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拆,一根一根的摆布驾驭,到时候他不就完全听你的?”
“莎莎姐,什么是拆竹头按摩?”邵茵小嘴疑惑的微张,一副受教的样子。“笨,就是古式推拿按摩!”
伊莉莎敲了敲邵茵的脑袋,嘲笑她的天真无知。
“你就是要当那个按摩师,摆布你手下的男人,不乖的话就拆了他们的贱竹头,捞尽他们口袋里的钱。”
对于伊莉莎的论调,邵茵不敢苟同,但也不表示意见。
“说了老半天,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伊莉莎挑起精心描绘的细眉,小心翼翼的看着邵茵。
他不愿邵茵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更不愿小心肝受到委屈。
“答应罗,傻瓜才会放弃这个机会。”邵茵耸耸肩,嫣然一笑。
“太好了!”
伊莉莎拿起粉扑沾了些蜜粉,对着镜子高兴的补着妆。
“莎莎姐,动作快点,你忘了我们还要到门口送客人,和他们合影?”邵茵拎着相机和皮包,催着慢条斯理的伊莉莎。
做他们这一行,靠的就是与客人照相留影所赚的小费,不过最痛苦的就是要忍受客人的毛手毛脚。
但是,有伊莉莎在她身边保护,邵茵一点都不害怕会吃亏,更不会让男人吃了豆腐。
“说的也是,不去痛宰他们这些**猪哥,收些泰铢、美金或是台币回来,还真对不起我这星期打的荷尔蒙。”
抿了抿湿亮的红唇,伊莉莎眨眨眼,顽皮的用双手推了推高耸得吓人的胸脯,这对双峰可是他花了美金五千多元做的,当然得连本带利的收回来。“莎莎姐的胸襟真伟大!”邵茵眯起跟,看着他夸张凸出的胸乳。
“哼,我的海咪咪伟不伟大,还用你说?”
高大的伊莉莎眸睨着小鸟依人的邵茵,趾高气扬的勾住她的手臂。“小茵茵啊,你的咪咪加起来都不及莎莎姐我一个大!身为一个女人,你丢不丢脸?”
“好嘛,人家回去再反省。”
“你就这张小嘴叫莎莎姐不疼都不行哟!”
一路上,邵茵挽着艳光四射的伊莉莎,因感染了他的幽默和快乐,所以也开怀的说笑着。
“莎莎姐出击,男人无法挡哟!”邵茵调侃道。
“这还要你说吗?”伊莉莎像只骄傲的孔雀,扭腰摆臀的拉着邵茵去谋杀-些**猪哥的底片。
可想而知,今晚歌剧院的夜空又是香艳无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只要不犯法,谁又管得着?
属于他们的夜,是越夜越美丽!
热浪充斥,三、四十度的高温是泰国的特色。
雷明一下飞机就感受到这股热劲,直奔下榻饭店的顶级套房。他单枪匹马的来到曼谷,主要是为了雷氏企业扩展到泰国的科技工程事业。这次的行程,他会先与富商陈添福会面,再洋谈细节。
在饭店等待陈添福的同时,向来凡事设想周全的雷明,已浏阅过秘书在手提电脑为他存档的资料。
看完后,他打开冰箱想喝些饮料。
他原本想拿冰啤酒的,但脑中却猛地响起警钟,让他改变心意不挑酒而随意挑了-罐冷饮。喝着冰凉的饮料,俯瞰饭店一楼的游泳池,雷明不禁想起邵茵。三年前的那夜,他喝多了酒,酒酣耳热之际,无意间夺了邵茵的贞洁。这三年来,雷明滴酒不沾,因为只要沾了醇酒,邵茵那惹人爱怜的脸庞就会浮现脑海,浓烈的亏欠感和极度的思念就会袭上他的心头。他是爱邵茵的,否则他就不会在没有她的日子里疯狂的找寻、极度的思念。但这些醒悟来得太晚,因为在人群中消失的邵茵,听不到他的告白。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
他爱的人不爱他,爱他的人他不珍惜,直到他领悟回首时,伊人却杏无音讯。一阵轻快的门铃声响起,雷明迅速从悔悟中收回懊恼的思绪。
他踏着自信的脚步打开门。
“雷总,抱歉、抱歉,来晚了!”-
开门,他看见华裔泰人陈添福满面笑容站在眼前,身后还有一位低着头却打扮入时的女子。
“没关系,快请进!”
雷明领着他们进门,身为主人的他,随即转往厨房为他们煮咖啡。
陈添福一见雷明忙着为他们张罗,心中也过意不去,连忙叫一同前来的女子帮忙。
“小茵茵,你快点去泡咖啡,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快去呀!”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雷明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陈添福狐疑邵茵为何一反常态,不但不勤快还很被动。
“快去呀,雷总就是你要伴游的大人物,快进去呀!”陈添福再次催促叫嚷。
他这次生意能不能做成,端看这一次,他当然得服侍得金主高高兴兴的。
“陈老板”
邵茵咬着唇,抓住衣角踌躇不安,她已非常后悔答应伊莉莎这个差事。
三年了,她离开台湾躲避所有人,飘洋过海到泰国已经三年了。
而这不长不短的日子,却是用煎熬的相思堆积而成的。
她真的没想到会在他乡与雷明再度重逢,尤其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
这会儿,叫她走也不是,继续待也不是。
“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喝咖啡吧!”
雷明笑着露出‘口白牙,俐落的端出三杯香醇的咖啡。
“小茵茵,快帮雷总端咧!”陈添福急得一身汗,邵茵的失礼感到气愤。
“不用了。”
雷明放好杯子,才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神情紧张,低头不发-语的女子。
当他们眸光相会,似是-道晴天霹雳猛地敲在彼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