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抱着母亲的娇躯,身子微微地颤栗。女人可怜吗,唉,一部红楼梦早已道出了女人的悲惨命运了,女人是男人的衣服,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于中国人是不变的。
我想,我应该是尊重女性的,美丽的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座丰碑,女人心,在再寒冷的季节,也可以融化冰冷的雪花。
我怀里的这个女人,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这个让我出来了又进去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正直而无私的小官员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的女人,这个嫁给了一个后半生几乎丧失了性功能的人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有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骚货,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沉默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贝儿,乖乖老婆,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梦电影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当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回事,我不意想起了过去读过的窗外,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我还是一个胆怯的人。
不能让小云就这么失学,我心弛神荡,一下子变得儿女情长起来。我的理智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做点什么,我不能太伤一个爱好的人的心,我还有一点私房钱,小玲在这方面管我不紧,我抽烟,我交际,她总是会留给我一些闲钱的,教师的工资不高,可教师的花费也不大,他们常常是足不出户的一群。
我不是一个爱麻烦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知道,我是一个被麻烦爱上了的人,我长得帅,我生得英俊,是优点吗,不是,它有时会给我带来麻烦。如果我生得丑,小云怎么会爱上我呢。
当然,有人说,被人爱,该是多幸福的事儿呀,但法律注定了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只能和一个人发生关系,除此之外,就是罪过。是的,法律,是我们身上的枷锁,伦理也是,法律与伦理相通。
我与母亲,我与小燕子,还有我与其她的几个女人,比如高中时代我就恋爱过,大学时代也恋爱过,我从不缺乏女人,如果我要放纵自己,不知该有多少女人被我拥抱入怀。
我承认,我的胆量还是不够,活得有些放不开。
小燕子,这个天杀的,居然要我上她家,说是她母亲想见我。我从未见过她母亲,怎么她会想见我。莫非是她的宣传之功。
“燕子,你妈找我有什么事呀,我们又从来没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