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人在这里,重复聆听初次和niki共舞时的旋律,企图用过往生活的记号,象徵我们爱情假象的不朽。
当歌曲的旋律逐渐淡出,我下意识地掏了掏空空如也的口袋。尽管两个多小时的思索用尽我身上所有的铜板,然而我不但数不清casablanca的播放次数,也不敢草率地认同niki和joker的作法。
就传统的道德观念来说,婚姻象徵着婚前生活的中止。尽管性伴侣再多,而对婚姻这种事也必须采取新的生活态度,然而niki丝毫不打算如此。她的口气虽然戏谑,但在提出晚上和joker碰面的要求时,耐性却远胜过去,彷佛非常执意地要我在原有的关系中接纳她的婚姻。
的确,刚开始我是把niki的话用我们的现况延伸,直觉地认为她温和地拒绝我。但是她的表现却越来越认真,正经地说出时间地点以后,我反而更加迷惑。这不但和她自私的处事态度不同,也有违爱情与婚姻的常理。
如果换成别的对象,向来在肉欲的世界里优游自在的我,当然会不暇思索地无视婚姻问题,继续在性事上满足渴望。然而我的对象却偏偏是niki,她偏偏又是个集慧黠、狡狯于一身的爱情诡辩者。
“doublevodka。”充满无力感的我在吧台挑了个位置,再跟酒保要了杯酒。或许酒精的作用,可以暂时驱逐我的迷惘。
不再需要casablanca,我的思维兀自运行到joker的方位。虽然同样身为男人,我对他在爱情和婚姻方面的想法简直是一头雾水。
joker不但可以面对我和niki做ài的现场实况,也可以包容我在这段感情中存在的事实;他不但可以在经过这么多事件以后坚持对niki的爱,甚至可以无视重重背叛,同她求婚。他不但能够容忍情敌在婚礼上出现,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认同我这个和他共用niki的介绍人。或许他的占有欲的确低得超乎我的想像,然而要一个正常的男人通过以上的考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大多数的时候,我极度不愿意如此不知所措,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可奈何的强势悲哀。如果可能,我倒是宁可就此和niki断绝关系,不再碰触这些问题。
“我要玛格丽特。”随着清朗的女声,我下意识地察觉有人我的身旁坐定。然而她究竟是谁并不重要,我仍然不知道该不该面对joker。我的双手搁在吧台上不安地搓动,随着表面上的时针逐渐向八点推进,我的心情也更是迷乱。
“谢谢。”酒保把刚调好的玛格丽特稳稳地放在邻座的女客面前,她伸手捧起酒杯向酒保致意。顺着那双抚弄酒杯的手,我的视线匆匆掠过吧台的木纹,在她用优雅的手势开始喝酒以前,不经意地发现一张令我十分熟悉的脸孔。
“我打了一整天,你的行动电话一直都不通。”珊珊的出现虽然意外,但也不致于令我惊惶失措。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她一直很能讨我的欢心。如果不是还在niki释放的烟幕里徘徊,或许我会感激她适时的来临。
“我关机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落寞地端起酒杯,这种时候,我无可厚非地希望坐在身边的是niki。
“你猜啊。”或许是年龄因素,珊珊总是选择类似的谈话风格。然而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俏皮的问答倒未必能增进彼此的情趣。
“又来这套。”我捏了捏她的鼻尖,表示没有心情开玩笑。
“也没什么啦。我打电话到你公司说有急事,你同事叫我来这里碰碰运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珊珊察颜观色的能力比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进步不少。
“干嘛?不会又有什么惊喜吧?”看到珊珊,我总是连带着想起夏琳。随着交往的时间累积,我们三个早已习惯共同进行情戏。
“惊喜?你有了我跟夏琳,外面又有数不完的妹妹,这还不够啊?”珊珊用手肘顶了顶我,口气有些咬牙切齿,表现出又爱又恨的模样。
“别开了,干嘛那么急着找我?”我看了看时间,约莫七点半左右,从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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