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女犯时一般是先割乳房,但刘玉珮的乳房己在昨天割去,因此便从她的肩部开始动刀。小快刀的刀法熟练,运刀如飞,片刻便将刘玉珮一个浑圆的玉肩剐出了整整齐齐的十个鲜红的创口。刘玉珮乃是要强的女子,熬痛不出一声。十刀一过,一声吆喝。一个下手用沾水粗布向伤口上一按。今天蘸的却是辣椒水,接触伤口娇嫩的新肉时,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刘玉珮几乎失声叫痛,好不容易忍住,却己痛得花容失色。到一个肩膀割完时刘玉珮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却还是硬挺着不出一声,但已是浑身大汗,连一头秀发都已汗湿了。小快刀不管她的反应,埋头快割,不一会另一个玉肩也己割完
>接下来便是从上而下的对她胸部动刀。刘玉珮的一对乳房昨己割去,伤口上是一层血痂,刚才被网索一勒,血痂破裂,网索勒入红肿的伤口,那伤口的嫩肉何等敏感,被这一勒割,己是疼痛难忍,再被刀一剐,加上辣椒水往里一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便是仙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刘玉珮虽然会武,又是个刚烈女子,但也是血肉之躯,至此,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众人见这刚强的绝色美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是一阵采声,为小快刀的绝技叫好。小快刀颇有其师之风,为人比较正派,对盐水辣油等法外私刑视为傍门邪道,向不施行。但这次挡不住花府有财有势,不但买通了下手,连上官也告诫他不可过于古板,只得对辣水加身的惨烈私刑眼开眼闭,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刘玉珮胸部肌肉在她的惨叫声中割完后,接着便是剐她的腹肌。腹部甚是难剐,因若割得浅了,只去了皮肤和脂肪,连肌肉都没触及;割得深了,在别处不过是伤及骨膜,出不了大事;在腹部却没骨头保护,若是割穿了腹膜,肠子往外一湧,便是砸了差使。刘玉珮的腰部苗条纤细,看似无肉,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敏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激。刘玉珮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凉水泼醒。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阴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阴唇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珮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只见刘玉珮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衬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渔网。再将渔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阵采声
>刘玉珮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流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她痛得人一挺,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湿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
>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肉,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着的刘玉珮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这鱼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肉。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伤口极为敏感。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鱼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珮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渔网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刘玉珮的背部与前身不同,前身在动刀前己被伤了乳部和阴部;背部肌肤却是完好无损。渔网一收紧,网眼内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光辉皎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直是白壁无瑕。加以肌肉富有弹性,鼓成一个个大小高低均匀的小丘,便是经过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丰美胴体,众人都看得呆了,连小快刀这等剐过无数美女的高手,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刘玉珮被渔网一罩一收,坚韧的绳索又嵌入前身的伤口,还未动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惨叫起来。小快刀见时间已甚是紧迫,便专心致志地将网眼中一块块白肉割下来,照例还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不一会,刘玉珮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个个鱼鳞状的鲜红色伤口。刘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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