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趟子空隙,徐艳立即半摆身子,整条右臂使出最强大的劲力,连腕带铐横挥卓珩脸侧。
“哇”好个卓珩,虽面门受挫,在惨呼一声之后,以一手掩面,顿时仍能以脚撑开徐艳,右手回枪欲射杀徐艳,我当然不会隔岸观火,徐艳这美美是我的,那容卓珩白白地杀了?
就在这大好机会,我当下欺身猛步扑上,左脚先踢卓珩拿枪之手腕,下地之际,再以千磅重拳狠狠打在卓珩胃窝之间。
这几下突袭,由于关乎以后的生命安危,我耗上了十成的功力,那能容得丝毫感情存在?卓珩在我连串的绝情攻击下,只能按部就班地做着以下的动作:腕震枪落。
惨呼卧地,痉腰曲孪,此刻,轮到我用上冷酷的眼神瞪着卓珩,我先以右拳在她下阴处了一记结结实实的老拳。
然后俯身暴抽她束起的长发,硬生生将她整个痛得天旋的躯体如拔蒜一样强扯起来。
我狠狠地道:“臭奶,形势逆转啦。”徐艳本以为会被一枪了结,现下转危为安,看着无力抵抗的卓珩,不由怒极道:“卓珩,想不到你这样狠毒啊,你再次犯错啦。我方才的手铐只是扣上了右手,左手的扣环还是虚掩的呀,你实在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嘿。”
卓珩还未在剧痛下恢复理智过来,我就强拉着她的身体,将她俯压在轿车的车头盖上。
我淫笑道:“哼,徐艳,我替你教训她吧,嘿。”
“你又想怎样?”徐艳惊问。
“她给我强奸过啦,但还不曾试我虐酷的肛奸手法哩,我要她在痛苦之中再受点煎熬煎熬,嘻。”
“我不许,你这邪魔。”徐艳拾起地上的手枪,欲阻止我的暴行。
“唧,唧,我刚才救你一命,你还要杀我吗?卓珩这臭婊子这样害你,你却妇仁之仁,还要可怜她吗?听着,她,我奸定了,你也不能阻止,不要忘记唷,可爱的徐琴还在我的手上哩。”徐艳一听到我提及她妹妹的名字,立时手里一软,枪也垂了下来。
我看在眼内,要胁生效,我嘿嘿地肆意兴发淫笑,继而一手反扣卓珩的右腕,猛扭到她背腰处,使她受到差不多像断裂程度的苦楚滋味:“痛得要死吧,断,臭婊子。”
我口里说着,手里劲力再加强。卓珩喘着大气与呼痛的声音交错并发,这个时候,我左手就将她短短的裙如幔掀起,随手将丝质内裤如瀑扯泻。
“干特务的,听说肛门也要受特别训练的,不知是真是假的?来啊,给我试试唷操”我提着强硬的八寸大jī巴,当然毫不怜惜地如铁枝一捅,贯孔而入。
“死臭屄,操你的屁眼,哈,破”我挨到卓珩的耳际,狂叫暴嚷,我那爆雷巨音几要将她薄薄的耳膜为之震破,徐了使她领略前所未尝的肛奸震撼外,我还要在徐艳面前,一显奸魔摧残手法的奔腾驾势。嘿。
“哇不要,呀痛死”卓珩体内燃起达至昏迷前那痛极之颤火。那凶的火势亦要愈来愈猛,不将她完全焚烧,怎能熄灭?
“怎么这样窄窄的唷,插尽了啦。咦,我的guī头感觉到湿湿的,流血罗,嘻。”我将jī巴整条操入后,稍为静止了下来,让狭迫的处女肛肠紧包着我阔大肉棒。
“唧,唧,你这样的惨嚎,实在不太响亮和凄怨哩,调大音量吧,嘿。”我不让那空空的左手没有别的事干,一手化爪如鹰攫兔般抓下她的巨乳,五指深陷弹性的肉乳之内。五指又变为钳夹,再猛力收缩。
“痛,呀呀呀呀痛痛痛”卓珩随着我的指运残摧,痛喘得剧抖起来,呼号的嗓子时尖时幼,听得叫人大有惨绝人寰的感觉。
摧残的技俩还没完没了呢,反扣卓珩右腕之手,再增力度,弯扭,旋拧。
卓珩顿时腕如撕,臂若裂,乳胸满布尖锥刺痛,这儿真使她心脾皆疼,震,电,荡,就在这肢胸痛苦无减之际,我再以皮靴用力磨辗她的脚掌位置,嘿。
“呀哇很痛”卓珩不能咬牙切齿的忍受了,她发出惊天震喊来舒发她的痛。
“哗,哈,受不了吧,痛死啦,大jī巴又来罗。”我的腰子来一长抽,将整个guī头脱肛拔出,突又冲俯式操入,我的力量非常劲猛,毫不留情,使卓珩的上半身躯与车头掩盖间不断撞击,不断发出“蓬,蓬,蓬。”的空洞碰打声音。
“肛痛,哈,手痛,哈,胸痛,哈,脚痛,哈,还欠头部呢,看我饿狼抢噬,哈,哈。”我这时只套着魔鬼面套,口里无布遮挡,即时一口咬着几长发,头一抑,脸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