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这次的交合是违反宜吟意愿,这五下是不是强制xìng交?是啊;但是我们能不能将这五下看成五次强制xìng交?不行嘛,这样小平关到反攻大陆成功了都还未必能出狱。”
“小平,你再继续。”陈湘宜在讲课时,我表面上是专心地回过头来认真听着,胯下却是紧紧贴紧宜吟的屁屁,让我的yīn茎整根没入她体内,深怕别人一时眼尖看出我刚刚干的不是宜吟的菊花蕾,而是货真价实地正干着她的处女yīn道。要是被其他男同学知道了,我不被公干、剥包皮才怪。想到这里,虽然yīn茎还是绝爽的状态,我额头上却冒出不安的冷汗。
“小平,你再抽chā几下。”陈湘宜又下命令道。好、好,我巴不得多干宜吟几下,却又很矛盾地怕被识破,只好拼命加快抽chā的速度,想要用残像拳迷惑全班的眼睛。
“好,好,不要那么多下。”在陈湘宜下令停止的瞬间,我又插了宜吟十多下了,她毫无愠色,反而是不断配合着我的突刺,在我插入的瞬间发出声声愉悦的哼声。
“那现在能说小平又进行一次强制xìng交吗?不行嘛,他干宜吟一下,不能就遽论为一次强制xìng交,那干五下呢?干十多下呢?都不能嘛,一定要性器分离,而在没有时间空间密接性之下,才能判断是结束一次强制xìng交嘛。”
“而且,小平从头到尾只侵犯一个法益,也就是宜吟的性自主权,所以论刑也只论一个强制xìng交。总而言之,如果小平把yīn茎插入宜吟的肛门后,始终没有进一步动静,那就是一个显然的继续犯,论罪只论一个;如果他抽chā了,而客观上完成一次xìng交,则也只是一个多次举动的接续犯,论罪也只论一次,端看犯罪的类型决定追诉和罪数的问题,难以一概言之。”一边听着陈湘宜讲,虽然我停下了抽chā,但yīn茎在宜吟体内被yīn道襞温暖地环绕着,yīn茎根部也被小阴唇狠狠箝住的感觉,令我的快感未曾消退。
“至于客观上一次强制xìng交犯罪的完成,除了就时间空间来看之外,也有人以射精为衡量标准;不过老师不喜欢这样的衡量标准,如同上次说的,如果有人很会射精,一个晚上插100下、射100次,就要论人100次强制xìng交,似乎也言之过苛。”
“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以射精作衡量标准倒是不错的判断。”陈湘宜说着转过头来对着我道:“小平,你就射在宜吟的肛门里面,让大家判断这样的衡量标准合不合适吧,反正射在肛门里不会怀孕嘛。”哇,大姐你不要害我啊,这门课这样搞下去,我会多出很多小孩的啊。我和宜吟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让大家知道,我干的其实不是她的肛门,而是她的yīn道;宜吟大概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女-童贞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的,竟然微微点头,也用眼神示意我放手干吧。
看我面有难色,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陈湘宜不禁催促:“喂,一堂课时间都被你用完了,你快一点啦,让你射精也是方便你下节课专心上课,不要不识好歹了,怎么?怕精液被盗用啊。”不是啦,我,唉,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我还能怎么样呢?于是我认命地让自己的yīn茎在叶宜吟的下体一进一出,一下下随着yīn茎翻出她最隐密的嫩肉、再塞回她的蜜穴,全班同学只顾抄着笔记,陈湘宜也低头准备下节课的上课内容,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此时不是正在肛交,而是货真价实的奸淫啊!偷偷做坏事的紧张感,加上yīn茎身处处女体内的舒适,我抽chā没几下就射精了,不比平时示范时的持久。
全班也料想我不会那么快射精,正埋头抄着笔记,准备等会再看看所谓xìng交以射精作为结束是什么情况呢!因此,我是在没人留意的情况下,偷偷将精液大量射在宜吟体内的;而我射精后也很聪明地将手紧紧捂住宜吟的yīn道口,将汩汩流出的精液和不甚明显的处女落红完全接住,然后偷天换日地抹在叶宜吟的肛门上,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让全班欣赏精液由宜吟深红色的肛门往下直向阴阜横流的美景。
看到后面那几个男生都因为宜吟的美臀、秀气的菊蕾和若隐若现的阴部而瞪大眼睛,我男性的征服欲不禁获得满足。你们慢慢羡慕吧,你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射精在叶宜吟的肛门里,不过更让你们吃惊的是,其实我不仅是射精在她体内,还是射精在子宫里面,而且还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啊。虽然心理层面上,成功隐瞒一次意料外的射精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但不能尽情地将yīn茎留在刚刚xìng交过的女性体内,直到它完全瘫软滑出,却又徒添一丝伤感。不过,来日方长,相信我的老二总有旧地重游的一天的。“体会了接续犯、继续犯、状态犯的区别,大家休息一下,等会再上第二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