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拒绝,愤怒的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请你出去。”我喃喃不知所措,只好沉重的离去。这样也好,我想她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平复下来。我重回到房里,计划着该怎么和金凤处理这件事。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时,才能和她晤面。
夜已深沉,金凤和我裸体相抱。
“金凤,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已经结束,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怎么样来处理我们间的事。”我热烈的吻着她说。
“家华,你对我真好。”她用力的回吻着我,以软骨的肉体摩擦着我,说:
“你先回家去,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学,我会设法离开这里,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由守在一起。”她愈说愈高兴,引起我的兴奋,不禁和她xìng交起来,今晚,我俩的兴致特别好,因此,在交合时格外有劲,我们互相迎合抽送,抵死缠绵。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胴体,以火热般的爱紧紧贴紧着我。我一面在她可爱的穴肉内,来回旋转的抽chā,两手抚摸着坚实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嘴里吮吸着她那柔软温香的舌尖,享尽人间的艳福。她脸泛酡红,娇艳如花,媚眼斜视,娇躯宛转、扭动,放荡中渗有无限的柔情。
我愈插愈有劲,愈看愈神迷,像是飞行于天际,在无限快乐的蓝色海洋,载浮载沉这是时灯彩昏,室内春气薰人若醉,美人在抱,有今夕何夕之感,临别彼此犹不胜依恋。
次日,我提着行李,辞别教授,回到家中。
我的生活又由绚烂而归于平淡,除了在家看看书,指导弟妹功课之外,静待着放榜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使我更能专心于功课,母亲也以为我学好了而非常高兴。唯一她不满意的就是认为我不该回绝美芬的亲事,她还希望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会改变想法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
教授写给母亲的一封信,他信上说美芬突然不辞而别,现正到处设法找寻,言辞中有责怪我的意思,他认为这件事我应该负责。当时母亲心里很难过,我更觉得心里内疚。
固然我的担心是真正出现了,据我的同学小何告诉我说,他发现了美芬,他说美芬已经完全变了,装束得很妖艳,时常更换男伴,看上去好像堕落为风尘女郎。我被这个雷震似的消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我决定亲自去调查一下,并嘱咐小何不要给母亲知道。我藉词和同学去x城旅行,就匆忙的启程。希望能从火坑中,将美芬救出来,否则将使我终生感到内疚和不安。
到了小何所说的x城,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往城市某大酒家,探问美芬的行踪,因为据小何告诉我,他就是在这家酒家碰到她的。
我穿着毕挺的西装,昂然进入酒家,找到一个便于观察的桌位,坐了下来,仆欧送上菜单,我只要了一杯淡酒。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闯进了我的眼睑,我注意一看,不是美芬还有谁?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秀发高高梳起,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身上穿着紧身旗袍,开叉很高,把整个白嫩的大腿全部暴露出来,旗袍的颜色很鲜艳,足上登着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眉毛是重描过的,眼圈涂得蓝蓝的,显得又大又圆,小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指甲和脚指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紧紧的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挂在他的臂弯里。她那妖艳的样子,乍看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个留着学生式的短发,素色校装的女学生。
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边谈边向那男人抛送着媚笑。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我觉得头在发胀,像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
为了跟踪,我一直等她出了门,钻进一辆新轿车后,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去。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那个男人紧搂着她走进门去。我记住了这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
当时,我的心像是在流着血,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梦。我将手指伸进口里,狠咬,痛得发抖,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我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把美芬救出来。终夜苦思深虑,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