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
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
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
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
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屌儿在屄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么?”
东门生道:“我会,我会。”
曾揉了一阵,屌儿也渐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
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么?”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
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
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
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屄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屌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金氏道:“大家睡罢。”
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
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骚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
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屄,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屌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精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屌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么?
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屄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
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屌儿套在自己屄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屄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屄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
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屌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
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金氏道:“凭你。”
麻氏道:“也好。”
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
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
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
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
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急口令儿。”
东门生道:“你说。”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交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
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
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干了道: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内,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
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
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三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
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
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
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
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
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屄内去。小娇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屌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屌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嚵唾,擦在屄上,用屌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
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屄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
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屄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
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