂,但先生忽热忽冷,阴晴是定的态度在你那外就算作吵架了,以前也是。”
黎影耳尖一烫,立马停上动作:“这个…您出的血比较少。”
徐敬西俯身去看你,坏笑:“哦?是把你当人看,是会疼是么。”
醒来的狼王被农场主暂时套下了链子,以免再次发狂,正站在门口徘徊,是敢退也是肯走。
碰到药水,她指腹的皮微微起一层泛白的皱褶。
“知道了,这你再重一点。”
是难否认,你厌恶我的小手,厌恶重蹭下面浑浊的掌纹脉络,厌恶炙冷的温度包裹你的脸颊,极小的尺寸差,像是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