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场打扫得干乾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徵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肉计演得还行吧?”
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叶琳狂喷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胴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
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
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客。”
两个月后。龙兴社会议室。
依然是团团围坐在椭圆型长桌旁的那些骨干会员,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们能顺利拿回那批货,全是大伙的功劳。”王远光满面春风,站起来朝四方抱拳,众人纷纷起立还礼,连说不敢当,都是老板领导有方功高盖世云云。听得王远光颇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板很是夸奖了兄弟们一番呀,还要赏大家一个礼物。”
“抬上来。”
门开了,一个小推车推了进来,几个大汉把车上一个蒙了红布的看上去有点像大冬瓜一样的东西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圆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除了洪伯默不作声外,众人都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大老板到底赏了什么厚礼,莫衷一是,王远光得意地笑了笑,说∶“洪伯,麻烦你揭幕吧!”
“是,老板。”洪伯扯住红布一角往边上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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