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黄蓉走进内堂的书房,见她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来,指着身旁的一张竹椅道:“过儿,你坐下。”
张超群点了点头,乖乖地坐了下来,随即黄蓉摊开书本,说道:“你师父有七位师父,人称江南七怪,大师父就是柯公公,二师父叫作妙手书生朱聪,现下我先教你朱二师祖的功夫。”
张超群笑道:“郭伯母,您教我学点子曰诗云就行了,武功么,就不要教我了。”
黄蓉拿下来的,正是一本“论语”见他说出这话来,不禁大奇,怔了一怔,道:“你不想习武么?”
张超群笑道:“正是,郭伯母您拿下来的不就是一部论语么?刚才郭伯伯要教我武功,您说要亲自教我,却拿论语来忽悠我,当然是不愿我习武了,郭伯伯说和我父亲是结义兄弟,他倒是真正当我是故人之子,而郭伯母您却似乎对我有成见的样子,是不是我父亲的缘故,让您觉得教我武功的话,将来会养虎遗患呢?”
这些都是张超群早已熟知的剧情,而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足以惊世骇俗。
黄蓉骇然地瞧着这个瘦瘦弱弱的孩子,他言语之中,哪有一丝一毫的符合这年纪孩子的特征?他说出来的话,让黄蓉感觉到一种危机感,小小年纪,竟然看得这么清楚通透,黄蓉在这一刻,不敢再拿他当孩子来看待了。
见到她那吃惊得红唇张大,不禁暗暗计算着自己的尺寸,要是放在里面是否合适。
“郭伯母不用惊讶,一个人的命运将来如何谁也不能预料,也许就从您此刻教我论语开始,将来我会成为像郭伯伯那样光明磊落的英雄,我猜想,我的父亲一定不是郭伯伯那样的好汉,能让郭伯母连我这么小的年龄都忌惮,说明他一定不是好人,郭伯母,郭伯母?”
黄蓉骇然失神,张超群连唤了几句,才恍然惊醒,道:“什么?”
张超群指着摊开的书,道:“您可以开始了。”
黄蓉呆呆地瞧着他,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柔声说道:“过儿,你跟你父亲不同,郭伯母希望你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那么,我们就先从论语开始吧。”
张超群刚才说出来的话,让她重新审视这个孩子,她感觉到,这孩子将来必定不是平凡之辈,如果走上杨康的道路,贻害人间将更甚。张超群所说的话,本是想让黄蓉改变对自己的成见,好借机会揩揩油,但却没想到弄巧成拙,黄蓉对他更警惕了十分。
一连数日,黄蓉都只是让他背诵论语,超群哥本身就不爱学习,对这种之乎者也的东西更是头大如斗,黄蓉教得随意,他也学得马虎。这一日,黄蓉读到孔子的“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知之为不知,不知为不知,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三人行必有我师,博学而笃志,切问近而思”张超群突然道:“郭伯母,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是不是说做人要不断学习,不感到厌烦,教育学生要有耐心,不感到疲倦呢?”
黄蓉一怔,道:“正是。”
张超群狡黠一笑,道:“郭伯母,诲人不倦,您似乎教得很辛苦吧?”
饶是机智如黄蓉,也不禁被他这话闹得尴尬不已,她的确不是真心教他,却被这么个十来岁的孩子一语道破,黄蓉怎不惊讶。
张超群站了起来,道:“郭伯母太辛苦了,过儿曾学过一些推拿按摩之法,让过儿帮您揉揉肩。”
黄蓉正要婉拒,只觉肩上被一双手按住,轻轻一按,登时舒服无比,不禁惊讶,道:“过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按摩之术?以前跟郎中学过么?”
张超群嘿嘿暗笑,如果我施展玉女心经的第二式真气乱摸法来给你按摩,你才真个儿要佩服本大爷呢!
略一沉吟,道:“过儿七岁的时候,无依无靠,流落街头,有个老公公收留我,给我饭吃,但他腿脚不好,尤其是一下雨,就周身酸痛,所以过儿就每天给你按摩,后来后来,老公公病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编到动情处,超群哥以真气刺激道,鼻子一酸,淌下泪来。
黄蓉心中一动,转过身来,见他眼中泪光盈盈,想道:这孩子对一个收养的老人也有这么深的感情,看来心地善良,绝非杨康那般,心中暗暗欢喜,将他抱在胸前,柔声道:“过儿,你从小就没了爹妈,你就把我和你郭伯伯当作你爹娘好了,好好做人,做一个像郭伯伯这样光明磊落的好人,郭伯母以后好好教你,你看可好?”
黄蓉见他真情流露,忍不住感动,将他抱住,殊不知,超群哥一头埋在她胸前双 峰之处,一股诱人的体香直钻入鼻孔,那两团柔软,动人心魄,绵绵软软而又富有弹性,让超群哥忍不住就想张开口来,在上面咬上一口。
“嗯!”张超群无比“纯洁”地张开双臂,环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
黄蓉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生出怜惜之意,起先还不觉得什么,抱着抱着,只觉他呼吸暖呼呼地直喷到胸口,双臂环抱之下,那两只手掌几乎放在自己翘臀之上,竟然心中一荡,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扩散开来,黄蓉不由得红了脸,心中暗自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过是个孩子,怎么抱着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靖儿他虽然只顾着练武,不热衷于和自己亲热,但自己也不应该这样的,想到这里,黄蓉不由得羞愧,正要松开他,忽觉自己下 身处,似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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