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在山谷里乱吼着,疯狂的冲进了密谷禁地,也就是 娘的修行之地。
冲进洞府之后狐仙正盘坐在玉榻上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神圣 庄严的表情令严胡不敢上前,略站一会后,也不见娘有任何反应,只是窈窕的周 身围绕着一颗火红圆球。
“那是内丹?”看着漂浮的物体,严胡悄悄的走了过去。
想起洞府书籍文字记载:内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华,是修行者的魂魄, 拥有了它就能飞天纵地无所不能。
想到无所不能的效果,严胡张开嘴将围绕狐仙的内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后浑 身说不出的舒畅与精力充沛,他依着书中的记载将母亲的内丹在腹中运转几周天 后,那物便与他心灵相通了。
失去内丹的胡雪娘虚弱无比“孩子,将内丹还我!”说话的声音也轻若蚊 吟。
严胡上前抱住虚弱的娘亲假意道:“内丹吞下去了还能吐出来么?”
胡雪娘扶着儿子勉强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话还未完,严胡张 开嘴,火红的内丹出现在其舌尖上。
看到内丹胡雪娘连忙呼道:“给我!”
见其焦急的模样,严胡道:“内丹就在腮帮里面,如果娘要的话尽管自己来 取。”说完便张开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顾不上这是个圈套,将小嘴凑了过去堵着严胡的嘴巴, 粉嫩舌尖在儿子的嘴腔内搜寻着内丹的踪迹。
内丹总是在她碰触到时就偷偷的从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儿子的后 脑勺,张嘴吸着内丹的气息。香甜的津液不断的从胡雪娘嘴里汲出,完美女人的 吻舒服得严胡想喊却喊不出来,享受着娘亲的热吻,严胡的手也不停下来,隔着 白羽银裳揉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内丹上,对于严胡侮辱性的举动,丝毫没有觉察。
这就使严胡更加放肆了,双手在柔软的后背抚摩过后,又移到前面双双将高 耸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软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着无比的魅力,刺激着严胡冷酷的 心,让雄性萌发。
“啊”乳房上传来的电流,将一心想取回内丹的狐仙拉回到现实当中。 儿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自己母性的圣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顿时令她笼罩 在恐惧当中,一丝清明告诉自己要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严胡还是恶魔。
从前清澈的眼睛变成了恶魔的瞳孔,正紧紧的盯着手中扭曲的圣峰,冷酷的 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那种淫虐的满足表情将胡雪娘的心冻到寒潭深处。
俊俏的面庞虽然扭曲,但还是那么亲切,曾经与他一模一样的他出现在心里 面,那才是唯一能拥有自己的人。想到此处仍抱有一丝希望“孩子不要” 当这句话说完后,残酷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希望。
严胡的眼睛猛的一闪,一道红色的光芒围绕着虚弱的狐仙转了一圈后,奇异 的景象发生了,原本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时清楚地将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 柔软的肉球在手中变出各种形态。
看见此幕胡雪娘的脸顿时一红,羞愤中她将身子移开畜生的掌握,这才注意 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而这姿势,大腿分开那里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刚吐出个“你”字,严胡的周身猛的出现一团红雾, 随着雾气的消逝,强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眼前,经内丹调息过的身子无比健美, 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惊人。
嫁给严松三年的她虽没亲眼见过他的物体,但她能感觉得到,严松那根曾经 在自己肉穴里翻江倒海、令自己娇喘呻吟的肉棒,与这根相比简直是小若蚕豆。
严胡望着娘亲圆睁双眼盯着自己肉根惊秫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愈加浓烈,同 时他也也嫉妒的望着狐仙的身体,这样一具白玉无暇、冰肌玉骨、丰盈玲珑的身 躯却早在许多年前被严松那老王八蛋给毁了。(他也不想想严松是谁,没那老王 八蛋怎么会有他了。)
暗骂老鬼后,严胡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将母亲一身冰肌玉骨压制在身子底 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丰盈玲珑的身段,用罪孽的yīn茎去碰触那白玉无暇。
灼热的雄性身体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识回到了现实。此时严胡粗圆的guī头 已经抵触并分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朝肉穴深处挤进着。狐仙无力的小手连忙 去握,但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只有两手合拢住火热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诉斥,严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声震动着整个洞府,回音随着墙 壁四处流窜,大笑过后严胡冷着面对着母亲说道:“你是我娘就可以关我在这鬼 地方数十年么?”
言语中带着愤怒含着欲情,yīn茎的前端马眼处流出一丝丝黏液,如硫酸般的 滴在被guī头分开的yīn道肉壁上,随着曲折的肉线流向洞孔深处。
“你为恶人间,我关你在此是为了你”好字还未出口,就随着yīn茎 的刺入以“啊!”的惨叫声代替。
无情的将yīn茎插入少许后,严胡冷冷的回道:“为恶人间,这一切都怪你, 原本我是一个普通的砍柴郎,因为你的出现我变成了富甲一方的财主。有钱了自 然就该有女人,有女人时我却想起你拥抱我时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个个女 人后我仍找不到那时的感觉。”说到恨处,严胡用手指拉开母亲的阴唇,将jī巴 朝里捅着,如果不是yīn茎超长、超大,这一下绝对可以尽根。
忍受着巨阳带来的痛楚,胡雪娘心碎问天:“呜呜难道都是我的错 么?”耳闻母鸣,严胡残忍的将剩下的yīn茎完全送入子宫内,结实的小腹压住母 亲的身体,屁股轻轻往前顶着,好象jī巴还在生长,还在往子宫内延长。
浑身冒起的冷汗粘着严胡的肌肉,冰一样的凉意冲撞着火样的情欲,化做了 更强烈的欲火。望着狐仙蜷缩的身躯,低首看到那被yīn茎撑得大开的肉孔,严胡 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浸泡在里面许久后,酝酿许久的津液随着巨棒的 抽出飘洒出来,点点滴滴甩在粉红的阴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内侧。 随着狐仙的悲鸣,yīn茎又送了回去,含着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
在儿子的奸淫下,狐仙放弃了,也无法做出抵抗。
咬着小嘴忍受着数倍于曾经男人yīn茎的巨物的蹂躏,只有花房里冒出的津液 能减轻野蛮抽动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击都将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着与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yīn茎发软,身子发抖。 享受着仙子般母亲的yīn道,严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抛起,然 后一枪入洞,快乐的插到了深处,各种淫靡的姿势严胡在娘的身上用了个遍。
折磨的同时严胡的高潮也将来临,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转变,汗 如泉下而掩盖的双瞳内闪着一丝精光。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没感觉到, 随着高潮的到来,抬起女人的大腿将yīn茎插到娘亲yīn道的最深处,将精液狂射进 自己出生的地方里。
舒畅的表情没维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的体内,浑身的 脱力令严胡意识到了怎么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惧的他哭了起来,以忏悔的姿态嚎 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着严胡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乱蹬的样子。胡雪娘闭上眼睛,继续将阴 道肉壁有序的收缩,慢慢的压榨男人精华。巨大的yīn茎随着时间慢慢萎缩下来, 最终
许久后洞府内安静了下来,随着一缕白烟,洞府内空无一人。
三年后,春暖花开,美貌中带有几分忧郁的女人双眼望着天空。这时一双小 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响起:“娘、你猜猜我是谁。”
好傻的猜人游戏,被蒙住双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严过。”
“娘好笨哦”
狐仙无语的拿开蒙眼的小手,望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旁边刻着一块石碑,上 面赫然写着:严胡之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