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混过,就是不一样啊!
日子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下过去了几天,文豪出差也回来了,家里丝毫闻不出有任何火药味,而我每天过的确实有点战战兢兢,我在担心害怕什么?是怕文豪发现事实,还是担心那个不知死活的文荣,做出什么事情?
而美琪自从文豪回来之后,除了做家事的时间之外,她都躲在自己房里,因为她要求文豪帮他买了一台电视,放在房里自己看,所以,每当我下了班之后,除了吃晚饭时间之外,我根本无法与美琪接触。文荣呢?他真的像是没事般的,照样上下班,偶尔有应酬,晚归之外,见到他,也都在餐桌上。
每次晚餐时桌面上的气氛,总是透露出一种神秘与诡异,就连公婆都差觉出异样,有次公公开口问:“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啦?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怪怪的?”我默不作声,用眼睛扫视了一圈,美琪一脸无辜,文豪则不在乎的神情,文荣先开口说:“爸!没啦!大家每天上班下班,也许在公司受了气,或者是累了呀,不说话就是在专心吃饭嘛!”公公狐疑的表情,令我无由的感到心寒,他刀似的眼睛看着我,我只好赶紧接口说:“是,是工作上压力很重,回到家当然想要好好休息,所以,懒得说话吧!”
美琪趁起身替文豪添饭时,说了一句:“对啦!他们一定是工作上碰到什么事情,所以,都懒得动口说话,只用口吃饭。”这时文豪接过饭碗后对着公婆说:“爸,妈,等一下我要带美琪去看电影,你们不是要去找姑姑吗?我顺便带你们一起去好了。”公公稍微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饭桌上才渐渐的恢复吃饭的情绪。
晚餐后他们都出去了,连文荣也搭便车出门去,我留下来清洗碗盘,忙毕,我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上的节目,也许是倦了,我的眼皮竟然重得连意识都无法控制,撑不下去,就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时,我的手脚已被电线捆绑,我看见文荣满脸邪恶笑容地走向我,抓起我的头发往后拉:“贱人!我看你是欠插!你没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敢破坏我的好事,我今晚就要干你干到撕裂!贱屄!我要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怕!还敢偷拍我屌人的镜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的头皮被他扯得好痛,他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打了我几巴掌,我忍着痛,刻意的从喉咙咳出一口痰,狠狠的朝他脸上吐去!他发了疯似的撕破我的裤子,扯下内裤,然后走到厨房,带回杆面皮的不锈钢棍子,他拿出打火机,在棍子上燃起,等到棍上的边端呈现出焦色,他拿着棍子,踹了我一脚,我整个人被踢倒趴下,赤裸裸的下体,就这样子背着他。
他用滚烫的钢棍烫我的臀,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他一圈一圈的烫,我叫的愈凄惨他烫得愈过瘾。
“你求我啊!像以前一样求饶啊!”我死命的摇头,并且接近歇斯底里的直喊:“不!不!我不要!你去死!你下地狱!恶魔!变态狂!”任我怎么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我的四肢被捆绑,根本动弹不得,我只能拼命的舞动着被绑起来的双手与双脚,突然,感到阴部一股灼热,天啊!他变态的将滚烫的钢棍,插进我的yīn道里乱捣!
我痛哭失声,无处躲藏,拼了命的像只毛毛虫般地蠕动往前行,子宫里一阵阵锥心锥肺的痛楚,我流着泪却再也喊不出声,只凭剩下的一点点体力和意识,缓慢的蠕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感觉,彷佛已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我看不见文荣在干什么,只听见皮带挂在长裤上叮当的声音,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突然间,他用手剥开我的肛门,就顶了进去!又是一阵撕裂的楚痛,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用什么“物体”插进肛门,此时此刻的我已精疲力尽,更无力再呼叫求助。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婆婆的叫声:“畜生!你在干什么!”同时公公也喊出:“禽兽!禽兽!”我一听见二老的声音,很挣扎很费力的脱口说出:“救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