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杨若如和谭埃伦之间的关系也是全城皆知的大八卦,现在通融一下,也是看在了昔日这两家人慷慨帮助过影视行业的份上。
导演清了清嗓子,对所有人道:“算了今天若如就拍到这里,我们换第三场,男主与女二号的对手戏!”导演的话显然就是逐客令,杨若如虽然不甘心,但在众人面前又无法发作,只得跟着谭埃伦一同来到了片场外的停车场。
在停车场,杨若如迳自走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前,想要跳上自己的保姆车,却被谭埃伦又一次拉住制止了。
“想干嘛?”杨若如没好气地瞪着谭埃伦。
谭埃伦显然是预料到了杨若如会有如此反应,虽然心里苦涩,但还是用笑容掩盖了过去:“我只是来告诉你嗯,我要去戒酒康复中心了。”杨若如一愣“a城外山庄上的那个?”谭埃伦点点头表示肯定,杨若如更加觉得惊讶“你哪里来的钱?”那可是全国有名的康复中心,在那里接受一疗程治疗的价钱,就相当于去马尔代夫的私人豪华酒店呆上一个月。
a城纸醉金迷,最容易让人迷恋上不可以有染的东西,戒毒所,戒酒所还有各种各样的心理治疗所都成为了比不可缺少的场所。
“是fay给的。”谭埃伦有些羞愧,现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只有越飞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才愿意共患难。
谭埃伦酗酒是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的,只不过在近两个月之内突然严重了起来。
曾经都一直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酒,可是近期却一次次在喝酒之后出现在公众场合。
许多媒体都有揣测谭埃伦的酗酒嗜好,可谭家多次否认都无法掩盖事实。
越飞虽然口上说和谭埃伦断绝兄弟关系,但在谭埃伦最堕落的时候,是他将为数不多的存款全部给了谭埃伦,让他去康复中心接受治疗,快点过上没有酒精的正常生活。
杨若如感觉鼻头酸酸的,眼睛发涩,想哭,却一点哭不出来:“fay他现在怎么样?”
“我不知道。”谭埃伦低下头,想起上一次见越飞时,越飞脸上那自在,没有任何束缚的表情“你知道么。
我见到他时,他看上去虽然没有了过去的张扬,但却多了太多不属于他的淡定和沈稳。
他母亲进了精神疗养院,他父亲去世,越氏集团破产这一切好像都解脱了他。”
杨若如无可奈何,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事实的认知:“你是想说,安娜解脱了他么?”
“嗯,可以这么说吧。”谭埃伦淡淡地望着杨若如“别记恨她,是我们欠她的。”杨若如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语气中没有了昔日提及安娜时的鄙夷。
没有懊悔或不甘心,只有那坦然面对的淡定。
谭埃伦牵起杨若如的手,往自己的二手小轿车的方向走去:“我请你吃午饭。”
“嗯,好。”杨若如根本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地球一直会转,也许你觉得你的世界崩塌,可时间不会停止,当指针不断在表盘上环绕,没有岁月不能够愈合的伤口,只有忘不掉,放不下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