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怎么对得住丁校长?”敬业的袁霜华还有余力呻吟道。
“那我抽出来好吧?”向东随口接道。
“嗯”袁霜华刚说出口,见向东果然把火热硬挺的yīn茎抽走了,巨大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击溃,忙不叠地把美臀往后一凑,哀声道“你这要人命的,这样可对得住我?”“嘿嘿,这不就对了?”向东又狠狠地把阳jù紮进袁霜华狼藉不堪的美穴,粗声道“现在对得住你了”尔后往后一拖阳jù,一边道“现在又对得住丁校长了”
说罢,他又加快了抽chā的节奏,咬着袁霜华的耳垂坏笑道:“既对得住你,又对得住丁校长,这叫,不负如来不负卿,哈哈。”向东的调戏着实将了袁霜华一军,她玉脸上结结实实地涌起新的一波红潮,竟然不知如何搭腔,但蜜道里面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她只感快乐的巨浪席卷而来,不过百余下,竟已攀到了巅峰,她咬着牙根一阵哆嗦,竟已经泄出身来,娇躯这下是彻底软瘫下来了。
向东揽着她的柔腰支撑着她,体味着她动人膣道的销魂紧缩和颤栗,成就感真是神仙难敌。好一会,他才柔声道:“研讨会绝对、绝对不能穿这身衣服,ok?”尚在迷糊中的袁霜华柔媚一笑,腻声道:“呆瓜,这是爲你而买的,你说我会穿出去吗?”
向东心中一阵温柔涌动,把袁霜华拦腰一抱,让她坐在床沿上,缓缓地替她褪着裙子。袁霜华见他胯下的钢枪兀自斜刺向上,微颤不休,汤汤水水顺着guī头倒流而下,打湿了他的体毛,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仍是那么轻柔,他强烈的欲望和温柔的动作是如此矛盾,但却让她福至心灵,心知向东正是因爲爱极了她的身子和她这个人儿,方才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小心翼翼。
袁霜华的眼角濡湿了。她的笑容此刻是真正的恬淡起来,爱怜横溢地看着向东缓缓地卸掉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衣物,然后就像朝圣一般,从她的额头,眼角,鼻端,樱唇,耳朵,下巴,雪项,锁骨,乳丘次第往下,最后滑过她膏腴的三角洲,不顾荤腥,啜上了那两片一塌糊涂的蜜唇。
爱郎不避腥臊的服侍让袁霜华的娇躯微微一僵,她本能的要让向东停下,但却明白这是徒劳的,便只好放松下来,用心体味着这动人的辰光,在这晕晕陶陶的心情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天长地久这么久,向东才擡起头来,舌头一卷,把嘴角的蜜液全数卷进了嘴里,这才在袁霜华天然流露的羞赧中一掀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他缓缓地一分她的一双腴润长腿,虎腰一沉,从正上方以最传统的姿势,再度插入了她那最神秘的桃源蜜洞。
夜已经深了,房里的灯也灭了,但卿卿我我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却一直不曾消弭,就在这浓重的漆黑中,丁校长站在袁霜华的门外,兀自通红的老脸上沉痛、羞愧、释然、喜乐的神色次第闪现,尔后终于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登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虽然稍显蹒跚老迈,但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翌日早上,当向东忙不叠地从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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