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群眉头一皱,眼神飞快地向李莫愁扫过,只见她脸颊上涌起淡淡的酡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的神色,这像是中毒么?他不敢肯定,登时迟疑。
“哼哼,我们走之前,会把解药放在村口的一块石碑上面,你自己来取吧!”
见张超群迟疑,这藏边五丑的老大神情更加得意,一挥手,道:“我们走吧!”
“慢着!”
张超群喝道,他冷冷地瞧了这五个人一眼,那寒冷彻骨的眼神,这几个人,在他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大丑见他的眼神,心中一颤,一股无形的杀气在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宛如雾气升腾,他虽强自镇定,但却仍是面色苍白,道:“怎么?你当我真的看不出这几个娘们是你的人?你不想她们死,就让开吧!”
张超群冷冷地道:“你是自己找死!”
藏边五丑中的四丑被他一招击杀,此人武功实是太过厉害,大丑本就心惊胆颤,见他竟是不受自己威胁,握刀的手轻微的颤抖,他明知自己使用的只是欢药,那三个美貌妞儿是决计没有性命之虞的,难道他竟然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心虚地瞥了水缸前的妞儿一眼,美艳的脸上,晕红如火,这妞儿武功极高,若非老四下药及时,只怕自己这五兄弟早已横尸当场了,正犹豫时,忽然老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地哭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们还不想死,求大侠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害一个人,大侠啊,小的上有九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三岁儿女,小人若死,只恐他们他们都要饿死啊!大侠”
大丑又惊又怒,他这一跪,就是不打自招啊!这个软骨头!本来强撑到底,那人怎也要忌惮,说不定能保得住性命,现在他握刀的手被汗浸湿,只须制住了一个,说不定能活命,一念及此,忽然大吼一声,扑向水缸旁的李莫愁。
哪里知道,张超群一直都在凝神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见这人还要做垂死挣扎,冷笑一声,右手一挥,白光一闪,手中长剑飞出“噗”的一声,长剑贯穿他胸膛,直透而去“叮”一声响,带血的长剑直土墙壁上,嗡嗡的颤动,大丑一声惨厉的哀嚎,低下头来,不敢置信地瞧着自己鲜血狂喷的胸口,踉跄了两步,身子晃动着,终于不甘的倒下。
就在其余三丑惊骇欲绝之际,张超群已身形如电,出手如风,将三丑道封住,他白衣飘飘,轻功飘逸潇洒,一出手便制住三名悍匪,朗声一笑,头也不回地来到房门口,一手挟了一个,将完颜萍和耶律燕半扶半抱到了院子外头,小龙女也过去将李莫愁扶到了一边。
瞧着兀自呆滞地瞧着自己的村人,张超群微微一笑,道:“大伙儿还不救火,再烧下去,只怕会殃及各位高邻了!”
那些村人这才恍然梦醒,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救火,张超群见完颜萍和耶律燕面颊宛如火烧,呼吸急促,心中已是了然,超群哥可不是没用过欢药这种玩意儿,当年曾在破庙之中救下丁敏君时,得到的瓶瓶罐罐,大包小包的欢药还不少哩,黛绮丝不也就是被自己不慎掉进浴桶中的欢药迷了心性,才跟自己圈圈叉叉的么?这种反应,就是中了藏边五丑的欢药了,张超群心中荡起丝丝的涟漪,这种药物,唯一的解药就是嘿嘿张超群心中的那个激动啊,一双色眼,瞧向酥峰起伏的莫愁姐,暗暗地道:莫愁啊莫愁,你可别怪我呀,可不是俺要叉叉你哩,是本少侠替你解毒呢,咱一个风华绝代的大好美少年给你破身,你就偷着乐吧!
正丫丫着,小龙女也是瞧出了一些端倪,瞧了一脸正笑得神神秘秘的张超群,道:“超群,你看她们中的是什么毒,为何这么奇怪?”
张超群忙收敛笑容,道:“什么奇怪了?”
小龙女伸手在耶律燕前额摸了一下,顺手滑向她脸颊,耶律燕一声娇媚的轻吟,似是很享受这一下抚摸似的,小龙女忧心道:“她脸上很烫我去问问那几个人,向他们要解药!”
“还是我去吧!”
张超群忙抢先站了起来,让她去问,那些人敢说这是欢药?她是俺老婆,问这种事,不雅。
走到那三个人身前,张超群凌厉眼神一扫,先是震慑了他们一下,随即问道:“听着,小爷我来问你们,我这三个同伴,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三个人道被封,全身麻麻的,血流不畅,就是说话也颇有些困难,一人艰难地道:“回回大侠的话,那那不是毒药,那是是”
超群哥见他吞吞吐吐,愈发确信,心中的那个心花怒放啊,简直能开花店了,恨不得扑上去在他那丑脸上“啵”一个,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喝道:“是不是爷们?是爷们就爽快点说话!要不然,你们那两位兄弟就是榜样!”
那人身子一颤,(点了道还能颤?杯具!道:“是,是那其实是七吟八欢散。”
靠,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啥了,超群哥知道,可小龙女不知道啊,开口问道:“那是什么毒药?解药呢?快拿出来!”
那人面色古怪,欲言又止,张超群也只能配合一下了,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人苦着脸道:“大侠,大侠,这这药没没有解药”
小龙女一惊,正要说话,张超群怒道:“你在耍老子么?既然是毒药,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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