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的反应。阿离抢过我的jī巴,用guī头在藤吉鲁的阴缝上扫动着。藤吉鲁呻吟着。我的大腿支撑着藤吉鲁的重量,张嘴含着藤吉鲁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很有弹性,我用舌头挑逗着它,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阿离还在用我的guī头戏弄着藤吉鲁,藤吉鲁诡异地摆动双腿,嘴里呜呜的叫着。
我说:“我要进入了,怕不?”
藤吉鲁咬着嘴唇:“怕,小心别弄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鲁,guī头也慢慢挤进yīn道里。
阿离就跪在我脚边,用手把包皮捋到尽头,让guī头最大限度地露出来。伸过头看着我的guī头渐渐被藤吉鲁所吞噬。
藤吉鲁咬着牙,倒是阿离首先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问阿离:“看到什么了?”
阿离说:“看到你的jī巴被藤吉鲁吃了。”
我问:“好看吗?”
阿离喘息着说:“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鲁就落了下来,连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yīn茎直挺挺的捅进了藤吉鲁的最深处。
两声嘹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藤吉鲁和阿离同时尖叫起来,直到藤吉鲁的叫声渐渐平缓,阿离的尖叫还在幽静的湖面上起伏。看起来,阿离比滕吉鲁还要兴奋。藤吉鲁倒是皱着眉头,不过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强烈些。
我耸动着腰,藤吉鲁被我顶上去,又落下来,顶上去,又落下来。
阿离贴在我大腿根,两眼直勾勾地盯住我们的交接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喘着粗气。两只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鲁的耳边轻轻说:“好妹子,你的阿离姐正在看着我操你呢。”
藤吉鲁说:“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会儿我也要看你,看你操她。”
我问:“藤吉鲁淫荡还是阿离姐淫荡?”
藤吉鲁咬着牙关,说:“都,都淫。”
阿离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我腿下钻进去,伸出舌尖搅动我的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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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原就跪着的,听我这么说,知趣地把屁股对着我。
我抓着藤吉鲁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阿离的屁股,我要她看着我的jī巴怎样插进阿离的骚逼里去。
我把guī头对着阿离的yīn道口,磨了磨。
阿离呜咽着喊:“进来,进来,操进来。”
我问藤吉鲁:“操不操?”
藤吉鲁从喉咙挤出:“操!”
我把阿离的屁股往后一拉,腰一挺,jī巴有力地插进阿离的yīn道。
果然,两声高昂的尖叫又在美丽的泸沽湖上空回荡。
我在藤吉鲁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艺,磨、刺、挑、转、摆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离被我操得几欲瘫倒,我紧紧扶住她,让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几个来回。月色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藤吉鲁越凑越近,张开嘴巴,肉紧地看着我的jī巴在阿离的yīn道中刺进抽出。
我把整根jī巴拔出来,凌空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尖叫着,藤吉鲁也看得夹紧双腿,咬着指头用鼻音来呻吟,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把yīn茎拔出来,定在空中,然后在藤吉鲁的面前摇了摇。guī头上还带着阿离的淫水,挂着一根水线,一直连接到阿离的洞口。中间挂着一滴水珠,慢慢地要滴下来把水线压出优美的抛物线。
藤吉鲁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将落下,伸出舌头,接住水滴。然后顺着水线上去把yīn茎吞进嘴里。吮吸了几遍,吐出来,用嘴从侧面咬住,把guī头引到阿离的洞口。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我把yīn茎插进阿离的花房。
我问藤吉鲁:“阿离的淫水骚不骚?”
藤吉鲁说:“骚。”
我问:“你的骚不骚?”
藤吉鲁也说:“骚。”
我又把yīn茎插进藤吉鲁的口中,藤吉鲁把头枕着阿离的屁股。闭上眼睛,喘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离的yīn道和藤吉鲁的嘴中轮流抽chā了一会,问藤吉鲁:“好妹子,看着我操阿离姐是不是很兴奋?”
藤吉鲁不说话,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用力插进阿离的yīn道,发出淫糜的水声。藤吉鲁颤抖了一下。我问:“现在想不想我操你?”
藤吉鲁还是不说话,却扑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对着我和阿离排在一起跪在面前,两个雪白的屁股并排着,在月色下淫糜地挑逗我的欲望。
我立刻把jī巴捅进藤吉鲁的yīn道中。藤吉鲁往回用力顶回来,我顺势脱出,凌空又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的手推着船沿,往后又顶了回来,我又顺势脱出阿离的yīn道,凌空刺进藤吉鲁。美丽的叫床二重唱马上又响亮地悠荡在泸沽湖的上空,我在极度快乐中轮流享用这两具充满诱惑的肉体。
凌空插入的姿势特别能带动yīn道的所有肌肉,特别是心理上的,脱离的时候yīn道完全空虚,迅速饥渴。而在饥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马上填补了空虚。虚实的高度结合把两人弄得欲死欲仙。即将发射的时候,我吼着:“谁?谁来接收我的种子?”
阿离和藤吉鲁异口同声地喊着:“我!”
我略作犹豫,最后把欲望的种子播撒在藤吉鲁的花房里。
两人瘫在船上,累得连衣服都要我帮她们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