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现实,一次黄依玲提议四人各自把自己毕业后向往的城市写下,当把纸条公开后,很巧的是,郑成业和黄依玲想到深圳,而白雪和谢强向往青岛。
四人开始辛苦地找工作,果真如愿,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深圳,白雪和谢强则去了青岛。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不同的网络公司工作,谢强是应聘一家北京公司驻青岛办事处,白雪则到了青岛电视台。
毕业前夕,四人在一起喝酒,依依不舍。
郑成业和谢强干杯,说:“小强,白雪到青岛就靠你照顾了!”
谢强坚定地说:“没问题!不过依玲也要你好好照顾!”
郑成业仰头干了,大声道:“好!”接着谢强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男人豪爽劲头,白雪和黄依玲一片感动,白雪举杯,说:“依玲,真舍不得我们分开。以后我老公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
黄依玲也是有点伤感,说:“那你也要好好照看我老公哦!”说完一碰杯,俩女也是一饮而尽。
当然,那天晚上两对恋人兵分二路,各自进行疯狂的告别。
到达深圳工作,黄依玲认识一位女同事,叫王丽娜,为人十分热情,比她大两岁,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成家了。王丽娜极为照顾黄依玲,对黄依玲工作中碰到的难题,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帮助,黄依玲对工作能迅速上手,全赖她的热情相助。平时两人在一起工作,讨论网站的维护,编些工作程序,没事时就互相做些flash动画娱乐一下,一来二去,就成了很要好的好朋友了。
与黄依玲住在公司的宿舍不同,郑成业在外租了一间房子作宿舍,非常努力地工作着。他也牢记着说过要照顾黄依玲的话,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在下班后骑着自己买的摩托车接送黄依玲回到公司的宿舍。这一点,令黄依玲非常感动。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里,黄依玲频繁地和谢强通信,郑成业和白雪也是电话不断。国庆节的时候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青岛,四人在一起度过十分愉快的七天。过了二十天左右,谢强和白雪趁着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欢度美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丽娜悄悄问黄依玲:“天天都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黄依玲脸一红,忙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丽娜不禁大为奇怪,不信地说:“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来接你下班?你不会说是你哥吧?”
黄依玲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这一来,王丽娜更是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我可不饶你。”
黄依玲与王丽娜虽然感情深厚,却也不知如何解释,窘红着脸,喃喃无话。
王丽娜可不饶她,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说了姐姐会抢你的男朋友啊?”
黄依玲羞涩一笑,说:“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王丽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会客气的哦。好啦好啦,说说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黄依玲只好从头说起,娓娓道来,听得王丽娜兴致勃勃,当然,黄依玲省略了许多羞人的事情。
听完了黄依玲的叙述,王丽娜不禁叹道:“你们四人好浪漫啊!”黄依玲红着脸说了:“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明白了吧?”
王丽娜道:“不过他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得的!”
黄依玲红着脸不说话。
看她羞涩的可爱模样,王丽娜调皮一笑,有意戏弄她,说:“你们这样分隔两地,见一次面岂不是很辛苦?”
黄依玲深有感触道:“是啊,坐一趟火车,累得要死。”
王丽娜凑近前,悄声道:“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黄依玲立刻就精神倍增,拉着王丽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王丽娜神秘一笑,故意问:“你真的想听?”
黄依玲使劲点点头。
王丽娜让黄依玲把耳朵靠近前来,咬耳朵悄悄说:“你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亲密无间?”
黄依玲又点点头,王丽娜接着说:“解决这问题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你们四人重新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让给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就行了。两全其美啊!”听着这话,黄依玲不禁心里羞涩万分,她也有过朦朦胧胧的这种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过郑成业的模样,但经王丽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似乎被别人窥破心事,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窘。一把推开王丽娜,红着脸咒骂道:“什么鬼主意呀?”
王丽娜笑嘻嘻跑开了。
下午下班,郑成业再次接送黄依玲时,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晚上自慰时,终于想到了郑成业,疯狂幻想着与他一遍一遍无尽的交欢,陷入了无穷的欢畅。
过了春节,过了元宵,又到了花开的季节,在雨水的滋润下,万物焕发出蓬勃生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依玲总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情欲骚动,她太想念谢强了。但当她忍不住自慰时,她又想起了郑成业,继而乱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谢强做ài的场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乱群交,那激动人心的幻影,刺激得她深深沉醉当中而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黄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胆的想法折磨得心力交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想法如魔鬼附体般,紧紧缠绕着她,刺激着她,令她沉迷!有时她也想,不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也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个深夜,两点多钟了,黄依玲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念象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青岛的谢强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对方传来一个柔柔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猜,黄依玲立刻知道是谁了,以前和她同宿舍时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柔柔的声音了,这么晚了,白雪还在谢强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的是,黄依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
第二天,白雪发来短信,表达深深的道歉,并说明是她主动的,请求黄依玲的原谅。
黄依玲回了短信,写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随后,白雪回了短信:“谢谢!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爱你,我的好姐妹!”
黄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结已解后,自己更是轻松无比。
第三天下午,郑成业准时过来接黄依玲下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望着这熟悉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黄依玲深感陶醉,她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伏到他结实的后背上。但她心里也在犹疑,这个有情有谊的男人,能否接受她如此亲密的行为。
老天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人之美,本来有些阴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涌动,容不得世间万物考虑清楚,骤然雨如倾盆“哗哗哗”一阵猛过一阵,把大地浇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来不及躲避的人们,一眨眼工夫,都成了落汤鸡了。
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从躲闪,郑成业叫道:“坐好了!”
黄依玲依言一把抱紧了郑成业,被雨水湿透的身子紧紧贴在坚实的后背上,在风雨中,让她感到安全,而饱满的双乳压在他脊梁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摩擦得她春心荡漾。
黄依玲终于忍不住了,贴近郑成业耳边悄声说:“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郑成业一听这话,身体禁不住轻微颤动,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全神贯注驾驶着摩托车,直接载着黄依玲回了他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