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次霍都引了大批人来攻重阳宫,足足比上回多了一倍有余,但全真七子在今日大较之上,得张超群一言点醒,居然均是剑法大进,不光是他们,在场的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也都获益匪浅,这一战,人人争先,剑术这东西,自成一派固然是经过无数人的心血锤炼而来,并非是说剑法无用。剑是死的,人是活的,与敌交锋时,什么情况都会发生,灵活机动,以克敌制胜为要,不必拘泥,不必墨守成规,全真教的门人弟子,受此点拨,皆是在剑术上提升了一个档次,虽然并不是人人都能领悟,但不乏聪慧者,在这一战中剑术修为突飞猛进,原本还有对超群哥这孩童之言不屑一顾者,经此一役,皆是心悦诚服。
霍都这伙人见他们愈战愈勇,武功也像是进步极多,人人拼命,个个争先,就连受了伤的,只要还能使剑,都是不肯退却,与大半年前相比,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待到天快明时,除了霍都等几个武功高强的拼死逃了之外,其他人全都非死即伤,降者无数。
全真教上下眉飞色舞,欢声震天,还觉得打得不过瘾,恨不得这些人全都诈尸复活了,再斗一场,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张超群的功劳,他不是大功臣又是什么?马钰、王处一等直到战事结束,方才发现张超群不在场,问孙不二,便来寻了。
去往重阳宫时,沿途遇到搜索残敌的弟子,见了张超群,有的敬佩,有的亲热,让超群哥好一阵洋洋自得,孙不二在一旁也是极有面子。
到了重阳宫门口时,洪凌波忽然将张超群拉到一边,瞧了瞧在前方等待的孙不二,说道:“超群,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超群奇道:“什么事?”
洪凌波眼中情意绵绵,却又略显凄楚,说道:“我这趟是瞒着师父出来的,假若不回去复命的话,师父定要责罚的,所以,我想先回去一趟,日后日后再来找你”张超群一惊,道:“干嘛要回去?不用回去的,她若是要责罚你,由我挡着便是,她奈何你不得的。”
张超群深知,这是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没飞机火车和汽车,回去基本上等于再难相见了。
洪凌波目光复杂,道:“我何尝想走呢?可是她毕竟是我师父,从小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我若不告而别,也说不过去。”
张超群也知养育之恩无论古今,在中国人眼中都是极为重视的,人们品评一个人的品德,往往孝与不孝都是排在首位的,这种事,那是阻止不得的,张超群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阻拦你,可是,你现在就走么?”
洪凌波这趟来终南山寻古墓,是瞒着李莫愁的,这已经耽误了不少时日了,再耽误不得了,便道:“我回去,跟师父说我们俩的事,如果她同意,我就来终南山找你”张超群急道:“那万一她不肯呢?”
洪凌波咬着银牙,道:“她若不肯我也不知道”
张超群皱眉道:“你能否有点主见!她不肯,她凭什么不肯,你是她弟子,又不是她女儿,她若不肯,你就跟她说,如果她能打败我,我什么话都不说了”
突然心中一动,欢喜道:“你不必这么说了,我有主意,你只须对你师父说,我懂得玉女心经,她必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我跟她说就好了。”
李莫愁本是古墓派第三代大弟子,武功高强,品貌出众,而且有一副菩萨心肠。当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偶遇身受重伤的陆展元,李莫愁不顾男女之嫌为他疗伤。不料最后竟然暗生情愫,愈陷愈深,终于不能自拔。终日对陆展元芳心可可,朝思暮想。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是陆展元没有当时申明,导致后来让李莫愁误以为陆展元移情别恋,何沅君横刀夺爱,酿成日后惨剧。李莫愁深恋陆展元,为了他竟然公然背叛师门,遭到师父的驱逐。哪知到了陆家庄,眼睁睁地看着她朝思暮想的情郎竟和另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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