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生出失落之意。
只是此时此刻,安碧如已然将他的朝天棒大半含入,如同膣腔一般吸吮起来,口中香津玉液温热无方,小蛇儿更是乖巧到了极致,时而在他码眼上头点磨,时而绕着长枪旋转,触感丝丝悠悠,直入心魂,惹得杨凌又不由身躯战栗起来,股腹沟一阵抽搐,急忙将舌条探出,拨开绵绵幽草,在安碧如的馒头镁xue上拨扫作弄。
安碧如登时通体皆趐,肌肤越发泛红,却被杨凌紧紧压着,口唇更是含着他的行货,既动弹不得,又出不了声,登时周身触感陡增,被杨凌腹部挤着的肥ru更是顷刻间酥融欲化,不由鼻息嘤嘤,动人心魄。
由于是在水中,两人只能运转武学秘法,如鱼儿般呼气,如此一来,安碧如的嘤咛之声,听上去别样幽幽,有一种绝妙的隐微滋味,如怨似慕,带着三分的羞涩却又含着七分的快美和荡魅,听得杨凌心头越发如火,舌条发力一挑,弄开蛤唇,钻进了安碧如的庇xue之中。
他的大剑也在这一刻又涨了一号,发力一顶,竟是钻到了安碧如的喉关,惹得美人不由低低发出呜鸣。
咽喉的美肉柔腻娇嫩,无与伦比,杨凌登时一阵快美无边,舌条在安碧如的缝儿里头如同怒龙搅海一阵翻腾,品味花蜜微膻的香甜,感受浅谷的挤压吸力。
安碧如却是难受起来,发力挣扎,秀发在水中漂浮飞甩,犹如墨色的飞瀑,偏生娇躯无力,只得任由杨凌深喉摏了十数记,一炮迸发,将暖热的浆液哗啦啦送往安碧如的食道当中。
而她的镁穴被杨凌一阵舔弄,也不争气地大丢一阵,潮水于池底喷发,隐隐有温热油滑喷上杨凌的面颊,如酱似蜜。
这时,安碧如方才撑起力气,将杨凌推开,猛然出水,一阵干呕道:“小冤家,你想弄死我么?”
杨凌见她青丝沾满水滴,点点落下,妖娆犹如最勾魂的水妖,面绽绯花,娇软无力的神情,显得越发成熟妩媚,心头无比快意,猛地将她丰腴柔软的躯体拦腰抱起,放到池边,再次反方向压上这具丰满雪嫩的胴体。
将脑袋凑近安碧如股间,斜视而下,幽谷之下,淡红带黄的肛儿,褶皱沾水后显得越发娇嫩,在雪白泛粉的臀肉映衬下,更显诱人无比,伴着美人身躯的颤抖而轻轻翕动着,似是待人采撷。
杨凌发出一声粗重喘息,当下低头将口唇覆上,对准秘蕾一阵猛吮,舌尖更是向其中探索而去。
安碧如正以手圈弄着杨凌射过一会之后,坚硬不减的红玉如意,鸟道顷刻被袭,不由呀地尖叫道:“小凌,那里不行啊!”她嘴上抗拒,其实钢门被杨凌嘴上一吸,带着全身都颤抖起来,不由快意暗生,如同闪电一般炸开,又如洪水一般难休难止。
杨凌猛地亲了一口,发出啵地响声,这才放开,荡笑道:“碧姐姐也亲我的便扯平了。”言毕,又将口唇贴上去,这次却是舌头在钢口和馒头镁xue之间拉动推挤,碾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安碧如被杨凌一阵舔弄,芳心剧颤之下,一阵昏乱,听杨凌此言,竟是着了魔一般,也将口唇贴上去,吻上杨凌的臀眼鞠花,双手则越发卖力地照顾着杨凌的长棍和子孙袋儿。
两人交互嬉弄,不多时,又战到了爆发的边缘。安碧如臀丘已是被杨凌作弄得颤抖不住,鞠眼翕张不休,忍不住柔肠一颤,别有幽愁暗恨生,一阵气流便砰地喷薄而出。
但安碧如乃苗寨圣姑,修习天香神功,不惟花蜜略带香甜,就连放出的暗气,也幽然含香,杨凌不由满鼻皆美,直透肺腑,一通爽利的狂吸,而灵龟也再也挨不住安碧如的掌指之技,喷薄而出,在安碧如玉手和侧脸间飞溅开来,一片黏腻之白。
杨凌一阵喘息,这才移开身子,掬水洗净安碧如脸面,两人一番长吻,方才分开。杨凌揉捏着安碧如肥大的屁股,哈哈道:“碧妹儿,今次算谁赢了?”
安碧如躺在地上,嘤咛不住,好一会才道:“我还能动,哪里分得出胜负?”
杨凌咬了咬唇,道:“既然如此,再过几年,定要把你干死淫昏了,弄得你这小宕妇心花儿开,芯子都干酥摏烂了,才见得我的本事呢”
安碧如听得俏脸通红,道:“说什么浑话,难听死了。”
“不这般挑弄你,怎么能教又荡又媚的安姐姐把小凌记在心尖儿里呢?”杨凌低低道,眸光中全是能迷倒天下女子的风流意味。
安碧如听得娇躯一颤,差点又小丢一回,杨凌在这成熟美人身上却是终于弄得全身舒服通透,穿上衣衫,悄悄离开圣姑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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