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血的手,探入黄蓉怀中,触手处,酥峰软绵,张超群竟是心中一荡,忙暗暗自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分神!
刚刚把那一包伤药拿在手中,忽然省起,她的伤口不在别处,正是在胸口啊!这怎么弄!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黄蓉面色浮出一抹晕红,张超群无法分辨,这是刚才自己碰到了她胸口的羞色,还是重伤之下的回光返照,心中猛地颤了一下,低声道:“郭伯母,你忍着,我带你冲出去!”
张超群一咬牙,将黄蓉抱起,冷冷地瞧着还在团团策马围困自己的这些鞑子骑手,朗声道:“听着,老子叫张超群,有种就叫霍都跟金轮法王来找我,这么对付一个女子,是你们的成吉思汗教的么?”
一个腔调怪异的人用汉话道:“你们别想要逃走,乖乖留下,不然箭下不留人!”
张超群冷哼了一声,道:“有种就射死老子,老子若是怕了你们,就不算爷们!来!冲老子胸口射!射不死老子,老子就联合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天下的高手去刺杀你嬷的的狗皇帝,杀不死他们,就去杀你们的大臣大将,你信不信!靠,敢威胁老子,老子是吃螃蟹长大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厉声喝道:“准备放箭!”
我靠,吓不倒?真他嬷的牛逼!张超群哪敢再耽搁,猛然喝了一声,脚下在火堆里一勾,一根燃烧着的树枝飞向那说话之人,趁着他们分神之际,张超群猛然大叫一声:“老子拼了!”
抱着黄蓉向右侧撞去,脚下一点,纵跃而起,一脚猛然踏了出去,脚下那骑手被他一踩,颅骨碎裂,登时毙命,张超群一气呵成,猛向马臀上拍击,双腿一夹,一声马嘶,纵马而出。
“放箭放箭!”
劲风响起,张超群忙反手去抓,接下两支箭来,拼命格挡,手臂一颤,已被射中,这种危急关头,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须是护住了头脸不被射中就是万幸了,好在鞑子的马弓威力并不算很强,不然这一百多斤就交待在这里了。
只听坐骑一声悲嘶,猛然向前猛蹿,被箭射中尊臀,竟是跑得更快了。张超群反手将箭掷出,疾风而去,竟不输于他们用弓射出的力道,群小震撼!
那些骑手正欲追逐,那下令放箭之人却大声喝止。这时,从后头赶来的那队人马已是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正是霍都!
“为何不追!”
“王子,那人武功极高,竟以一人之力格毙我们五六十名勇士,他还自称认识东邪西毒和南帝北丐,扬言要刺杀我们的大汗”
霍都怒道:“懦夫!追!追上格杀勿论,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那人面色赤红,大喝了一声,率人追了上去。
一声悲嘶,这匹马突然不支倒下,大概是前蹄折了,将张超群和黄蓉一齐抛了出来,张超群应变极速,旋身跃起,立时脚下不停,向着路旁的树林钻了去,后头追来的鞑子片刻即至。
张超群冷笑一声,对于要找死的人,只好送他们一程了,不收车票!张超群大步流星,在这树林中疾走,他刚才虽然恶战一场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却仍有余力,假如金轮法王亲自来了,那就算了,可是这些小货色,张超群还不放在眼里,远处的树林越来越密,到了那里,任他们有多少人,也要一一格杀了。
张超群奔跑途中,低头瞧着黄蓉,只见她脸颊带着潮红,昏迷不醒,不由得担心,难道今天报不了仇了?张超群强忍怒气,一声长啸,加速奔出
身后鞑子听到这一声长啸,都是战栗不已,这人竟还有这等强劲的内力!
张超群轻功何其了得,当初就算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也是甘拜下风,不多时已然远远地甩掉了追击者,忽然见一山洞,喜出望外,忙矮身进入,这山洞似是天然,并无斧凿痕迹,走进去时,居然别有洞天,一条小溪流汩汩而流,张超群精神一振,寻了个干净些的地方放下。
“郭伯母,你怎么样?”
黄蓉全无反应,迷迷糊糊地呢喃,听不到在说什么,张超群手背贴她前额,滚烫得骇人,连忙来到溪边,双手捧起水来,顺着黄蓉已经紫黑的嘴唇滴下
“郭伯母,得罪了,我要给你拔箭了!”
张超群一咬牙,解开自己衣裳,铺在地上,从干净的中衣撕下一大块来,用水浸湿了,将那包药粉准备好,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才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她衣衫撕了开,这一身衣裳早已在地上磨得破破烂烂,黄蓉这个级数的武功,除非是金轮法王出手,就凭那个霍都是不可能擒住她的。自己为什么没干脆跟那丑鬼拼了呢?哪怕拼个重伤出来,黄蓉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啊!张超群懊悔不迭
手臂一痛,张超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胳膊上还挂着一支箭哩,张超群将手臂上的箭一抽而出,鲜血激射而出,这一箭,并未对他有太多的损伤,在特工训练营时,他的手臂早已锻炼得坚硬如铁,这种不带倒钩的箭支,无非是损伤了肌肉组织罢了。
只见郭伯母胸面前的皮肤被磨得红了一大片,锁骨之下一寸的地方,那支箭随着黄蓉的呼吸颤抖着,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这箭射得并不深,看来是隔得很远的距离射的,但饶是如此,张超群仍是手掌发抖,喉咙里面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虽然曾经一次的冲动,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来,可有过肌 肤之亲,超群哥隐隐的就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哪怕最终没有结果,但他下意识的情愫还是免不了。
也许是昏迷中感觉到了凉意,黄蓉的呼吸更加急促,饱满的酥峰起伏着,衣衫半遮半掩下,犹显诱 惑
“郭伯母,你忍一下!”
一转头,又撕下一块布条来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咬住!”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张超群咬一咬牙,握住箭杆,从箭杆上传来一阵轻颤“噗”的一声!
一道血箭喷了出来,顾不得再看一眼,手中药粉全都倒了下去,同时飞快地封住了她伤口周围的道。
黄蓉面色愈发苍白,银牙紧咬住那一团布,额前面上尽是冷汗,张超群用浸湿的布在她脸上擦拭着,心中一会儿怜爱,一会儿又对那金轮法王恨得咬牙切齿,见她松懈下来,堵住她嘴上的布掉落下来,张超群松了口气,见是堵住了伤口,血不再流了,便起身来,将沾满了血迹和汗渍的湿布丢开,低头一瞧,身上的中衣已是撕得衣衫褴褛,索性脱下,一块一块地撕开,全都打湿了,捧了到身边。
黄蓉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膝盖和大腿处更是磨得烂了,张超群心疼得好像那些伤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取了湿布在她满身血污的颈脖轻轻擦拭着,娇丽的脸上,那秀挺的鼻梁微微上翘,还带着她少女时代的天真淘气,湿布在她颈部擦去,露出美玉晶莹的粉颈,瞧得超群哥忽然间仿佛有种冲动,脑子里不可遏制地想起那日在冯蘅石墓中发生的那一场旖旎,心中登时剧烈地跳动,眼睛顺着她的身子往下移去,衣衫半露,由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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