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智姜连站都站不稳,两腿不听指挥地发软。
没办法,下午的课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在沙发上睡了。她合上眼皮的那一瞬还在想:以后绝对不能在非周末让这两只近身。
明明一样都在运动,凭什么自己就跟软脚虾似的。翼凡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现场,微微开窗透了透气,让一室淫靡的气味散去。
他稍作休息,便给易杨打了个电话:“易杨吗?在忙什么?没事的话来我办公室把宝贝送回去吧,我还走不开。
别让她着凉了,对了,回去后给她上点药,我怕时间久了没效果了。”放下电话,他看了看熟睡的智姜,小脸红扑扑的,睫毛弯弯的,真是可爱极了。
他满心爱恋,俯身亲了亲她发热的脸蛋,给她塞好毯子,等着易杨的到来。
没过一会,易杨就进来了。他嗅了嗅空气中残余的欢爱气味,有些吃味地说:“哇,你们玩什么好的了,也不叫上我。”翼凡示意他小声点,宝贝已经睡着了“你中午不是去找女公关了吗?”
易杨紧张地看了看智姜,无辜地说:“别瞎说,让宝贝听到了!我那不是为了公司的运作嘛,当然要找个公关,你也知道,女公关,尤其是美女公关吃的开嘛。
你别告诉宝贝,她要怀疑我,不跟我好了就糟了。”“好了好了。你把她带回去吧,别忘了上药。
待会从后门走,直接到地下室,开我的车走。现在上课估计没什么人,小心点就是了。”易杨接过车钥匙,脱下外套,又给她严严实实裹了一圈,才抱起智姜往地下室去了。
智姜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饭点了。她环绕了四周,发现是在他们的公寓里,她完全没印象了呢。
她光着身体,随便套了一件不知谁的大t恤就颤抖着腿摸索着走到客厅,喊了声“易杨?翼凡?”穿着小熊围裙的易杨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看到宝贝一身单衣站在地上,连忙上前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宝贝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粥,还想吃什么再叫翼凡买。”智姜刚睡醒好像还有点不清醒。
易杨看她一副呆呆的样子,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他把她睡乱的碎发拨到耳朵后,说道:“宝贝今天跟翼凡很激烈嘛,我回来给你上药,那里都红肿了呢,身上还有淤青。
翼凡是个坏蛋,以后别跟他好了,跟我玩吧。”智姜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糯糯地叫了声“哥哥”这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和慵懒的声线把易杨的心都叫酥了,他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唇贴着她的,有些心疼地说:“宝贝今天累坏了吧。
翼凡这家伙,平时看似挺斯文,我就说他是个衣冠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宝贝那么娇,哪经得起他这么折腾”智姜都不好意思打断他,他自己还不是一样,野蛮程度不次于翼凡,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疼的。她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饿了”易杨连忙抱着她到餐桌前坐好,给她套上件长外套后便把粥端出来。
智姜尝了尝,觉得香滑可口,便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她诧异易杨的厨艺进步得好快:“哥哥,你做饭做的很好呢。”易杨换上一副邀功的嘴脸:“我可是为了宝贝努力练习呢,最拿手就是熬粥了。
你先垫垫肚子,我已经让翼凡买东西回来吃了。”刚说完,翼凡就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拎着几个食盒。
易杨又盛了几碗粥,三人便围坐着吃晚饭。期间,易杨又不老实了,几分钟前还在声讨翼凡,现在却硬要他讲讲中午究竟是个啥玩法,翼凡倒也不藏着液着,大方的说了,只是声音小的智姜只能听见几个词:“宝贝(叽里咕噜)我就(blablabla)可好了(絮絮叨叨)然后”
听得易杨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喂,我一大活人坐在这里耶,当我是死的嘛!还有易杨,你刚刚明明是站在我这边的。
翼凡,易杨刚刚说你是假斯文,是衣冠禽兽!”翼凡倒是无所谓:“他整天这么说我,我都习惯了,而且这话的确不假。”易杨也嬉皮笑脸道:“小姜姜别生气,我这是在讨经验呢,方正你不也喜欢的很吗?我抱你回来后,宝贝下面还湿的不行呢,一看就知道被弄得很舒服。”
“你!”没羞的话让她涨红了脸“我不管,以后上课期间都不可以!”
“为什么!”“不为什么。还有,这个周末我要回家过,上个星期没回去,这个星期一定要回了,要不然老妈该念叨我了。”易杨很为难,好不容易周末可以温存一下,她又要回家。
这时老狐狸发话了:“你不是周五下午没课吗?周五陪我们过,周六一睡醒就送你回家。别考虑了,我们很吃亏了,这点福利都不给吗?”果然精明,懂得软硬兼施。
智姜敌不过两人的星星眼,只好点头答应了。吃完饭,智姜自告奋勇去洗碗。上了网,洗完澡,三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便睡了。
智姜睡了一下午,现在反倒有点睡不着。她翻了个身,面对着翼凡,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有点不可思议这么优秀的人会是自己的男朋友之一呢,他外表看上去很文静,很好讲话,其实强势得很呢,跟他作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翼凡似乎感受到了某女强烈的目光注视,他微睁开眼,果然她亮着双眼在盯着他。
翼凡有点好笑地小声呢喃:“要是睡不着,可以做点运动。”智姜咧咧嘴,转身背对着他,翼凡火热的身体马上靠上来,大手越过她覆在她的小腹上,智姜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不老实地去逗弄易杨,她轻抚着他的眉眼,直挺的鼻子和上扬的唇形,那时候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些动了心嘛,易杨虽然外表凶悍了点,脾气冲了点,其实只要撒撒娇就有戏了呢。
易杨本也没有睡着,被她的小手弄得痒痒的,他张口咬住她作乱的手指,舌尖舔过她的指腹,用力吸吮了两下。
他睁开眼,有些低哑地说:“翼凡的提议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不要,明天要上课。”翼凡知道她是认真的,也不再逼她,而且中午才做过,晚上就放过她吧。
易杨嘟着嘴,装可怜地凑上去,整张脸埋在她的双乳间,小狗似的蹭了蹭。
智姜被夹在中间,好挤,这么宽的床偏偏前有狼,后有虎,不过好暖和渐渐地,她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智姜被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得到空隙停下来喘口气,才发现已经被剥光了。
周五来的真是快啊,中午刚下课就被接走吃饭看电影,还没来得及逛街,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开车来到翼凡家,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去打算正法。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那天在办公室做了后,她死活不再让他们碰了,要不然一个星期就要在床上度过了,眼看期末就要到了,什么都不懂怎么应付考试。
他们也真的压抑久了,在车上就毛手毛脚乱摸,一进门就像饿了很久一样饥渴地吻上她,脱下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房间。翼凡发现她有点跑神了,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佯怒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们俩个饿鬼似的。”易杨在身后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肉,边啃着她颈后的肌肤边嘟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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