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问道:“张公子,她怎么样?是受了伤么?”
张超群伸手搭她脉搏,触手处,滑滑腻腻,这若是裘千尺,老子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她没事,饥饿过度,看来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心中却道:可别饿死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若是活活饿死,未免暴殄天物了。
“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张超群问道。公孙绿萼摇了摇头,忽然抬头,惊喜道:“张公子,你抬头看上面!”
阳光照射下,只见一蓬树枝上,沉甸甸地结着枣子,青红交加,公孙绿萼叹息一声,道:“可惜太高了,够不着。”
张超群笑道:“这能有多高,看我的,咱们有晚饭了。”
退后一步,纵身跃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子不可思议地一扭,内气到处,身体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再次高高跃起,手一伸,抓住一把藤蔓,再次纵跃,已将一枝枣子尽数折断,轻轻巧巧地跳了下来。公孙绿萼瞧得目眩神迷,拍手赞道:“你好棒!”
张超群淡淡一笑,摘下几颗枣来,往嘴里一丢,嚼了几口,两眼瞪圆,赞道:“好甜!”
公孙绿萼笑道:“你怎么光顾着自己吃,先救人要紧。”
从他手中抢过枣枝来,到了那银发女子的身前,轻声唤道:“大娘,大娘”
张超群听她叫大娘,不由得笑道:“她年纪可也不大,你怎地叫人家大娘?叫声姐姐还差不多。”
忽然又想,这个银发美女说不定是她亲娘也未可知,叫声大娘似乎也合适,只是那个“大”字得去掉。
公孙绿萼道:“她不应我”
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是弹簧般跳了起来,张超群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接了她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道:“怎么了?”
公孙绿萼面色惊骇得没了血色,捧着左手手背道:“有有蝎子!”
张超群忙抓住她手,只见她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上,一道小口子,涌出的血已带有些微黑色,大吃一惊,什么蝎子,毒性竟这么强,才刚刚咬中
当下不及多想,将她手背放在自己唇边,用力吸了一口,往地上吐去,虽然她血中已含有毒性,可只要自己口腔里没有破、不咽进肚子里,便是无妨,再吸了两口,吸出来的毒血甚少,忙问道:“你可有匕首之类的东西,我要划开些口子,不然吸不出来。”
公孙绿萼面上通红,被他嘴唇碰到玉手,又喜又羞,竟是没听到张超群问她,张超群抬起头来,见她羞怯之态,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心中一动,笑道:“什么时候了,你还羞答答的,有没有小刀匕首?”
公孙绿萼慌忙道:“没没有。”
晕死,被蝎子蛰了的人怎么会是这副表情?羞喜交集,好像恨不得再被咬上几口也甘心似的,张超群扶她坐下,返身瞧去,忽然想到那银发女子也在那边,只怕也被蝎子蛰过了吧,忙走了过去,在她身后果然发现几只黑亮的毒蝎,忙用脚一一踩死,将她抱起,放在公孙绿萼身旁,竟真的在这银发女子腰间找到一把小巧匕首,这匕首精美之极,皮鞘上装饰着几颗碎宝石,雕刻细致,刀柄也是黄金所铸。
张超群将匕首拔出,抓起公孙绿萼的手来,道:“忍着疼。”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刀尖已将她手背飞快地划了个十字,血飞快地涌了出来,公孙绿萼一声不吭,只是手缩了一下,一双美目偷偷地瞧着张超群低头吮吸自己伤处,竟是忘了疼痛。
“嗤”的一声,张超群将衣袍撕去一块,道:“血已经红了,没事了,我给你包起来”
公孙绿萼轻轻地嗯了一声,双颊绯红一片,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指着那银发女子道:“公子,那个大娘说不定也被蝎子蛰了”
莲步轻移,忽然头晕目眩,只觉两眼直冒金花,登时踉跄晕了去。
张超群心中一凛,忙扶住她,急问道:“你怎么样?”
公孙绿萼宛如梦呓道:“我我晕”
张超群在原来在特工训练营系统地学习过这些知识,知道这是中毒后的应有之象,刚才已经将她毒血都吸了出来,不会有碍,微笑道:“不妨的,你休息一下,等下吃几颗枣子便没事了。”
公孙绿萼对他自然有信心“嗯”了一声,被他扶着躺在地上,鼻中呼吸,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神皆醉,也不知道是中毒后的晕眩,还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所致,只觉他在身旁,纵使再多几只蝎子也不惧
虽然娇美少女在旁,可超群哥却是一点那种念头也没有,他记挂着还在上面的嫣然,可,公孙绿萼还在这里,自己又怎能走开?忽然又想到那个银发女子,忙走了上前,既然公孙绿萼被蝎子蛰了,她又岂能幸免?
纤瘦的身材,半截右臂袒露,如玉如璧,加上那美艳的脸儿,十足的美熟 妇,加上她那银白色的长发,充满着别样的风情。她衣衫破烂,想来应是从上面跌落下来,那上百丈的高度,她一没摔死,二没断手断脚,想来应是被山壁上的树枝挡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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