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刚才缓过心神,只觉岳霖枪头啃着花心,越发狠辣。
那花心的伤口未愈,不比平日,叫他这般啃磨。
那里消受得起,竟有些痛起来。
小妹暗道,不好了,定是里面的伤口发了,若不再罢手,怕是要痛的了,就娇声言道,将军还未足性么。
小妹柔弱。
吃受不起了,你我地久天长,将军何必只贪今日,岳霖闻听言道,小姐道我不知么,这快活事,只有我等男子吃不消的。
那有女子回嘴不要的,妇人皆是口不应心,想必是小姐还要再用些力么,就越发用起蛮力。
小妹道他是好心叫自己快活。
只好勉励厮杀。
正是。
男蝶穿花,金鱼戏水。
轻钩玉臂,硬帮帮,紧紧研磨。
缓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
一个生来行货棒,自能满意佳人。
一个重开桃花渊,哪怕大肚罗汉。
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才修嫩花心。
这西云小妹本是个贪嘴的淫妇,有交媾的快活,是从不推辞的,只是今日与岳霖野合,花心的伤口叫岳霖磨破了,疼痛起来,实不能捱,暗道,这般下去。
怎生了得,也罢,使法子逼出他的精来也好,就运动阴功,且忍疼痛,使阴户一夹岳霖枪攥。
那岳霖正杀得兴起,却叫小妹封住了钢枪,又有温热湿滑,柔中有刚的果肉磨蹭枪头,只觉得一股孽火,蹿遍全身。
那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
快煞我也,立时龙门大开,一股阳精,直射花房,这西云小妹自到了牧羊城,虽日日喧淫,却未有一滴阳精如此射入花房,真好比久旱的花朵忽淋了甘雨,自然通体舒畅,美不可言,二人下马,重整衣甲。
小妹道,将军,你我既然已是夫妇。
就与我一同进城,共享富贵,何如,岳霖闻听此言,不觉发起愁来。
正是。
淫妇从来多姣妍,丈夫耳软易为骗。
莫说欢娱嫌时短,却虑恩爱地久长。
不知这岳霖如何做答,且听下回分解。
入瓮城女将惨血溅 搜闺帐春宫妙乍显
正是。
猖狂淫妇出北番,阻扰天兵乱有年。
漫道酥汤倾瓶下,敢挡藕臂帝车前。
堪嗤太真长生殿,更笑飞燕舞在肩。
娇羞袅娜终有日,血溅黄沙枉垂怜。
且说这岳霖与那西云小妹在荒山里行了苟合之事。
那淫妇想着要和岳霖做长久夫妻,就劝那岳霖与他一同回城,共享富贵。
那岳霖闻听,心下暗道,这如何使得,不如叫这淫妇与我一同归降宋朝,就对小妹言道,小姐差异,我大宋乃仁义之邦,我怎能弃礼仪而求蛮夷,我岳家也是一门忠烈,又怎有投敌之理,此事断断使不得。
小姐倒不如随我一同归降宋营,再做内应,将牧羊城献予我家元帅。
将来朝廷必有封赏,岂不可好。
小妹闻听,骂声,南蛮,休得胡言,你家兄长杀我父亲,大仇未报,怎可随你降宋,再者我家世代忠良,扶保金邦,怎可献城求荣,岳霖骂道,你这贪淫苟合的淫妇,知道甚么,我家夫人乃苗王公主,富可敌国。
那里希罕你这点富贵,方才见你美貌,故而哄你,服侍老爷我快活,又见你小小年纪,不忍杀害,指一条生路与你,怎知你这般娼妇见识。
小妹闻听大怒。
骂道,好个南蛮,既有家事,怎敢哄我,今日不是你,便是我,才要上马。
却被岳霖一把抱住,反手一摔,跌翻在地,未等小妹趴起来,岳霖往上一扑,将小妹压在身下。
小妹叫骂,南蛮,尔要做甚么,这岳霖见小妹一种发怒的样子。
别有一番风流滋味。
但见。
美人羞恼郎如许,柳眉倒竖。
凤眼现凶形,凤髻散乱皆怪你。
且松些,压痛我胸儿如酥。
岳霖笑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人,且依了我,叫老爷我再快活几回,便饶了你的性命,不然,老爷现就叫你了帐。
小妹闻听,骂道,天杀的南蛮,尔要辱我,必与你拚却性命,岳霖骂道,不得教化的小贱人,你那屄里尚有老爷的尿哩。
却敢辱骂老爷,怎得放过你,言罢,将钢枪一挺,就要去顶小妹玉门。
小妹心下慌了,身子却叫岳霖压住,施展不得。
须知道妇人此刻若是横摆下身,男子阳jù对不得玉门,便入不得媾的,只是这西云小妹生来,只有他强迫男子的,几曾遭男子奸淫过,反倒不知如何抵挡,虽是摆动下身,不叫岳霖入彀,却摆得似交媾一般,叫岳霖阳jù对个准的,一枪戳了进去。
小妹心下不愿交媾,故而那玉门内并无半点阴汁,不得润滑,岳霖枪头干涩,一枪未得深入,却磨砺小妹玉门。
将素女帛的旧伤扯开,岳霖复戳数枪,渐入深处,一路将小妹淫器内果肉磨砺。
将伍连剌开的口子破了,岳霖再刺,终没至根,戳在小妹花心上。
那花心本是有伤的,方才取岳霖阳精时已是磨破,如今又叫枪头磨着,岳霖眼看得手,连戳数枪。
小妹只觉得。
小肚子里那一副淫器从口至底皆痛的紧,口中,妈呀,痛呀。
的非是浪叫,倒是惨叫了,心上又羞又恼,不觉粉泪横流,哭叫不住。
须知道这男子奸淫妇人,要的就是妇人哭叫,哭得越悲,叫得越惨,越不发得半点慈悲。
如今小妹哭叫哀嚎,一声惨过一声,反叫那岳霖好似魔王注体一般,下面钢枪猛刺。
枪枪只顾啃那花心的快活花心,可怜小妹遭这般奸淫。
正是。
腰儿痛软,抵狂郎留恋,酥甲倒翻。
露玉沟一线,难逃踏碎花香。
雪哀玉悲怎管,娇媚儿难施展。
声声惨,奈何他,冲刺戳割。
女将花倦,痛那新伤。
咬牙与鏖战,没羞女儿掩面。
枉做淫妇这多年,今日始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