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千人,却素体完璧。
小妹以为天下阳jù皆敌不过他这宝贝淫器,天下男子自然也敌不过他,只是今日伍连的阳jù,得了丹药之力,非凡夫可比。
那枪头正就着小妹花心上的肉儿。
小妹柳腰款摆。
那枪头便前撩后挑,挑得小妹心醉神迷。
小妹纤腰横摇。
那钢锋就左划右拨,拨得小妹魂松魄动,这般滋味。
小妹虽八岁上便行淫媾,却未曾尝过,自是贪嘴的,也顾不得死活了,下面霜刀奋战。
一下紧似一下。
那伍连只是闭吸凝神,下面挺枪接架,上面一手一只的,攥了妇人酥雪般的奶子揉捏,任由那阳jù在阴户内啃着小妹花心,只啃了百余下,闻听得小妹叫得一声浪过一声,柳腰摆得一下快过一下。
正是。
十年梦境尽繁华,尺杵已挑湿绛纱。
今日吞吐千丈刺,定叫香魂赴天涯。
伍连见了,知道小妹贪淫,失了防备,就气运丹田,默念真言。
那阳jù暗暗见在小妹阴中胀大起来,直撑的左右上下皆满了。
须知道,这妇人的淫器本似个花瓶,口小肚子大,若在里面胀得满了,便堵在里面,再要往来出入,必要扯带花帛。
那花帛本是嫩肉生成,红如鹦鹉舌,薄如蝙蝠翅,只那素女才有,故叫素女帛,却是妇人淫器上的要紧处,好似个酒坛子上封的纸。
戳破了纸,酒便保不得醇,撕开了帛,素女就成破瓜。
大凡妇人生来有元阴护佑,花帛柔软,不易破损,故而要破了这帛,先要捣碎元阴,叫阴户失了元阴,花帛立时僵硬,怎经得阳精抽chā,往来扯带,三合便破烂见红,这小妹元阴未损。
那花帛也任由伍连阳jù出入扯带,不伤丝毫。
正是。
淫妇贪淫贪快活,全凭至阴至宝帛。
最怕完璧完身破,落得血溅血流多。
那伍连的伏兵已成,只待机会,再说小妹此刻一张粉面拧做一处,口中番话呀呀的叫个不住,任凭纵马狂飙,眼见得要丢了。
要知道这妇人行淫,快活之极便是丢,妇人丢时,有何快活,大凡妇人若是要丢。
须得要战他三,四百合,便觉那花心上痒的要死,直叫那阳jù就着花心果肉,戳割挑拨,又如万刃剐身一般。
嘶喘嘶叫个不住,妇人到此关头,已是万念皆空,只求一死,待戳得火候到了。
就忽地魂飞魄散,身上香汗泗溢,玉门阴汁喷溅,死去活来,如此生死的滋味。
便是妇人最爱之时,亦是小妹最贪之乐,如今小妹与伍连只战得一,二百合。
那伍连钢枪专攻小妹花心之地,也是小妹花心深藏,从未得阳jù亲近,甚是娇嫩。
怎经得伍连那滚热的枪头如此挑拨,却把个小妹挑得魂散天外,魄离娇躯。
麻麻的直酥到骨髓里头,正在将丢未丢的光景。
那伍连知道,大凡妇人到这般光景。
便是拼却性命,也是不肯罢手的,暗道,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就默念真言。
那杆钢枪在西云小妹的花瓶内猛的突出半尺,直戳进花房里去,这小妹花心上融融热痒,正在难熬,但求那枪头儿,用力磨蹭,方可化解,故而腰上拼尽力气。
迎着枪头撞着,但闻听得,噗呲一声。
那枪头正捅进小妹的花苞窝内,捣在阴底上。
却好似一把尖刀戳到了心头上。
小妹立时色变身僵,瞠目结舌,喉咙里浪叫的惨。
还以为这番丢的与平日里不同,想要那没到嘴里的的快活,柳腰还在拼命摆哩。
伍连见了,知道得逞,却怕捣他不坏,乘自己枪头顶过小妹花心后面,直捣在淫器顶上,顶得稳了,就使两手把定小妹柳腰,好似转磨一般,叫guī头做了玉兔捣药的杵子,又似厉鬼碾魂的磨盘,就着小妹阴底研磨,可怜小妹元阴,十年炼就。
已是捣破磨碎,化成浆水,直泻下来,这元阴之水,本是壮阳的。
伍连的阳jù淋了,越发胀得色若紫肝,横筋皆现,又生出许多火炙的肉刺来。
伍连知道,大计成矣,却不动了,观看小妹动静。
那小妹正在要死要活的当口,原是死也不肯罢手的,只是阴底叫伍连枪头捣着,好似要戳穿了一般,心头一凉,胳膊腿儿皆酥了,又有一股寒水从淫器深处泄下来,直到玉门。
小妹心下暗道,不好了。
戳到底了,再不罢手要伤着屄的了,也顾不得销魂的快活,忙忙地要抽刀罢战。
只是那阳jù在洞里撑得满胀,又有火炙般的肉刺,早将其中果肉嫩蕊钩挠个结实的。
抽了几回,却是割得玉门生疼。
小妹暗道,若是硬拔,屄眼定叫他扯破的。
师傅传授,若是元阴破泄,只要屄眼不伤,还可再炼的,想这南蛮久战多时,力气也该弱些,也罢,就使攫阳之术,逼出他的精来,叫他软了再拔,便伤不得我的屄眼了,遂坐定身子,运动阴功,以淫器果肉,用力夹了伍连的阳jù,来回磨蹭枪头。
那伍连的钢枪有金刚相护,却不似前次慌乱,反叫小妹弄得惬意,就将枪头高挺,肉刺如钢,任由小妹做法。
小妹怎知伍连使了销阴刺呢,可怜那花心。
花房,花径的果肉儿裹着那阳jù研磨,却叫肉刺剐着,痛得小妹身僵体直,闭目颦眉,一张粉面湿津津冷汗和了拧做粉团一般,口中,恩呀呀,的,好似婴儿索乳。
小妹暗道,平日做事,从未痛得如此,他那屌上好似有刺一般,痛煞我也。
要熬一熬,却熬不得,只望伍连怀中一趴,叫声,相公哥哥,你且丢了吧。
小妹要不好了。
正是。
欲图淫计害英雄,谁料报应顷刻从。
生死门前血红溅,牧羊城内坏姣容。
不知这淫妇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破瓜贪欢连败五阵 金刚好玩穷刺万枪
诗曰。
女将本是春愁胎,无端盼似红鸾来。
风流谁见潘安貌,合赘也需敖曹才。
既有迷魂手段奇,何事沙场赴阳台。
一世奇葩风流具,厮杀方嫌尺寸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