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无功而返
“嫂子!嫂子!等等我啊!”清亮的嗓音带着兴奋之情,快乐地从水晴的后头追来。
水晴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大气,一开始她还可以装作没看见,就当他是一个过路人,可是裴宸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而且越挫越勇,从一开始只追一个时辰,到最后日也追,夜也追,更夸张的是有时候还坐在家中作客到三更半夜,惹得洛绍逸一整个心情不爽。
今天更是变本加厉,从鸡初啼开始,他就在她的周围跟进跟出,几乎就像是一个黏人的糖一样,死死地巴在她的身上不离开,在家里头有洛绍逸的阻挡,她还没有太过于明显的感受,可是,今日夫君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子,让裴宸有了空隙可以钻进。
就在洛绍逸离开家之后,裴宸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隐形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似乎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开始喊着大嫂,嫂子之类,她也听得麻木,知道不理会他,等到他的兴头过去,还能有一丝清闲,但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何,从一开始礼貌般的呼唤,到最后一声声有如被抛弃的孩子似地喊叫,搞得她像是一个狠心的母亲一样。
经过重重地摧残之后,水晴终于忍不住地停下脚步,气极地转身,美眸圆瞪望向裴宸说:“裴公子,有事吗?”
“呵呵!”裴宸原本高兴地露出可爱的笑容,但是当他看到水晴怒火升天的模样,不禁乾笑着说:“嫂子怎么如此见外,我们也见过好几次面,吃过好几次饭。”
“裴公子,此话不妥,与礼不合,妾不曾主动邀请公子。”水晴抿着嘴提醒着,面都是他死缠烂打才见到,饭也是他死皮赖脸蹭着才吃到,一个人的脸皮厚到连刀枪都不入,就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感到羞耻。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在下跟洛大哥可是一见如故。”裴宸走近到水晴的面前,距离不到五步的位置,眨巴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说:“我知道洛大哥生性冷淡,要他主动提出聚餐的邀请,是难上加难,所以在下才厚颜地不请自来。”
“哼!不要乱说话!夫君与妾根本就不喜欢与人交际,压根就不曾有过任何明示暗示。”水晴直接点破,像这种人是没有办法用一般的道理说服,直接撕破脸才是一免后患的好方法。
尤其,裴宸更是无时无刻在想要套出她与洛逸的真实身份,只要他在村子的一天,他们两人就得有被探查的疑虑,不管如何,他们已经不想要回到过去纷纷扰扰的生活,现在的男耕女织,生活虽然清贫了些,但是心灵上的满足可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裴宸的性子可是人来疯,自来熟,不管是多么脸臭的人,多摩个几次之后,不熟也会变得熟“好歹见面三分情,更何况在下更是与大哥、嫂子比邻而居,人有云远亲不如近邻,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能够有此缘份,就不能不珍惜啊!”水晴微嘟着嘴,她真的想不到原本那个活泼单纯的三师兄,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利用那张有如少年般的稚嫩脸庞,说出一串歪理,而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别人的困扰。
见到水晴微怒的模样,裴宸知道自己的话与行动可能造成她的困扰,只好改变战略,唉声叹气地道:“嫂子,在下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洛大哥与嫂子让在下想起了故人,只是,故人已经不知去向,见到两位让在下想起过往欢乐的时光,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可能有些行动冒犯了嫂子,还请嫂子谅解。”
裴宸说完,整个人显得更加消沉,水晴见状,不免心头一阵悸动,虽然他们相处的时日不长,却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之情。
“裴公子,妾真的不是你的故人。夫君与妾自小已失去父母,两人相依为命,可惜故乡的人们对我们不友善,好不容易存到一些小钱,与夫君想迁移到他处另作谋作。”水晴幽幽地叹口气,目光远扬地轻声说:“然而,老天似乎有意考验,让我们在中途遇上的歹事,夫君与妾费尽千辛万苦来到安源,幸亏这里的人们待人极好,又不介意我们夫妻的过往,得以在此安身立命。”
裴宸敛下眼眸,说:“在下对方才的话感到抱歉。姑且不论这份熟悉感,在下心中真切地觉得洛大哥并非池中之物,两位若是离开此处到京城,加上在下的帮助,未来将是不可限量。”
“裴公子的好意,妾替夫君谢过。”水晴轻轻地摇头,忍不住地露出幸福的笑容说:“我们夫妻两人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求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以往看多了人情冷暖,我们感念安源村给予的一切,愿意与村人们生活相处,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们会愿意与外来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尤其像裴公子这种过客,只是贪恋短时间的悠闲,并非真正地明白平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
“洛大哥怀有鸿鹄之志,在这种小小的地方,会埋没掉洛大哥的才能。在下保证,只要洛大哥肯与在下到京城三年不,一年即可,就可以闯出一番名号。”裴宸焦急地想要逆转水晴的想法,可惜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见她勾起嘴角,笑着说:“妾知道公子今日就要离开安源,祝福公子一路平安。”说完,转身离开,不再给裴宸有任何机会说服她。
裴宸看着水晴的身影越来越小,忍不住地吐出一口气,说:“洛大哥,嫂子可真是难以说服。”
洛绍逸信步地从不远处现身,来到裴宸的身边站定之后,说:“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这几日你也折腾够了,事情今日即可办妥,请恕在下杂事繁忙,后会无期。”
102。规度谋作
裴宸听到洛绍逸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几声“大师兄,明人不说暗话,虽然你们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你却忘了我们一同生活了多少年,你的一些小动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洛绍逸冷冷地说:“裴公子,在下早就说过并非故人,你一再地试探,到底意欲为何?”
“大师兄,承认身份有这么困难?”裴宸露出些许的低落的表情,实在不明白既然两人都安然无恙,为何不回到国都,反而要隐姓埋名,躲藏在这山野村落当中。
“裴公子,请恕在下失陪。”洛绍逸行个礼之后,转身离开,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反正今天过后就不会再看到裴宸,他们的生活终将归于平静。
裴宸一前一后看到两个人无视于他的态度,一般人应该会感到生气,可是他却非常地高兴,他是何许人也,一般人想要攀都还不一定能攀得到,虽然他们两人貌似淡薄名利,可是一般人的心态还是会评估利益,与他结交利多于弊,现在可是自动送上门,越是想要与他撇清关系,就代表着这两人就是他想要找得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地哼起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往住处迈去,既然他们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那么就不要怪他不久的将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裴宸在离开之前,一样是兴高采烈地到小两口的屋子蹭了一顿饭,吃得两人差点没有直接将人打包丢出村口外,好不容易请走了这座瘟神,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洛绍逸与水晴才放下心头的大石,但他们也知道裴宸一定不会就此停手,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到安源村,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
送走了棘手的人物,两夫妻坐在家中,泡一壶茶,斟上两杯,对饮并考虑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逸,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了?”水晴幽幽地说,好不容易在这里安顿下来,没想到却碰上了不想碰到的人,梦想中的生活因为裴宸的出现,反而成为了一种未来不可预期的重大徵兆。
洛绍逸深思了一会儿,说:“是该离开,反正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只是村子的玉石才正要起步,还有许多地方必须亲力而为,想走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水晴听完,不发言语,双手捧着杯身,拇指在杯缘来回滑动,一盏茶过后,抬起眼,看着洛绍逸说:“还需要多久时间?”
男人低头想了一下,说:“最快三个月,最多半年。”
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安源村对他们的照顾甚大,既然两人决定要离开,不管如何还是要将安源的玉石采收、买卖订出一个标准,要能够长久经营,而非一时短利。
水晴苦笑几声后,说:“这种时间真是不上不下。唉不管如何,还是先把村子的一切都处理到一个程度,再来决定我们未来该怎么走。若是在这当中出现了变数,我们得先想出应变的方法,该是要恢复到以往的身份,或者丢在这些村人离开。”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洛绍逸握住水晴的手,坚定地说:“最差的结果不就是那样,既然我们都能够逃过一次,这一次想必也能吉人天相。”
“希望如此。”水晴总觉得心头有一股不安,可是在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一处幽静的庄园当中,传来男人兴奋的叫喊:“找到人了?”
“是的。徒儿不敢胡言乱语,虽然他们两人的面貌与以往不同,但是经过徒儿再三试探之后,已有九成的把握。”裴宸信誓旦旦地说,这种事情若非有极大的把握,他也不会说出来,尤其,看着原本就已是白发童颜的师父,在这两年因为师兄与师妹的事,原本俊雅的脸庞上,多了几许沧桑,就为师父感到不舍。
“快带我去!”顾靖堂拉着裴宸的手,急忙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师父请喝口水,冷静冷静。”裴宸连忙阻止顾靖堂的冲动,拉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拿起桌上的水壶,斟上一杯茶,递到师父的面前,看到他喝了一口之后,说:“方才徒儿也说过,他们两人对于我的试探都用各种方法闪躲,抵死就是不与徒儿相认。要不是徒儿熟知大师兄有一些特殊的小动作,想必徒儿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收获。”
看到顾靖堂有话要说,裴宸连忙阻止他的动作,继续说道“他们两人可能在我前脚离开,跟着后脚远走他方,但是,请不要小看徒儿,安源的玉石才刚起步,尤其与烈风堡尚在磨合当中,依照大师兄与师媚的个性,他们绝不会将事情作到一半就撒手不管。这期间最快三个月,最慢半年,我们还有得是时间计画一番,万一匆匆地前往,他们不承认不打紧,万一漏夜彻逃,以后想要找人可就难上加难。”
顾靖堂听完裴宸的话,激动的心情才缓和下来,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可是他的心却是不听使唤,理智与感性的冲突,让他变得犹疑不定。
“师父,都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裴宸看得出顾靖堂迟疑的态度,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知道人在何处,他们也不会立即离开安源村,等到一切都布署完毕,再去逼他们承认也不迟。
顾靖堂双手握拳,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后,说:“好!为师知道了。这段时间为师不会轻举妄动,你也速速回烈风堡交差,一个月后回到此处,与为师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徒儿遵命。”
裴宸告别了顾靖堂,飞快地回到烈风堡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又策马匆匆地回到师父身边,一来一往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开始商议着该如何让两人褪下面具,恢复真面目。
103。东窗事发
极尽奢华的大床上,一具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娇弱雪白的女体上,两人私密之处正进行着最古老,也是最销魂的律动。
“啊啊王上嗯臣妾不行了啊啊”女人听似痛苦而求饶的娇吟,皱起秀眉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若从表情看来,女人似乎是处于一个痛苦的状态,但是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却一直缠在男人的腰间不放。
男人不发一语,就像是没有听到女人的泣啼,一股脑儿在女人的身上冲刺着,脸上的表情是平静无波,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凶狠极致,就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惆怅。
夜越来越深,男人挺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有越发激烈的趋势,到最后女人已经感觉到私处火热红肿,在男人抽chā当中,已无快感,只剩下痛楚,一双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双腿奋力地蹬着,本是精致又美丽的小脸布满了泪痕,哭喊着:“王上啊饶了臣妾臣妾快被王弄死了”
听到女人的哭喊,男人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看到她哭喊得越大声,以及推挤的动作,大手往女人的脸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震得女人忘了哭喊及动作,呆楞地看着男人。
男人没有停下抽chā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显得阴沉,瞪着身下的女人,一手轻轻地在她红肿的脸颊来回抚摸,语气却是冰冷地开口道:“亲爱的容妃,朕是一国之尊,你的命掌握在朕的手中,朕要弄死你,有人敢说任何话?更何况,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了多少花样,留你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在死之前能够沾到朕的雨露,而不是其他无数男人,你就该感到庆幸了!”
男人的话听在容妃的耳里,就像是一张催命符,小脸滚落大颗的泪珠,回想到当初入宫,一年半前,王后因为怀有龙子不方便伺候,而王上子嗣又显单薄,朝中大臣为了国运以及自己的利益着想,纷纷建言要选新秀入宫,在众多的评选项目之后,她顺利地进入到后宫当中,很快就得到王上的的宠幸,很快地就升到了荣贵妃的品位,王上更是迷恋到夜夜宿于她的寝宫当中。
尤其当王后产下公主,她还有些担心王上会回头宠幸王后,可是王上却是连一步都没有踏入到王后的寝宫当中,宫中消息传得很快,一些见到风向的人纷纷往她这处靠拢,让她的娇气与慾望越养越大,到最后开始妄想着自己能够怀上龙胎,产下龙子,这样一来,她在后宫的地位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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