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收容我吗?我可害怕你那个养女会在半夜里跟我捅刀子。她没少骂了我吧?”
“我是她唯一的监护人,我受了你欺负,她当然要骂你了。”
蝎子不怒反而笑了起来“今天我可真不想再露宿街头了。就算给你一个机会还我一个人情吧。”
蝎子跟着胡周来到了他的住处。当看到跟在胡周后面的是蝎子的时候,尹萍把头又扭了回来,不冷也不热。
“今晚她没地方住了,借住一宿。”
胡周对尹萍解释着。随即他让蝎子进了他的卧室,然后又走到了尹萍的面前小声说“今晚不能陪你了。”
尹萍像是漠不关心的样子,把身子歪着从胡周的一侧去看电视。
今天有客人,胡周当然不可能再进尹萍的卧室,更不能上她的床了。
当胡周走进他的卧室的时候,蝎子已经自己找出了一条胡周新发的毛巾被盖在了身上。从那高低不平的轮廓上来看,她已经脱了衣服。
“你真想把自己献给警察了?想好了,可不许像上次那样反悔的。”
“只许你跟我睡在一起,可不许你赚我的便宜!”
蝎子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把身子挪到了里面给胡周腾出一块地儿来。
“你只让我背一个虚名儿?”
胡周一条腿已经跪在了床上那条腿却好像要起义似的。
“你要是不习惯睡床的话,站在那儿给我站岗也行。”
她掀了掀毛巾被,这时候胡周看好这丫头片子竟然穿了江雪婷的睡衣。
两人躺下之后,蝎子并没有睡意,而是讲起了她的苦泪史,也不管胡周是不是在听。
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为了能不带负担的找一个安乐窝,毅然决然的撇下了女儿。她不得已去找了父亲,可是,父亲新娶的那个女人却不是打就是骂,从来没让她安顿的吃过一顿饭,有时候为了讨好老婆,连亲生父亲都会跟着拳脚相加。
最后,蝎子不得不从家里逃了出来,那年她才八岁。
她是在沿街乞讨的时候,被一个大她不到十岁的女孩收了。从那开始,她学会了偷东西。
有一次,她失手了,被一个女人抓了个现行。可那女人翻她身上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找到,连警察都叫来了也没奈何她。从那时候起,她就对师傅死心踏地了,而且她发誓一定要练出师傅那样的本领来。
每次下山,都是蝎子动手而师傅在一边望风,为了锻炼蝎子的心理,师傅每次都是让她在有些难度的情况下动手。再后来,那难度越来越大,在她的手段与信心都长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她就对警察腰里的手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胡周非常关心那个背后的师傅是什么人,但他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把师傅供出来的。所以,听了蝎子的故事之后,他连问都没有问。有了上一次被蝎子用膝盖顶裆的痛苦记忆,胡周不敢轻易造次,他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但好几次他却被蝎子弄醒了,那倒不是因为半夜之后蝎子想跟他做那个,而是胡周动不动就会把手搭到蝎子的身上来。
后来蝎子再也懒得去拨弄他,任他搂着自己睡了一夜周跟尹萍已经睡习惯了,睡梦之中,胡周总把身边的蝎子当成了尹萍。早上临起床的时候,蝎子还被胡周搂着,开始的时候蝎子还有些反感,把胡周当成了贼,可后来,她却渐渐的羡慕起尹萍来了,因为与自己的童年相比,无疑尹萍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