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与执行任务时候的场面,战场上的冷酷与血腥不但没让我感到胆怯,反而让我越加兴奋起来。
那种一切皆掌握在我手中的感觉又一次回到我的身上。
整个人似乎又回到在终极军刀时那百战必胜的时候。
脸上的可视热能探测仪更是让我如虎添翼。
拿起手上的'九五'不管是快的还是慢的,几乎没有一个能在进入我的射程范围内还能逃脱活出去的。
每个士兵都是直接命中眉心或者是直接从后脑勺穿过从嘴巴射出,像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出现,倒下,出现,倒下。
从热能探测仪中还能看到飞溅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
已经进入状态中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渐渐出了白雾的范围。
来到一大片空地外,直到我的子弹还剩下一发的时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等我刚一回头,乖乖个隆里冬,印入眼帘的全是穿着越南普通士兵肩背ak步枪的士兵。
此时的枪口已经全部对准了我。
谤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所有的枪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同时开起火来。
几乎毫无间隙的射击就像古时征战天下的最鼎盛的秦皇朝时期的弓箭手奇射时一样。
那个壮观啊,不过我也反应不慢的拿出背上的'龟壳'挡住了这一轮子弹。
两边的手臂还是避免不了被几颗流弹擦中,手几乎在一瞬间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龟壳'正面就像冰雹打在屋顶上一样打的通通直响,同时我的人也在不断后退着。
随着手上一麻,僵了一下,整个'龟壳'在也抓不住的向地上落去。
我心里不由暗叫一声糟糕。
头部瞬间跟着'龟壳'落下的方向低下去。
整个人跟随着这一人多高的'龟壳'躺在了地上。
幸好,手臂没有僵多少时间,看来这群狗日的并不像是表面穿的衣服一样是普通的越南士兵。
并且我还从子弹撞击在'龟壳'上的声音听出有几个方向的子弹几乎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射在同一个点上。
如果不是全部都是射击高手,那也至少有十几个以上的阻击手躲在那群人中。
没有在多想,从密集的弹雨中我感觉到手上的防弹钢板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到达破裂的边缘。
就是防弹的也有个限度,不可能让子弹一直射击下去,并且还有很多个点都是一直挨着子弹。
如果等到那时候,只怕自己不被射成塞子,也要死的狠硬。
不在犹豫将手中的枪斜放在背上。
可惜闪光弹和烟雾弹在刚才因为一时太兴奋全都仍了出去。
现在口袋里只剩下一个铅球般大小的黑色圆球,但是却很轻。
不管它是什么,我抓起它就往外仍去。
圆球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就至少中了十几枪。
当场炸裂开来。
从中冒出一股像乌贼吐出墨汁一样浓密的黑烟出来。
本来已经天亮的四周在一次黑了下去。
戴着可视夜视仪的我又一次占了个便宜。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我会用这一招,一时间枪声从零散在到完全停了下来,没了动静。
而我也借这个机会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个最佳的闪的地点。
现在枪里只剩下一颗子弹,硬拼那是绝对不行的,如果对方只有几百人还好,可是看那样子至少也有四千人以上。
从地面被压平不久的样子来看,显然在附近还有大型的坦克装甲车一类的东东,我可不会傻到那种地步,和坦克去硬拼,谁知道会有多少那种东东。
包何况我还只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神,就算胸前的'葬龙'有点那个超越现实的意思,可是万一它又突然不灵了,那我岂不是挂了?
所以现在要找个一好的隐藏地点。
先休息一段时间,饱饱的吃上一顿在说。至于和多可说不逃,那是等于在放屁,有机会不逃,当我真傻啊,我是兵不错,是视荣誉为最高,可是这又不是我的国家,我干嘛放的着跟他们卖命,保证什么。
要知道在有些时候,像我们这种特种侦察兵才是真正的谎言高手。
说个把谎言算是个屁。
就在我想着,把头露出防弹钢板观察对面的一瞬间。
一颗阻击子弹悄无声息的向这边射了过来。
要不是眼睛上的可视热能探测仪在子弹与枪膛摩擦发出热能的一瞬间被侦察到,或者是超出了热能探测仪的范围,那我现在绝对有可能已经挂了。
迅速提起已经半倾斜着的防弹钢板,用力往上一提,阻击弹几乎在瞬间擦过防弹钢板深深的射进了防弹钢板内。
震的我拿着防弹钢板的手不由一麻。
吧你妈,又估计错误,竟然是穿甲弹。
望着已经露出一截弹头在里面的穿甲弹,我不由暗叹一声好险,如果在离的在近一点的话,只怕此时早已射进我的肚子里了。
被这么大的家伙射进肚里,只怕不当场死,也要呕吐死。
我冲着那边狠狠吐了口口水,以前的性格暴露无疑,干你娘的,这狗日的还真是阴险。
望着那边的我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是一个斜坡。
反应极快的在身子倾斜的一瞬间抓住了旁边的一根树枝,却在'喀嚓'一声轻响中,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滚去。
而在此时的头顶上,也传来了一阵重型机枪的声音,伴随着轰隆的坦克的声音。
头部在连着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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