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揪起她的阴蒂,调笑着说道:“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高胜寒听话地叫了一声出来,似乎感到很羞耻,毕竟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就在近在咫尺处挂着,她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臀部摇摆着,高胜寒似在催促着我的手指重新动起来,爱液愈发汹涌地涌了出来,顺着手指直往下流,让我感到说这种话题不止是我,她也很兴奋。
看来在她心中纠葛的,除了不忠的罪恶感,还有羞耻的快感和放纵的兴奋。
我又开始舞动手指,加快速度,搓捻着指腹中的阴蒂,同时,柔声问她:
“你丈夫性能力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得不到满足似的。”爽美的快感重新降临到她身上,高胜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可是那句“还好吧。”却有些萧瑟凄凉的感觉,与她发出的呻吟声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来是不美满,我刨根问底地问道:“还好就是不好,跟我讲讲吧?”
问了好几遍,她就是不开口,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不时换几个动作,时捻时弹,时揪时转,打算用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向我敞开心扉。
一阵绵软宛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地在我耳边萦绕,高胜寒在娇喘之余,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膛,可我的手却残忍地停下了,任她怎么扭动,怎么哀求也不为所动。
“干嘛这么想知道我的隐私啊!你讨厌死了。”高胜寒有些松动了。
“正因为爱你,才想知道啊。”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湿润的yīn道。
高胜寒呻吟了一声,开始向我讲述。原来她的丈夫出过车祸,下身受到严重撞击,伤愈之后就变成那种所谓的中看不中用的了,空有不亚于我的尺寸,但是没有持久力,连续抽chā不到一分钟就会一泄如注,偏偏性欲还很旺盛,总缠着她做那事,搞得她七上八下的,甚是失落。
正因为在性爱上不能满足妻子,出于补偿的心理,平时对她非常好,任打任骂,有求必应,她也不好强求甚么,只好将就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他受伤前怎么样?”“很棒啊!宝宝就是在他受伤前怀上的。”瞧着高胜寒幽叹一声、惆怅地怀念过去的表情,我知道只怕她老公曾经的性能力不亚于我。
对于尝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女人来说,之后再也得不到满足的日子该是多么空虚难熬,也难怪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又是羞涩又是淫荡,她心中的纠葛太深了。
“以后就让我满足你吧?”我在她脸上怜爱地亲了一口,手指舞动得更快了,越来越多的爱液被我带出来。
“好啊,满足我吧!”高胜寒抬起头,眼眸里荡出炽热的情火看着我,嘴里发出软绵绵的痴迷的声音。
可马上,她想到了甚么,害羞地说道:“我可以和你在这里做,但你能不能别再对着婚纱照说那些话了,除了那方面,他对我挺好的,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这可不行,我喜欢,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也觉得我邪恶,不过听着她孱弱的软语相求,恻隐之心完全被打破了,只剩下奔腾的欲望。
“不要停。”高胜寒见我又停下来,哀叫一声,然后用忧伤的眼睛看着我,叹息一声道:“你可真霸道。”
“这么说,你不反对了。”我从yīn道里抽出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慢慢地捻。
“随你吧!”高胜寒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把滚烫的脸藏在我的胸口。
我一边搓捻着阴蒂,一边问她:“想到吗?”
“想,啊啊让我到吧”在我开始变快的手指下,高胜寒发出一声声火热的呻吟声,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我把她抱上床,让她躺下,然后不顾她幽怨的眼神,快步向外走去。
早就想在婚纱照下给她剃毛了,现在是个好机会。我熟门熟路地翻出剪刀和她老公的剃须刀、剃须膏,拎着条用温水润湿的毛巾,返回了卧室。
高胜寒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马上意识到我要对她做甚么,不由紧张地向我问道:“你要做甚么?”
“给你剃毛啊!早就想看你光溜溜的样子了,你紧张甚么?反正分娩时也要剃的。”
我把东西放在床上,然后爬上床。高胜寒把腿夹得紧紧的,不住摇头,说道:“这怎么行呢!我丈夫看到了,我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向两旁分去。她的腿反抗不是很坚决,被我不费力地打开了,露出一大团浓黑的阴毛。
见我拿起剪刀就要剃了,高胜寒不住哀求着,我不为所动,刷刷几下,把茂密的阴毛剪成短短的。
然后,我拿起剃须膏,挤出一大团抹在她参差不齐的的阴毛上。
“我怎么跟我丈夫解释啊!他会起疑心的。”高胜寒焦急地看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会的,你怕他发现咱俩的关系吗?他把这么动人的妻子交给我,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没见过他几次,他真那么忙吗?说不定这是他给咱俩制造机会,希望咱俩有这种关系呢!”
我一边说,一边把剃须刀放在黑白相间的剃须膏上,开始给她剃毛。高胜寒的脸上升起一份疑虑,我趁她出神地想着的时候,剃须刀贴着阴户连连刮动,把残余的阴毛剃个干干净净。
然后,我拿起毛巾,轻轻擦拭,一个像少女那样光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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