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等我回来,因为他自己都知道,今晚把我推进虎口,是多么的不仗义。可如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点小过节,等我以后生气了,再跟他算吧!
读书十几年,高职的生活是最惬意的,小学时,自己啥都不懂,老师说什么,咱就什么。中学时,咱稍微自我感觉有些自由了,可才在社会上闯了点小祸,老师家长一块教育你。高中时,那情情爱爱的,还有什么高考粘在一起,谈个情,说个爱,只要这样的事情,被家长知道了,那回家就跟思想品德课差不多了,有时一来火,上到深夜,外加烧火棍当夜宵伺候我。
到了高职嘛!咱也算是大学生中的末流人物,老师给咱的权利多了,行动自由度也大了。就说早上吧,连十几年养成的早都免了,还有谈恋爱,前几天看报纸,说上大学生小孩,学校不予开除,这还是教育部下发的,咱大学生真是有了尚方宝剑了。
虽说早上没什么早做了,可肚子还是要孝顺的,再说这六人寝室中,鸡鸡歪歪的事情也多。
耗子(张浩)在高歌——我的热情,好象一把火估计是雄激素分泌过剩导致了。
大雄(李桂)在打憨——就如给耗子伴歌的鼓声,咚咚响。
兰兰(徐钱军)在洗衣服——唰唰着,比那刚结婚的小媳妇都能干。
死狗(高歌)在嘀咕——嘴中念念有词,眼神瞟我几下,见我在看他,他是猛的躺下,装死猪。
猛男(钱壮志)在练拉力器,嗨吼着,对着窗外边练边喊着。
我听了听寝室内的杂音,翻了个身,想用被子盖住自己耳朵,消停一会,那想听得却是更加亲切了。
“哎!”爬起身来,瞄了瞄屋内,正好看见了兰兰。兰兰也看向了我。
“阿志(周志)!你好象长高了吗?”兰兰左一眼,右一眼着看着我。
“怎么会,才一天不见,不可能的。”我暗自得意,嘴上脸上当然要守得住了。
“呀!小豆芽长成大黄瓜了,这也熟得太快了吧!”耗子停下歌声,趴在我的床头,目光在我身上打着转。
“哎!你们不是合起伙来骗我的吧!我不可能一夜就长高了啊!”我假意听了他们的话,有点信了,就跳下了床,把自己一米八五的个亮给了他们看。
“妈妈呀!这是我们的阿志吗?高人啊!”“奇迹!奇迹!”
“央视的科学与发现栏目组的电话谁有啊,我要去提供线索。”
“我不是做梦吧!打打我,快打打我”
“啪!啪!啪!”“呀,真打啊!”吵闹声,希奇声,外加狗咬狗声,闹在寝室中。
我则是一脸傻气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中兴奋的说着。
“啊!镜子有没有问题啊!啊!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了啊!啊!老天不是在跟我玩愚人节游戏吧!啊!现在死,我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