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月一百五十万日元的据说极为低廉的价格,樱子包下了俊也。
这个年轻男妓有充沛的体力强壮的身体,还有一条上天赐给他的极品舌头。
樱子计算了一下,自己可以不被发现动用的存款足以一次性支付三个月的,就果断下了决定。
比起不知所措的寻找解决需要的男人,有个长期的情夫明显更为安全。至于三个月满之后,也许欲印就会自己不见了呢。
想到这个,樱子还多少有些不舍,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做为女人得到的快乐超越了她之前二十九年人生中所有喜悦的总和。如果没有了欲印,她还能不能回到此前的正常夫妻生活中呢?
算了改天再想吧。樱子把干扰自己心情的念头丢到了一边,戴好了墨镜,走出了家门。
已经三个星期了,她和俊也保持着两三天见一次面的频率,从这个频繁程度和俊也的身价来看,一百五十万每月貌似真的便宜了。
中间她也和丈夫有例行的做ài,在她的性器中,间宫亮的肉虫依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威风的时间而已,只是在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她不再需要自己凄凉的跑去厕所手淫。
第二次幽会的时候,樱子就在俊也甜言蜜语的诱哄下让他插入了后面的洞,此后在俊也技巧娴熟的玩弄下,她的屁眼也越来越敏感,渐渐到了只是被揉搓肛门外部,小穴就会湿润起来的程度。
屁眼里插着粗大的肉棒,抱着花钱买来的男妓,大声浪叫着达到高潮的樱子,终于不再去理会背后那块红印。
反正我也赶不走它,不是吗?
意外到来在樱子和俊也发生关系的第二个月。
欲望得到满足的主妇却因为对淫乐的过度专注而忽略了丈夫眼中不知何时开始流露的阴沉目光。对丈夫两周左右没有碰她的表现,她也乐观的觉得反而省了迎合男人的麻烦。
于是,当酒店房间的门被突兀的打开的时候,正用嘴巴舔着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的樱子还以为看到的丈夫是产生的幻觉。
而当愤怒的巴掌打得她转了好几圈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的心中才感到了久违的慌张。滑稽的是,她拼命爬起来想要拉住丈夫的胳膊哀求的时候,却被从自己屁眼里流到床边地上的精液滑倒,重重地,四仰八叉的甩在了地上,露出鲜红的性器和肿胀的肛门,像一只在发情期被人决定宰来吃肉的母狗。
“求求你求求你听我说。我我真的是不得已真的!你回来听我说啊”对着只剩下鄙夷的看着她的服务生的房间门口,樱子大声的叫着,心里,一片空空荡荡。
俊也那样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来替她解释什么,而实际上俊也也只知道她是个欲望极其旺盛简直离了男人就会死的美丽人妻而已。
她只有自己去说明,坦白说出一切,来换一个极微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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