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若月都找机会躲着安贝勒,把自己闷在房里,偶尔蓝云小姐来提起安贝勒,小姐都设法转移话题,搞得安贝勒从蓝云那儿也找不到答案,焦急得他在房里走来走去也不嫌头晕。
“贝勒爷,芝兰小姐来了。”
“她来干什么,不见。”几天来回想起那一幕,安贝勒发觉好像芝兰一手导演了闹剧。但是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解释过了若月还成心躲着他。
“永安哥,听说这几天你身体抱恙,我特地带了补品过来看看你。”人刚跨进门,声音已满屋飘了。
“芝兰,你告诉我,是你跟若月说过些什么吗?”
“永安哥,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意思呀?”
“你快说,你以底做了些什么?”安贝勒拉住兰郡主失声竭力地问道。
“永安哥,你病糊涂了吧,问些莫名其妙的话。”兰郡主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仍极力否认。
“好了,你别打马虎眼了,快说。”安贝勒又一次抓紧了兰郡主,那眼神让人可怕,直射到兰郡主的心里,看来兰郡主瞒不下去了。
兰郡主甩开安贝勒,忿忿地说:“是,是我说的,那都是事实不是吗?你我从小青梅竹马。”兰郡主也回头直盯着安贝勒。
“不是的。”安贝勒斩钉截铁地回道。
“为什么,永安哥,你忘了我们的感情了吗?”兰郡主马上带着哭腔问道。
安贝勒松开兰郡主的手,“芝兰,我待你视同亲妹。”
兰郡主忿然一惊,这是她最怕听到的,气得她转身跑出了四王府。
回到王府,兰郡主就把房里的东西摔了满地碎片,吓得房外的丫头都不敢进房收拾,小眉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郡主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
大概是摔累了,兰郡主靠着檀木圆桌坐了下来。“若月,你别想就这样轻易把我的永安哥抢走。啊……”兰郡主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圆桌,力道大得把自己手都震痛了。
“郡主,没事吧,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呢?”小眉拉起兰郡主的手仔细察查道。“郡主,生这么大的气还不如想办法让安贝勒回心转意。”
“怎么想办法?”
“郡主,你想啊,安贝勒只是一时受迷惑,只要让他们彼此有怨互不相见,安贝勒就不会留恋了。”说完,小眉附耳细说起来,听得兰郡主频频点头。
“小姐。”
“什么事?”
“夏儿姐,门外有人称兰郡主请小姐过府。”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那……就说小姐没空。”
“等一下,告诉来人,我随后就到。”
“是,小姐。”那名丫寰便转身回话去了。
“小姐,你真打算去呀?”夏儿看着坐在铜镜前几天来一直愁眉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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