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我们三人漫步在了优美闲适的古镇小巷。
表哥他们几乎每年都会来几次周庄,但依然兴致很浓。表哥还专门带了一部佳能单反相机,显然是因为他的女友很爱照相,而且也很上相——用不着任何美化修饰,她在相机里的投影天然便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我本来不肯照相,但小如姐姐还是坚持要帮我拍照,甚至还手把手的教我摆造型,我也只好任由她摆布。当然,手臂上那抹柔软细腻的触感又一次令我回味许久。
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小如姐姐撑起一把精美小巧的阳伞走在高大健壮的表哥身旁,显得格外娇小依人。
而实际上,即使没有穿高跟鞋,她的身高也比那时的我还要高出半头。在我眼前摇曳飘逸的白色裙摆下,她那优雅轻盈的脚步踩在石板路上,俨然化为水乡古镇中又一道迷人的风景。
小如姐姐今天这条裙子的下摆也是刚过膝盖,白色丝袜的下端消失在圆滑的鞋口里,留下一片白茫茫的、点缀着朵朵碎花的脚踝。
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梦中的我同样也是恍惚的跟在一个白裙白袜女孩的身后在那个时候,年少的我对于所谓的恋腿、恋足原本还没有任何感觉,丝袜的概念也不过是一条长长薄薄的袜子而已。
当年家里没有电脑,初二时我在同学的鼓动下学会了偷偷去网吧,不久就误入了那些很黄很暴力的网站。
那时候浏览色情网站都是直奔主题而去——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难免时而躁动饥渴的少男而言,放着女人最关键的三点不看,看她们的大腿和脚丫子有什么意思?
那时候我也无法理解女人的贴身衣物散发出的所谓性感之美和诱惑意义,渴望饱览的只是现实生活中永远在层层衣裙掩藏下难以一睹为快的异性身体——色情图片里女人一丝不挂的双乳和生殖器,才能填饱我年少时带着些许好奇的肉体欲望。
然而跟在小如姐姐身后的这一天,我人生中次发觉,眼前刚过膝盖的裙摆下那双包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小腿,以及鞋口处偶有的几道丝袜褶皱的纤巧脚踝,竟是如此白晃晃的耀眼,就像挠着心窝一样对我释放着无以名状的吸引
“小德走累了嘛?要不要休息一下?”白丝美腿的主人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我。
“哦我不累。小如姐姐,咱们接着逛吧。”
“你看你,额头上都出汗了,还说不累!来,哥哥,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小包香熏手帕纸递给我:“喏,先擦擦汗。”
表哥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餐馆:“那家店咱们前几次来都没有去过,一直听说还不错。走吧,也该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走进表哥所指的那家餐馆,面积不算大的门面里面乍一看已坐满了一桌桌食客,他们几乎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我们——或者说是看向我们中的白裙美女。
服务员把我们引到了唯一的一张空桌,表哥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菜单点了几样菜,然后又起身说要去买一些喝的来,独自走出了餐馆。
于我和小如姐姐有了这些天来头一次的一小段独处时光,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她还在饶有兴味的低头翻看着菜单,那专注的脸庞让我不禁想起了她在舞台上演奏时的样子。而我的余光则敏感的察觉到,店内的食客们仍然时不时的向我们这边瞟上几眼。
小如姐姐坐在我正对面,她上身挺直,右腿很自然的翘搭在左腿上,白裙的裙摆也随之向上缩起一段,露出了丝袜紧裹下光滑圆润的膝盖,还有膝弯处那一点点微妙的褶痕。
在我原来的意识里,只有在婚礼上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才会穿同样的白色丝袜,另一种和白袜有着密切关系的女性是少儿舞蹈节目上那些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女孩,心目中的白色丝袜也因而被赋予了某种纯真圣洁不容亵渎的意味。
这种禁忌的白袜情结糅合在表哥清纯优雅的女友身上,早已令我不可抑制的对她这双白丝美腿生发出了一种异样的迷恋。更要命的是,这种迷恋再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憧憬,更成了实实在在的肉体诱惑。
我回想起了昨晚那个梦的最后,我把手伸进了白裙女孩的裙底,伸向了那穿着白色长袜的双腿
“你在想什么呢?”小如姐姐突然问道,我这才注意到菜单已经被她合上放在了一边。
“哦那个我在想小如姐姐,你脖子上戴的项链吊坠是什么呀?
是竖琴吗?”我心虚的随口编了个问题,像是生怕能被她看穿我满脑子正在想的都是她的白丝美腿。
说完我才意识自己问得很是唐突——今天她脖子上的项链是藏在衬衫领口之内的,这不等于自认是在惦记她的胸口吗?
好在小如姐姐并不介意我的问题,而是大方的把项链吊坠从领口内轻轻拿了出来:“这个嘛?它叫里拉琴,是一种古希腊乐器。竖琴呢要比它大得多,有47根弦你看,它就只有5根弦。”
她身体微微前倾,把那个精致的里拉琴吊坠又向我拿近了一些,好让我看得更清楚:“喏,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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