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动身躯,惟亦改变不了现实,不过很快地龙介亦伸进二根手指入洞内,拑着波子搅动了一会后拿了出来。当绘里子以为可暂时松一口气时,龙介用手指抵着波子沿着阴户滚至下方菊花蕾口处,靠着精液和爱液的润滑,开始强行挤入绘里子还未被凌辱的地方。
“呜呜”由于身体四肢被牢牢的绑在床角,无论绘里子怎样挣扎亦无补于事,很快地龙介看着波子被挤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内在的吸力吸了进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还有用途,否则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时可慢慢欣赏这母亲的狼狈样子。)“呜呜”当龙介无视寡妇的哀求眼光,将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绘里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后有波子时,美丽的母亲忍不住再度流出泪来,身体亦因再次过度激烈的挣扎而全身乏力。
看着混合两种液体的汁液慢慢地流进空樽里,龙介的内心亦兴奋起来,肉棒亦很快地膨胀和挺立起来,流氓的身体果然与普通人不同。
“假如你的表现比第一次好,我或者会考虑拿出空樽,不过假如你弄痛我,我会切下你儿子的阳jù,塞在你身体某一个洞里。”龙介拿出寡妇口里的内裤,将火热的肉棒塞进绘里子的温暖的口腔处开始抽动。
“你的儿子是怎么回事,为何阳jù勃不起来?”释放了欲望的龙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问着。
“这个孩子因为受到精神上的打击而失去性欲,医生说这是一种病态。”绘里子肯定儿子只是因安眠药药力而沈睡后,无力地对凌辱自己的年轻暴徒这样答道。
“就是对性有与趣时亦会阳萎,原因是什么?”“大概是亲眼看见父亲被杀死的关系,当时的记忆也丧失了。”龙介想起大门挂的名牌,好像也有点印象。
“原来是萩尾重四郎,那么你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杀的大学教授了。”作为文学评论家经常在新闻媒体上出现的萩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龙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内容。
“这样说来,现在是你在半年内第二次受到强暴了。”龙介先解开捆绑赤裸寡妇四肢的布条,重新让她把手放在背后,用绳子做五花大绑。
“还要把我绑起来吗?”“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玩弄绑起来的女人。”“”细长而粗糙的麻绳绕过了绘里子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开几圈捆绑,很快地绘里子本已丰满的乳房更形硕大,青筋隐约可见,像极怀孕时那充满乳汁的乳房。
把绘里子的身体推搬倒后,让绘里子面向大床跪伏着,双腿大大的张开,从后看极之诱人。龙介就来到昏睡的春彦身边,解开绑在椅子上的布条,让他分开双腿抬起,从身后再用布条绑腿后拉到背后固定,这样一来就变成像被母亲抱起来的幼儿撒尿的姿势,从黑色阴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龙介从床上赶下来,迫跪在椅子前的母亲,大概察觉龙介的意图后脸颊立刻通红,立即猛烈摇头抵抗着,被捆绑的丰乳起伏跳动着。
“怎可以要我做这种事,求求你,唯有这件事”有虐待嗜好的年轻男人的手上里已经拿了一条皮带,在哭着哀求的母亲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带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里随着响起清脆的鞭打声和绘里子的惨叫声,白皙浑圆的屁股上迅速呈现数条浅红的鞭痕,雪白丰满的裸体跳动着。
“啊,不要打我。”“怕痛的话,就快一点治好你那可爱儿子的阳萎。”龙介一副兴奋的样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彦”沈默了一会儿后,母亲抬起哭泣的脸,跪在昏睡着的儿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里断断续续地响起如小猫舔牛奶的声音。
“还不快用舌头”龙介偶而用皮带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