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得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操,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性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乳,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脱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
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性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性奴。”
“啪!”“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啪!”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
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像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