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牛湄湄递给绪方天川一件干净的衬衫。
“什么故意的?”接过衬衫,绪方天川似笑非笑地瞅着牛湄湄。
“我又不是故意要撞倒你的!”
“哦,你是说这件事。”绪方天川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解开袖子上金制的袖扣。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你先告诉你,我爷爷好奇心特别重,像你刚刚那样的讲法,他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正解开前扣的大手停下,性感的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
“他是你爷爷?”
“很显而易见不是吗?”明知故问!
牛湄湄顺手将搁在床上的外套折好挂在手臂上,等待绪方天川将衬衫换下。
“我资质驽钝。”
“驽钝个头!”快把衣服脱下来。”绪方天川愣了下,随即发出暧昧笑声。
“这么暖昧的话说了不怕让人误会吗?”
“我”小脸立刻羞红。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直对我有敌意?”绪方天川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显得性感无比。
牛湄湄立刻将视线从绪方天川的胸膛上移开,整张脸又红又烫!
“我我哪有”
“没有吗?”绪方天川缓步前进,巨大的黑影像是一只怪兽,渐渐吞噬掉她的去路。
牛湄湄身上汗毛自动肃然起敬!
“我没有对你有敌意”她讨厌被他抱着,用宽厚的胸膛围着她,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居然喜欢这种拥抱,真该死!
牛湄湄低头喃喃自语,小脸恼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没注意到怪兽般的黑影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绪方天川掌着墙俯身望着眼前娇小的美丽小女人。
“我的魅力向来没有人能免疫,何况是有所敌意?你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说我没”牛湄湄抬头想反驳,立刻傻眼。
眼前这堵散发着温度、古铜颜色的墙壁哦,不会吧?那个嵌在隆起丘陵上的两个粉红色突出物是男人的奶、奶、奶
牛湄湄震惊地往后一弹,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视线立刻移开。
“你你不要靠近!”眼前的菱形红唇盈润饱满,诱人地让他想一亲芳泽,甚至让他想起她身体有多柔软馨香
“你不认为我很英俊、很有魅力吗?”虽然这阵子他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但他万人迷的魅力还是存在的吧?
他的脸怎么越来越放大他的腿已经碰到她的了他的胸膛也碰到她的他的鼻子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你一点也不英俊!”
“你、你说什么?”绪方天川拍拍耳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你一点也不英俊,更没有魅力!”绪方天川完全傻眼。
“等一下”他攫住她的肩膀,有点无法承受地闭了闭眼。
“你你说我一点也不英俊?”
“嗯。”“更没有魅力?”
“嗯。”“不可能!”绪方天川烦躁地抓着头发,高大身躯显得有些无助。
“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我才刚刚和日本当红名模松喜庆子度完假!”牛湄湄直视他,红唇多了嘲弄的笑意。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才不相信你和那个连首相都称赞是“最美丽的女人”的松喜庆子在一起。”牛湄湄双臂抱胸。
这女人
“我刚和她在港口分手,她正要去米兰,我连她身上哪里有痣、性感带在哪里都知道。”牛湄湄看了绪方天川好久,审视的眼睛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倏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里爆开。
她笑得东倒西歪,忘形地猛拍他赤裸的胸膛。
“你别说笑了,说谎都不打草稿!”
“我没有说谎。”望着眼前细致白皙的颈子,他的手心开始泛痒。
“你才刚和爷爷“坦承”你“那里”有问题耶!”她的眼睛忍不住再往下瞟了一眼。
绪方天川脸色一阵发青,大手抬高牛湄湄下巴,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贴上她的,紧紧地、用力地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唔她的唇真美好,像大福糬麻一样软嫩有弹性,唇齿间有着淡淡茶香,连呼出的急促气息都弥漫着宇治煎茶的味道。
“唔”牛湄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臭男人,他竟敢强吻她?!
她抡起拳头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攫住,压在头顶上方的墙上。
牛湄湄气得喘气,绪方天川的舌头于是有了溜进去的空间,唇瓣辗转柔压着她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两人心头,又麻又热,让人体温攀升,像触电般的感觉。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困着她,修长双腿插进她双腿间,有力地贴着她的。
他几乎占尽一切天生上的生理优势,双腿间倏升的诡异灼热感让他心头一震
牛湄湄有机可乘地在绪方天川发愣的时候,用身体将他撞开,跳离到最远的角落。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是是是臭王八蛋!”她眼眶乏红,气得跺脚。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
虽然他很帅、很英俊,穿着看起来质料很好的西装,是这么的有气质,可是他居然敢强吻她!
“是你先戳别人的痛处。”
“那你就可以随便、不经人同意就强吻别人?”一想起刚才火热的吻,牛湄湄身体不禁战栗了下,胸前羞人的感觉让她火速抱胸,挡住羞人的反应。
他慢步朝她移近,眸心深邃地凝视着她。
“我只是让你知道,男人就算是下半身不行,他还有一张嘴、一双手,照样能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亏我这么相信你”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没没有杀伤力”所以他换衣服时她才会没离开。
绪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第一次有女人觉得他没有“杀伤力”这表示他的男性魅力已经荡然无存。
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坏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弃让眼前这只小兔子承认他仍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需要想办法“说服”你吗?”他带着邪恶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来安静无声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发泄在我身上啊?”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门口移动。
“不,我不是发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现我无人能及的魅力。”他朝她伸长手臂,那逼迫人的气势真是令人惊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吓得花容失色,奋不顾身地往房门逃去。
绪方天川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了?若他刚才意识到的身体反应没错,睽违半年的灼热感又回来了!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绪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迈进,正当他的手即将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时,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布置温馨、飘着淡淡木头香气、灯光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砰!木造的高龄屋子瞬间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转头——椭圆形的地毯上趴着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
两人僵在那儿,空气为之凝结,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转身握住门把打算乘机离开,身后男性压抑怒气的嗓音闷闷传来。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见死不救,放着我这副德行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我就告诉你爷爷桥上发生的事,还会向伊藤须也那个臭小鬼买来照片当作物证。”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牛爷爷小心地将眼前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踝包扎起来,对于眼前过重的伤势,免不了抬头询问。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才被地毯绊倒而已,脚踝竟会肿成两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绊倒。”绪方天川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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