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然我要尖叫了”牛湄湄开始奋力挣扎,好像待在绪方天川怀里、被他搂着,是一件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啊——你的手放哪里?”牛湄湄突然一阵怪声尖叫,差点把绪方天川的耳膜给叫破。
“放你屁股上。”他失笑回答,大手更是不停歇地捏揉着她挺翘有弹性的圆臀,每一次揉捏的动作都让两人相触的那一面因而摩擦。
牛湄湄倒抽好大一口气,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赏他一个麻辣锅吃——
“厚厚厚——没有女人能赏我巴掌,你当然不例外。”他截住她扬高的手腕后压,她的酥胸因此前挺,羞赧地抵着他的胸膛。
“我要叫爷爷了!”她现在管不着爷爷看见他们两个赤裸地抱在一起会发多大的火,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绪方天川倾身靠着中湄湄的耳朵性感地吐着气。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牛爷爷还在酒吧里与老板娘喝得乐不思蜀,说今晚不回来了。”牛湄湄倒抽口凉气,随即采哀兵之姿求饶。
“拜托,做ài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你放开我,我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我每天都会乖乖地煮你最爱吃的东西喂饱你,你只要放开手,让我穿上衣服好冷,我想快点穿上衣服。”跟精虫上脑,尤其是好不容易“小弟弟”才有一丁点“骚动”的男人硬碰硬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此时撒点娇、将自己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下,就算是多踩几脚都是值得的。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天知道,他多想品尝她。
他想用嘴含住她浑圆酥胸上的诱人莓果,用舌尖挑逗,让它在唇里成熟,想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来证实心中一直猜测的——她的肌肤是不是还带点奶香味儿?
他更想让自己勃发的热源埋入她深幽热暖的禁地,感受她的紧窒、充斥女性之地的湿润与黏腻感,听着她的小嘴儿在耳边吟哦着娇羞与激喘,一次次在她温暖香郁的幽壑里驰骋,看着她的身体在他激烈的冲撞之下,上下摆动,让她柔美的小脸上覆满难受的表情
这些都是在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而有了动静之后,他最想做的事!就连在酒吧陪喝酒,她的身影仍占据脑海,整晚不散。
当牛湄湄感觉到绪方天川的身体亢奋地不能自己时,立刻吓得僵成木头,嘴里呢喃着脑袋里唯一想到的解脱方法“做ài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你这么清楚?”他的唇开始在她身上寻找玩乐点
“我、我我是护士学校出来的、我、我我当然知道做、做ài只是一种身体反应,让人瞳孔放大、动脉压缩喝!”她倒抽气,感觉粗糙的男性大手轻轻地以指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跳跃,酥麻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还有呢?”他开始用大掌轻抚她光滑无瑕的背脊,顺着齿状的脊椎上下滑动,像柔顺的羽毛般在她身体引燃酥麻。
牛湄湄忍不住发出颤音,原本攀着他肩膀防止自己跌下去的小手,此刻却反而紧攫住他的肩脖,身体禁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还有呢我的小护士?”他极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力,怀中嫩暖的娇躯让人爱不释手。
“呼呼吸变得又、又浅又快身体内部温度上升不要”她攀着他的身体上移,闪躲着他悄悄滑进股沟间的手指。
他将她抱上洗脸台,赤裸的背脊抵着冰凉的玻璃,他低头瞧清她赤裸的模样,饱满尖挺的蓓蕾比她的理智早一步接受了他。
绪方天川勾起嘴角,微俯身体含住粒粒分明的含苞玫瑰,吮着、以舌尖挑逗着、啮着,甚至是逗弄地玩耍着她脆弱的蓓蕾与理智
“你不可以”
“再告诉我,亲爱的小护士,把所有的临床症状全告诉我。”他抬头睨她的表情邪恶得像撤旦,却能勾人心魂。
牛湄湄额际上冒着汗珠,身体懦弱地往后闪躲,却轻易被他拦腰截住,下一刻又在大手掌控之下。
“如、如果我把所有症状都、都告诉你,你就会让我离开吗?”绪方天川薄唇勾起微笑,却不正面回答,牛湄湄误把他的微笑当成回答,呐呐地开口。
“肌肉会、会紧张痉挛”
“像这样吗?”修长指头弓起,轻弹皙乳上的玫瑰花蕾。
“呃”她倒抽口气,伸手想环住自己,小手立刻被制于头顶上方,压在玻璃上动弹不得。
“不要这样”
“不是吗?”他故作乖学生般露出答错时的无辜表情,随即将大掌探往藕白双腿间
“不可以!不要!”她摇头抗拒,双腿想合上却受制于被挤进来的身体太过庞大,让她只能羞赧地朝他张开双腿。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他用双指捻着暖润蜜谷中的小核,她平坦的腹部立即产生痉挛的反应,身体更是捺不住逗弄地频频闪躲。
“绪方天川!”不行!被他这么摆弄,她觉得好羞耻!她怎么能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不要,你的手”绪方天川将长指送进她窄狭的甬道里,未经人事的狭道突然被粗鲁地探勘,牛湄湄愕然地梗住呼吸,双眸含着盈盈水气瞠大地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当他的手指探进温暖又狭窄的禁地时,身上无人能动摇的欲望立刻复苏地等待埋进她的甜蜜里,他必须耗尽所有力量才能克制自己等待她的适应。
“呜”她的狭窄与青涩,还有牛爷爷对追求者的“处置”方式,让他相信她的身体除了他之外,不曾被第二个男人碰过,双腿间脆弱敏感的花核,他更是第一位能实际采撷的人。
“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心心脏跳得好快”快到她无法承受,快到让她以为自己会心脏病发。
一滴耻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抬头衔住那滴清泪,吻住她的唇,温柔地像在对待一个小宝贝般,挂着柳腰将她往怀里挪近。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开口,然后侵入她唇内,用舌尖逗弄她的,教导她如何回应他。
她是个好学生,在他熟练的教授下,她开始放松自己,他吮啮她的唇瓣,她便同样回应;他将舌探入她的,甚至是吮住她害羞的杏舌,她便同样地回应他的动作。
雾气早已散去的浴间,两人身上却冒着热气,连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烫灼人的温度,呼吸急切得像是气喘病发,心脏跳动快速得好似一分钟就有上百下!
牛湄湄早巳忘了自己应该要抗拒,要打他、骂他,甚至是尖叫引来众人,向大家指控他是只恶狼
她被他熟练的情挑动作给驯服,甚至呼应他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脑海里甚至闪过想和他做ài的念头
“不行!不可以!”早被情欲冲昏头的男人可不会就此罢手,何况她还是唯一能够令他“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
“你摸摸,这是你燃起的火苗。”他将她的小手往下拉,覆在他的挺举之上,她却像摸到什么烫人的东西般立刻抽手。
“你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她抓着自己的手,指腹上残留的触感久久消散不去。
“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话一说完,他抓起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炽热的挺举抵在她湿润的谷口。
“不要拿我当试验品!”
“你不会是试验品,你是即将治愈我的小护土。”他将自己缓缓前推,一挤入狭窄的甬道内,他便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被眼前无比珍贵的宝贝给折磨死!
“啊——好痛,你走开!”身体被巨硕探入,她感觉身下传来撕裂痛楚,吃疼地喊叫。
“再忍一忍。”他多希望自己能够一举推到末端,在天鹅绒般温暖湿润的幽境里抽撤,疾速享受她的甜美天杀的,他禁欲那么久,好不容易今晚可以“破戒”了,为什么偏偏让他碰上诱人的处女?
“嗯呜”她又痛又难受地呜咽。
绪方天川停下动作,等着她放松心情,天知道,埋在她体内被柔软、颤抖的肉壁包里住却动弹不得,让他难受得想撞墙。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吐热气,试图用诱人的爱抚方式令她身体放松,不然今夜会很难熬。
牛湄湄全身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双腿被巨大身躯挤着,而最敏感的私地不仅又热又悸动,还埋着他——那不可思议,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的男性
“我、我的身体好怪”她眨着无助的眼望向他。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说话当儿,他悄悄地前推,让她湿润红盈的入口一寸寸吞噬自己。
她慢慢感觉到自己被撑开,狭窄的身体传来撕裂的剧痛,忍不住仰头惊喘。
“啊——”突破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阻碍,绪方天川乐得低头亲吻眼前可爱的女人,热情地封吻她的唇,让她靠向冰凉的玻璃,开始驰骋在久违的情欲里。
他的英挺努力向前推挤,将她脆弱得像个搪瓷娃娃般易碎的身体推弄得只能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双乳在他眼前挑逗地跟着弹跳。
“呜嗯求求你啊啊啊啊”牛湄湄左右摇晃着小脑袋抗拒如此激烈的动作,软嫩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样淫靡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喝!”绪方天川突然一个激烈挺身,强悍地让肿胀如杵的欲望贯入她身体最深处,激烈地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尖挺有力的臀以极快的速度前进后退,热刀自私地在她体内抽撤,将她的理智与情欲一分为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运转,无心再顾及其他。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用拇指轻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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