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凌云雪本就对这个父亲不待见,听到他居然对母亲动手,火气一下子就蹿升起来了,猛地推开房门,怒道:“你干嘛打妈!?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跟在后面的向东担心地朝房里扫了一眼,就见凌志明满脸怒气的站在床边,贾如月半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左边脸颊上有五个清晰的指印,两行清泪挂在腮边,一脸哀戚的神色。只看一眼,向东就满心怜惜,若不是此刻实在不方便出头,他几乎要为贾如月讨回公道了。
“你懂个屁!”凌志明瞪了凌云雪一眼,哼了一声,径直抄了床头的外衣外裤,看不也看众人,出了卧室,尔后听到咣当的一声,敢情是他出门去了。
“妈,你没事吧?到底是怎么了?”凌云雪带着哭腔扑到床边,抚着贾如月的胳膊,站在门口处的向东这才尽情向贾如月投去关切的神色,只可惜她自家心里殊不好受,竟不愿回应向东的无声抚慰。
“老公,你先出去。”凌云雪也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未必方便让向东听到,开口道。
向东只好顺从的出了卧室,把房门带上了,在客厅里枯坐了许久,才见凌云雪气冲冲的出来,径直回了房。向东见状,忙跟在她屁股后边低声问道:“妈怎样了?”“还能怎样?哀莫大于心死。”凌云雪愤愤不平的道“枉我妈为他,为这个家付出十几二十年,现在生活好了,妈稍为打扮得漂亮点,他也要疑心生暗鬼。
你说,有这么窝囊没用的男人吗?”向东默然不语,凌云雪续道:“他今天能耐了,还把妈给打了!刚才我跟妈说了,这个男人不识好歹,那跟他离掉好了,咱们现在也不靠他什么!省得每天对着烦心!”向东心里一动。他既已把贾如月据为己有,也的确不愿让她还跟凌志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只是这种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他毕竟不好主动说出口,但若是贾如月、凌云雪都有这心思,那就最好不过了。
接下来两天,凌志明都没有回家,贾如月也是失魂落魄的,凌云雪一个劲的在唉声叹气,到得第三天,向东终于拿定了主意,中午一下课,就打的直奔凌志明的单位。
说起来也巧,刚下出租车,向东就发现凌志明从马路对面的楼里出来,匆匆地沿着马路往北而走,向东正想找他谈话,便追着他的背影而去,谁料凌志明越走越快,路上行人又多,向东追过了几个街口,差点跟丢了,来回搜寻了两遍,这才发现凌志明走进了一条小路,与一个身着米色长裙的少妇会合上了。
嗯?向东剑眉一剔,倒不好走上前去了。凌志明跟那个少妇说了几句,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前一后上车而去,在这个当口,向东自然没有罢休的道理,便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追踪而去。
正午的马路很畅通,前头的出租车径直出了城往北郊而去,尔后驶到了一个公园门口,凌志明和少妇下了车,携着手进了公园。向东在后头下了车,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他心里十分兴奋,因为三岁小孩也能猜到,凌志明必然跟这个少妇有暧昧的关系,若是能拿到他的把柄,那就可以据此胁迫他跟贾如月离婚,一切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