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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是籍籍无名之辈,却也能拥有自己的风流美谈,老天真是厚顾。
正当我苦苦追思古代双飞达人的时候,艳艳唤我一起“收拾”真真,我忙赶入战团,真真也半推半就,任我俩扑倒,且将腿分开,拨开那荷叶边,中间一抹花蜜早已包夹不住,手指一试,便牵出蛛丝来,我那耸立的危岩,本待一贯而入,转念一想,三人之乐,不可太过寻常,须化简为繁,花样叠出,便叫艳艳帮我分开荷叶,我的巨龙擦过她的指尖,再归于真真的巢穴。如此一来,三人的视感触感交织在一起,再排列组合一番,别有一番奇妙滋味我见场景如此淫糜,心意快要飞散出去,赶紧小心收摄心神,不敢大意,只将巨龙慢慢进出。真真舒服得将腿夹紧,却把艳艳的手指夹拢,挨挨擦擦地靠着我的龙身。小龙进进出出地带出些白水来,润滑无比,将艳艳的手指从荷叶上滑下,却正好捉住我的小龙,数度之后,艳艳也不去分开真真的肉荷叶,玉手直接圈住我的尘根,闭上眼睛,遐想着那份磨擦,我见艳艳也动情,稍稍直起身,将她搂近,吻上她的嘴唇,她忙吐出香舌任我品咂,身体也不由地扭动起来,我的小龙不会分身数,只好先委屈旧爱,将两根手指暂时替代,艳艳扭动更加剧烈,我心中有愧,不忍她空巢太久,便指挥艳艳俯身搂抱住真真,两个女人初次裸体相拥,有点别扭,但如今二女共事一夫,也格外顺从,两人搂抱在一起,分别将头别过,少了点刚才嬉闹时的轻松,我从后观之,两处桃源,并蒂莲开,问到,我要上上下下跑进跑出咯?艳艳轻声说了句,随你怎样都可以,真真也恩了一声。
得到许可,我也省去了换次房间换次衣服的麻烦,鼓起全部精勇,上下求索,左右逢源,如水田里的鳅鳝,才出土隙,又入泥穴;也象在吃西式自助餐,才尝了千岛汁,又试试恺撒汁。
我把手掌从两个女人身子中间插入,费力地上下移动,手心手背是两个不同女人的温热肉体,感觉真是奇幻,小龙也没有片刻休息,继续游走于两片茂林深处,交换之间,停顿虽然短暂,但情绪却分外微妙。每次抽离,是一个女人的留恋,每次进入,是另一个女人的渴望;用它山之水,润泽另一乡的幽谷,带一泓泉水的温度,累积另一眼泉水的沸点。
我奋起神威,这坡行云,那坡布雨,忙了个不亦乐乎。
小龙仿佛比平日更大更长,似膨胀到了极点,欲望也膨胀到了极点;身下交叠的女人也渐渐搂抱不住,象是因为脱力而要各自散开,又象是为了攀上某个高处而扭动不已;耳边两种叫声缠绕,此起彼伏,我也忍不住地哼出声来,艳艳先退出战团,滚至边上自己喘气去了,我少了个对手,便专供真真的桃源,全部本领尽让她领教,直到她将我盘紧,口中声不能出,我也不再坚持,三春雨露,尽施于她这块新田。
我翻身躺在两姐妹中间,将她们的头左右拢在胸膛上,自己仰望着天花板享受生命的中最宁静的时刻,如果天花板上有个照相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该是多么杰出的作品!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