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快感已经在我们的每一肌肤上累积出斗大的汗珠!
“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快,快把我绑啊绑起来嘶鸣嗯嗯哼”当joker的汗珠在双股之间汇集成一道道湍急的河流,她再也难以承受我狂妄的舌尖与牙齿,放弃口腔在阳jù上的坚持,频频颤动着诱人的胴体,失声喊叫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冀求!
“啊啊嘶啊哇哇啊嘶啊啊嗯嗯嗯”尽管joker在我们初步对战的历程中要求暂停,我仍然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以前追亡逐北。当她的浪叫与躯体逐渐展露高潮的徵兆,两片丰美的臀部就带动私处产生剧烈的收缩。我忽而停止口交的动作,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yīn道,让骤雨般的爱液流进我的手掌。
“嗯嗯哼嗯嗯啊你干什么啦,讨厌啊”高潮的痉挛和快感的馀波,使joker浑身抖动不已,几乎忘记先前曾经提出捆绑的要求。在她还恋栈着口交的悸动时,我忽而起身从腋下和大腿内侧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席地而坐,攀附着离水床最近的金属支架。她在嬉笑间发出一阵惊呼,悉心掩饰的女性意识已经无所遁形。
“你不是很想试试这些道具吗?”我搀扶着joker起身,快感持续的作用依然在她的四肢蔓延,使她发出微微的颤抖。我用连接着铁炼的皮带扣环分别闩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成大字型固定在支架上。
尽管joker经常操作这些道具,然而或许她在过去的性事中从未扮演过niki的角色。因此这时的她保持着羞怯的沉默,彷佛处女期待一场狂热的破身仪式。
“啊嗯哼轻轻一点啊”我无意惊动joker无心的矜持,迳自扯紧支架上的铁炼。整具支架精细的设计,使她光洁的裸身向前倾斜约三十度,左侧大腿也向后方抬起,和右侧大腿约莫呈九十度。当铁炼倏地收紧,由于整个体态的弧度改变,她的裸身使袒露着原始而奔放的气息,挑动着我的视线。
“嗯嗯哼你知道吗?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你你说要把我绑起来嗯哼我我就已经知道嗯自己应该把把生命里最温柔的部嗯部份嗯交给你嗯嗯”当我撩起挂在墙上的红色绳索,悉心地绕过乳房上下缘,把joker的胸脯衬托更为更为高耸突出,我情不自禁地爱抚上次留在她细致肌肤上的伤痕,希望一道道地抚平她的伤痛。在我温暖的抚触下,她口中倾吐的话语就这么成为我所聆听过最美的音韵。
“嘶啊嗯嗯哼对对用力嗯啊嗯啊”我的心情随着joker嘶喊的音韵强劲地波动,终于难以自持地抓起水床上的电动阳jù,打开开关以后,我将转速调到极限,插进她始终未曾脱离高潮状态的阴户。电动阳jù嗄然地发出响声,她浑身的筋肉在霎时紧绷起来,彷佛电流穿越她的子宫。我一面抽动以极速运转的电动阳jù,一面交替搓动她高耸的乳峰,使快感在她滚烫的胴体内恣意流窜。
她忘形的浪叫和铁炼碰撞的声音迅速地融合在一起,谱出女性生命最真实的悸动。
“哇啊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啊呜哇啊呜”大量流涌的汗水和爱液,使joker的胴体像刚下过雨的莽原。我用电动阳jù急速在她的yīn道里进出,双手在乳房上的捏弄动作也更形放肆。过度的兴奋不断电击她的神经,使她在忘形呼喊的同时也紧紧抓着铁炼,把全身的重量迷乱地释放在铁炼上。与高潮的她遭逢的经验,使我的阳jù前端隐隐地渗出精液是的,joker所负荷的快感越多,我射精的冲动也就越是迫切!
“哇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哇”我拨出电动阳jù,抓紧joker的臀部和向后抬起的大腿,把迫不及待的真实性器从后方插进她饥渴的yīn道。她的胴体激切而胡乱地剧烈抽搐,捆绑她的铁炼也碰撞出更激情的声音。当她的阴部肌肉湿润地夹住我的阳jù,我感到意识在宇宙中飘浮,追逐无垠的星河,逐渐在只属于她的象限里失去座标,陷入比迷幻药更高昂的朦胧幻境。尽管如此,我征服这个女人的坚定执念却未曾稍形变更,始终让阳jù在下意识里几近野蛮地狂抽猛刺!
“哇啊呜嗯啊哇啊啊哇嗯啊嗯啊嘶我我啊啊”射精的刹那,我几乎再也无法看见或听见这个世界,耳膜里只传送着joker渐行渐远的浪荡叫声。
“嗯嗯哼你你太棒了嗯嗯”当百般疲惫的我悠然恢复意识,我赖在被捆绑的joker身上。近乎虚脱的她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不但仍旧发出象徵满足的叹语,身体也依然维持轻微的抽动。我勉强地站直身子,这时才发现我把电动阳jù塞在她的肛门里,在我进行抽送的同时,也用小腹不断地将人工制造的快感推进她神秘的后庭。
“说真的,跟你做ài以后,我老是担心自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高潮以后,急急喘气的我解开joker全身上下的束缚,将无力走动的她抱回舒适的水床。高潮的馀韵使她的脸色极为红润,比初见时放射出更耀眼的光采。望着她旖旎的裸身,我的思维依然停留在那个比麻药更引人人胜的射精阶段。
“那还用说?只是我比较习惯当男人罢了!怎么样?我们的小孩和介绍人呢?”joker隐隐残留着快感的声调有些颤抖,但是经历如此猛烈的高潮,并没有使她忘记约我来的目的。
“只要niki肯拿掉避孕器,我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你要不要也生一个?”我满足地在joker身边躺下,爱抚着她比丝缎更光滑的身体。
“去做你的大头梦!要不要来一点?是上等货。”joker狠狠地用手肘顶住我的喉咙,表示她对怀孕一事极度憎恶。她娇笑着从枕头下面摸出精致的象牙烟盒,就像在“西楚霸王”那样,递上高潮后必备的手卷烟。
“谢了,我可不想又被你摆一道。”我把joker搅进怀里,热情地与她接吻。有如此这般的女人陪在身边,大麻或其他迷药实属多馀。
“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光溜溜地趴在舞池里的样子。”
在醉人的深吻中,joker和我共享这个片刻的温存。为了酝酿更深刻的拥抱,她再也拿不稳手里的烟盒。那个通往幻觉的触媒,就这么沉甸甸地跌进床边的垃圾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