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口头上的戏言而已。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让小主子不小心噎到,让小主子咳得差点喘不过气,夫人心急孩子的情况,对妹妹不假颜色地破口大骂,并罚了妹妹跪在小主子的身边,另一边则是要她快去请莫大夫来医治小主子。
在莫大夫的妙手之下,小主子终于没有大碍,夫人罚了妹妹五天不能吃饭以示警惩。五天过后,莫大夫便拿着一碗清粥来到妹妹的面前,先帮妹妹诊断身子,最后才交待,水晴夫人那时之所以会对她如此严厉,是因为孩子还小,受不得一点伤害,为了让她能够谨记在心,才会罚她如此严苛。
现在惩罚已终了,妹妹的身体也变得虚弱,一开始不能吃太过硬质的食物,要妹妹先吃点清淡的粥品,再过几天之后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如此才不会伤了身体。
夫人的温情让她们姊妹两人铭感于心,奴仆只是一项可以买卖的物品,从来就不曾有主子会因为责罚了下人而心有所愧,更不会亲自端上一碗食物,千叮咛万交待要她们小心身子,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放在心上,更令她们感动的是,夫人事情过后依旧待她们如初,自始之后,她与妹妹对夫人更是忠心耿耿,对小主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就是要报答夫人对她们的恩情。
小婢女知道夫人的心地善良,然而当一名奴婢的责任也不能少,虽然夫人要她不用伺候,但是基于对夫人的感念,她还是坚持要服侍了夫人入浴完毕,才肯回去休息。
水晴敌不过小婢女的固执,只好让她做完自己的本分之后,才慎重地打发她,要她早点休息。
看到小婢女恭敬地退下,水晴仅着亵衣躺在床上,外头一片寂静,让她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她在南海国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不算长,可也经历过太多事情,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名宠妃,又经历过生死大关,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却又因为一连串的无心之举,让她再一次尝到人生的无常。
希望这一次是最后的漂泊,她已经厌倦了被人当成物品一样抛来丢去,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的重心围绕在孩子们的身上,对于男人,她也不多奢望什么,只要他们离她远远,他们想要怎么折腾,就随便他们了。
水晴拉拉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被子,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马上就进入到甜美的梦乡当中,梦中只有她与两个孩子的快乐生活,母慈子孝好不快活。
在水晴歇息之后,佝偻老人与妻,两名子女在屋内进行一场会谈,虽说是一家人,但是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点小小的龃龉,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但是基于水晴夫人的到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将恩怨撇下,好好地伺候这名主子心中重要的人物。
“不满我的分配?”老人用他难以入耳的嗓音,严厉地质问。
“没有。”妻子翻了个白眼。
“不敢。”儿子双手抱胸。
“哪会。”女儿看都不看老人一眼。
“最好是你们所说的,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帐。”老人看着三人口是心非的模样,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总管的位置。“既然没事,那么就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多作些什么,或少作些什么,休怪我请主人赶你们出别院。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妻子、儿子、女儿听完老人的话,都用愤恨的眼神怒瞪着老人,而他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用力地挥手赶他们离开。
148。采花大盗们
“啊等等嗯缓一下啊”女人雪白的胴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小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这种几乎没有力量的反抗,只是让男人变得更加狂野。
“缓不下来喔宝贝太棒了”男人鼻翼贲张,腰臀被女人两条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律动。
“你哦快点停下来”女人虽然这么说,可是身体却一直对男人的插弄反应强烈,不自主地迎合着。
“怎么停?是宝贝不让我停看看,这里都流出这么多水,现在还说停就有点矫情了。”男人轻咬着女人粉嫩的唇瓣,一手来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挑弄,一边邪佞地说。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让谁停!她一个弱女子要说力气根本比不上男人,要说体力也没有男人的充沛,要说不要脸也没有男人的厉害,到底是谁压榨谁,都是耍嘴皮子的男人说了算。
而且这种男人还不只一只,而是好几只,有时候一天一只,有时候一天两只,有时候一天三只,还有更狠的是一天当中全部都来,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还向她抱怨着她的体力怎么这么差。
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的水晴忍不住地想,到底这种诡异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万俟大陆原本的五大国,合并成为一朝之后,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像是放了大假一样,每一个人都来到她的身边,没有说些什么,就是将她压倒之后,脱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享乐,完全没有顾虑到她这个人的意愿。
自从她生活在木易为她准备的别庄之后,她的生活就变得平凡安静许多,没有无谓的斗争,也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母子三人在这里生活得平和快乐。
这样的日子经过五年,就在她生辰的那日夜晚,儿子们用他们娇嫩的童音唱着生日快乐歌——当然是她教的,吃了点像是蛋糕的发糕,两名小婢女便将已经玩疯到精疲力竭的儿子们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里,而她也遣退了她们姊妹,想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万万没想到,她才刚打发人回房休息,坐在桌子旁,吃着未吃完的发糕,端起小酒杯,望着外头的景色,静静地品尝着,喝着喝着,她感到有些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当下,完全没有发现到宵小从窗户爬了进来,从她的背后紧紧抱住,而且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尖叫,用手摀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地将她拉到床上。
她当然有想要挣扎,可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几乎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不,是两三个人,可能更多人,一个一个围绕在她的身边,无数只手分工合作,有的摀住她的嘴,有的剥光她的衣物,有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慾火。那一夜,甚是销魂,却也是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纵慾结果。
隔天一早,两名小婢女发现到她没有起床,原本是想要进房来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微恙,没想到却被总管出声制止,拉着两人到一旁细声地叮咛完后,两个小女生就红着脸儿,将沐浴的用品准备好,并搀扶及协助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原本就在怀疑这些男人们怎么可能突破木易精心安排的别院守卫,看到总管以及这两个小女生的神色,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授意,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来到她的房里,虽然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可是身体却还是相当熟悉他们,不然,她也不会到后来是放开胸怀地享受。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人们将她丢在这里五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全都冒出来,而且有如兄弟亲手足一般,通力合作将她吃乾抹净。呃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只有她才知道这几个男人可是在她的身上拼命地使出浑身解劲,就是要从她的反应,让其他人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获得满足的人。
这些男人暗地较劲的结果,他们每一个神采奕奕地离开,而她则是有如被卡车辗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是不疼的,若不是两个小婢女搀扶着她,她可能连走到浴室的力量都没有,两条腿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停不住地发颤。
入浴之时,全身浸在热水当中,才觉得舒爽一些,这时后她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处是完好,不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是轻微的咬痕,最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双腿间的酸疼。
为了这些饿虎豺狼一般的男人们一时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